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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听着歪了歪嘴,被尤大花吃进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的出来。“立儿!”周氏警告地扫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没请尤画进屋,只是道:“妙儿今天有些不舒服,我去问问她方不方便见客。”尤画露出了她揉红的眼睛,可怜地看着周氏:“麻烦大伯母了,我是真的知错了,三meimei对我那么好我却不珍惜,想到三meimei会跟我越来越生疏,我就害怕,我以前脾气太差,一直让meimei让着我。”尤立太清楚尤画的本性,一边听一边翻白眼,但周氏却心软去了后间找尤妙。“我说尤大花,你哭起来怎么就那么丑呢!”没了周氏,尤立不忘刺激尤画。尤画愤恨地剜了他一眼,旋即又翘着嘴得意道:“你看看你不许我见,我不是见到了,我不止这会能见到尤妙,我还会让尤妙奉我为上宾。”脸上有泪又笑的欠揍,活像是个疯婆子。尤立瘪着嘴“噗——”了一串气:“傻子。”两人吵闹,此时周氏已经找到了尤妙,把尤画的来意说了,问女儿的意思。见尤画就是麻烦,尤妙当然不想见,但是见周氏期望她们姐妹和善的意思,还有想到尤画这回来估计是因为她那未婚夫,事情拖着也不是一回事,就点了点头。“我去见见大堂姐,好好跟她聊聊。”想让女儿好好跟尤画谈谈,但见女儿答应了,周氏又怕女儿被欺负了,纠着眉梢:“要是她说不好听的话了,你记得叫我们进屋,别受气啊。”尤妙扑哧一笑:“娘放心,我省的。”尤妙出去把尤画请进她的屋里说话,尤画走之前还不忘得意地看尤立,让尤立觉得最近估计想到她那疯婆子的脸,他都要胃口不好吃不下饭了。……进了屋子,尤画先是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撇着嘴像是嫌弃尤妙房里的摆设,但眼里却是发着光。尤妙连倒茶给她的兴趣都无,径自坐下:“不是说要送还我东西,把东西放桌上吧。”尤画随意的把篮子扔到了桌上,幸好桌上的物件早就被尤妙移到了别处,要不然她这动作一定要碎东西。“我已经知道了!”尤画神气十足,插着腰轻蔑地看着尤妙。“哦,你知道什么了?”“当然是知道你是个不要脸的小蹄子不要脸的偷汉子!”尤画往地下呸了呸,像是提起这件事都脏了她的嘴。“你怎么不去我偷得那个面前说去。”尤妙不急不缓地打开了篮子里的包袱,就见青花的旧布里面包了一块更旧的布,除了布就剩了个玩烂的只剩下一边边鼓的拨浪鼓。早就预料到了尤画不可能把她的东西还她,但没想到她不要脸的到这个地步。见尤妙一点都不害怕,不觉得羞耻,尤画真想撕烂她那张假脸:“你就不怕我告诉所有人,让人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贱人!”“你要是有那个胆子,又怎么会现在偷偷摸摸的找我。”尤妙淡淡道,“廖云虎打什么主意你应该知道吧,他可是你的未婚夫,你就不觉得恶心?”廖云虎家里不算有钱,尤画嫁给他便不用担心他会纳妾,没想到她竟然还主动的要替他招惹女人。尤画表情扭曲:“再恶心也没有你装模作样恶心!我今天来就是来通知你的,若不是后日你不去你不独自去明台胡同,我远的不说我一定会告诉你娘你是个什么人,你娘身体不好你自个掂量掂量她知道这事的场景吧!”提到家人,尤妙眼眸瞬间瞬间眼眸锐利,气势变得不像她,慑人的让尤画有些心虚害怕。“你要是敢说邓晖就是你们的下场。”“你吓谁!”尤画硬着气道,“谁不知道你去求人帮忙连人都见不到,你个破鞋,你要是明日不来你就完了!”说完就把坏掉的拨浪鼓扔在地上,带着篮子跑了,尤立见那个疯婆子溜了,跑到尤妙屋里看了她一圈,见她头发丝都是好的。“那疯婆子找你说了什么?”尤妙睇了他眼:“明日陪我去秀秀家。”“好啊,顺便汗巾也该卖了,话说我们要不要多找几个绣娘,光你们两个我觉得离我成为大财主距离太遥远了。”话题就那么轻松的带歪了。第24章解决到了隔日,尤妙跟尤立一同出门,只是没在苗秀家待多久,便掩饰着偷偷去了尤富结拜兄弟,李大虎的家。尤老太太会那么怕尤富这个儿,就是因为他有个李大虎在道上混的结拜兄弟。李大虎生活处境跟尤富差不多,都有偏心的爹娘,惺惺相惜成为了好友,跟尤富相比,他是个干脆的人,知道家里靠不住早早舍了家出门闯荡,运气不错的遇到了一个不错的主顾。跟了那主顾二十多年,那人去了别的地方,李大虎不想远离故土,加上年纪也不小了,就得了一笔钱在越县过日子。因为就算成了自由人,李大虎也不可能脱离当初的环境,怕寻仇的那些人不敢找他麻烦,去找尤富一家开刀,平日两家没怎么走动,但年节却少不了彼此送礼。“找李大伯做什么?难不成你想教训尤画?”尤立眼眸一亮,满脸的兴奋:“要真是这样,我得去多买几瓶酒,光是拿一瓶怎么好托李大伯办事。”“再啰嗦就别跟我一起去了。”尤妙看了周围一眼,虽然从苗秀家走的隐蔽也扮了男装,但就怕廖云虎无时无刻的偷偷跟着她,被他发现了。见她的模样,尤立早就察觉到不对,但怎么问她就是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个席家的大爷缠着你了?应该也不会,这几天都没见你出门,也没见到他,那是尤画说什么了?那疯婆子什么时候那么厉害,让你躲成这样。”“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尤妙拍了怕小弟的脑袋,哄道。李大虎住在一个不偏不远的胡同里头,周围的环境算是安静,但推开半掩着的门,便能感觉到跟外头完全不同的热闹。院子里摆了几张桌子,坐满了人在抹骨牌、骰子,站在外头都能听到骂骂咧咧的各种脏话,另一边竟然还有汉子脱了上衣在角抵戏,赤身rou搏撞来撞去,旁边就有几个人懒洋洋的看着,偶尔叫声好。两人推门进去也没人管,尤立垫着脚四处望了望,在站在牌桌旁边那儿看到个眼熟的,拉着尤妙走了过去。“吴四,我李大伯在哪?”“哟,尤小白脸。”吴四嬉笑地看了一眼尤立,打量地去看他后头低着头只能看到侧脸耳梢的尤妙。“你从哪找来个这个又白又胆小的小子,不会是你的相好吧?”尤立经常在外面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