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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怎么就觉得这人含蓄内敛有修养呢?总之他终于彻底被激怒,也就顾不得会不会得罪人了,刹那开启了嘲讽技能,“顾与衡,你该不是在套路我吧?而且一个正常男人,对着另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想到些情情爱爱的事?你逗我玩呢?还是说,你是gay?本身就对男人感兴趣?”路挽没有瞧不起同性群体的意思,相反他觉得这都是个人的自由。只是顾与衡实在是太气人了,他才不要任人摆布呢,而且他提起这个,最主要也是因为刚刚灵光一闪想起了原书里顾与衡的性取向,这么一看,嘲讽的目的倒是要排在试探之后了。他本以为顾与衡这种身份的人对这些都比较敏感,至少要遮遮掩掩一番,谁料顾与衡眼神没有丝毫退却,十分坦荡地看着他,轻轻松松地就承认了:“我是啊。”“……”他这么干脆,倒让路挽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不过倒是让他确认了顾与衡这一点和原书里没什么出入,那如果这样的话,是不是也就能说明,顾与衡最后,还是极有可能栽在男人身上?而路挽这会儿也比刚才冷静了些,他想着要真是这样的话,那那些在他看来正常的行为在顾与衡眼里可能就真的别有意味了,会不会是他无意之中真做了什么让顾与衡误会的事,所以他才会觉得自己喜欢他?而且……路挽现在想想自己刚刚也是胆儿肥,居然敢冲着他吼,这要是顾与衡小气一点,让他在圈里混不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路挽平复了一下,随即十分冷静地说:“顾公子,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不过你放心,以后除了拍戏,我肯定离你远远的,绝不给你造成任何困扰,这总行了吧?”顾与衡眼看着路挽情绪起落,最后又说出这种话,他想着别看他表面这么淡定,可他心里指不定多伤心呢,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顾与衡看他这小样有点不忍心,于是忍不住说:“也不用这样,朋友还是可以当一下的,你要实在想不开,我也可以试着开解你一下。”路挽抬手,赶紧制止:“可以,但没必要。”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给顾与衡脑内艺术再加工的机会。但走到一半,他忽然想着,他要是就此和顾与衡划清界限的话,那以后多半就没啥说话的机会了,既然如此,那就最后做一回好人好事,给他稍微剧透一下人生吧。于是他又走回去,十分语重心长地对顾与衡说:“顾公子,你以后就算喜欢谁,也千万别什么都巴巴地捧给人家。”尤其是财产。骗心就算了,骗钱不能忍!顾与衡闻言疑惑地皱了皱眉,对此有些不解。路挽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再次强调说:“反正别耽于男色就对了,玩玩可以,别太认真。”第7章渣男路挽在那句话之后其实是还想再添一句‘认真可以,要选对人’的,但他眼见着顾与衡眼神愈发狐疑,当即惊觉自己可能管得太宽了。而且以顾与衡的蛇皮脑回路,指不定又要想到哪里去,所以他干脆闭了嘴,直接就转身走了。顾与衡盯着路挽仓促离开的背影,眼里情绪十分浓稠,是以他也没空去阻止他。他脑子里在反复回忆着路挽刚才的那一番话,觉得这事儿稍微有那么一点复杂。他在原地站了会儿,最后掏出手机,靠在墙边蹙着眉头写下了今日份的烦恼。【XX年12月13日,天气多云,心情……无法描述。今天我和小狐狸精摊牌了。过程不提,总之最后,经过我的重重思考严密论证,得出了两种可能。一、他说我误会了,此为假话,否则先前他那种种情难自抑的表现如何解释?而且他也拒绝了我当朋友的提议,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捅破窗户纸之后当不了恋人也注定再当不成朋友么?而且最后他还对我说了那种话,那爱而不得中又含着些哀伤的情绪实在太明显,还有他居然劝我去‘玩玩’,难道这不是妄图将我渣化吗!得不到我就要毁了我,这份爱太沉重了。(放心,我不会渣化的,在此也对我未来媳妇儿保证一句,以后我和我的东西都是你的,你的东西也是你的,但你得是我的。)二、他说我误会了,此为真话,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千言万语就汇成了一句话——玩玩可以,别太认真。至于怎么解释呢,那就是,靠,这小狐狸精之前的所作所为全都是在玩弄我!!!(呼~我不是故意要激动的,也不是因为我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纯情青年,我是豪门,我可有见识了,只是这真的太过分了!)生活有点苦,小顾不幸福。】路挽回去之后就回房间休息了,直等他都打起了瞌睡,才听见外面传来了响动,应该是顾与衡回来了。路挽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似乎在他门外徘徊了一会儿,但最终房门还是没有被敲响,路挽也没理,任自己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他去片场,然而却发现片场有些反常的嘈杂,大家似乎都在谈论着什么。路挽瞬间被勾起了好奇心,正巧张寅从他面前经过,路挽立刻拉住他,稍微问了一嘴,张寅也急于同人分享,于是赶紧就把事情同他说了一通。原来是今早上剧组忽然开除了几个工作人员,他们手里的工作也立刻有人进组接手,速度之快,做法之绝,毫无回旋的余地。路挽闻言,心里一动,求证似的问了那几个工作人员的名字。张寅一一说出,路挽听后,心下霎时了然,被开的那几个赫然就是昨天在角落里编排顾与衡的那几个。昨天顾与衡对此没做任何表示,路挽当时以为他要么是没听到,要么就是不屑于回应,可没想到顾与衡居然来了这么一手。“那几个人也是该的,平时碎嘴巴子惯了,估计也没想到这回踢到了铁板。”张寅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又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同路挽说,“他们这回啊,得罪的可是顾公子;不过这儿认识顾公子的人不多,那几个人估计临到头了也没弄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凉的。”路挽勉强应着,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自己昨天是怎么跟顾与衡吼的,他念及此不禁咽了咽口水,心想昨天的决定果然没错,果然还是避着他走好一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