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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千金小姐是怎么想的。这条理由说服了王霏霏,虽然邵玉佳是个“伪千金”,就是何怡攀附上了富贵,运气好做了豪门的拖油瓶,但是时间久了,她也是有那些富二代的习气,汪少应该还真的知道这种千金大小姐是怎么想的。于是在下午六点,王霏霏坐上了汪汛晖的超跑。“你可是坐我的车,穿得最多的女人。”汪汛晖扫过了王霏霏的装扮,给了评论。王霏霏不软不硬顶了回去,“那看来汪伯母没有坐过你的车。”汪汛晖大笑起来,“我想了很多句你可能会说什么话,没想到你说的是这个,你说得没错,我妈才不坐我的车。”他侧过身子找到了半隐藏设计的安全带开关,长长的保险带从王霏霏的身前擦过,最后牢牢固定在座位边。富二代的手白皙而又骨节分明,他身上还有同龄男生不会擦的香水味道,那味道不像是女士香水带着甘甜,是一股森林的疏离冷香。王霏霏忽然开口,“和你微信里说得那些话很配。”“什么?”这句话没头没脑,汪汛晖就问道。“我说你身上的香水味。”王霏霏看着汪汛晖,嘴角翘了翘,因为给她系安全带的动作,这一刻对汪汛晖挺友好的,眼里也带了如水的笑意,“味道不错,有点疏离的冷,和你气质挺相符合的。”汪汛晖的一只手握在方向盘上,就这样带着点诧异看着王霏霏,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子,脸上满是胶原蛋白,不像是以前载的网红那样,妆容艳丽,她又不是那种完全素头土脸的女大学生,眉毛的杂毛凌乱,唇瓣上甚至还会起皮干裂,洋洋得意宣布“素颜最美”。眼前的王霏霏,是在能力范围内做到了自己的最好,而且简单的衣着看得出身材很好。汪汛晖不知道,他的眼光现在是从未有过的柔软。“你想吃什么?”汪汛晖启动发动机,在的轰鸣的声音里问着,他以前也不算是个尊重女性的人,从来都是想要吃什么,直接拉着女伴就过去吃。“汪少去过的饭店,我都没去过,看汪少想吃什么,就带我去吃什么。”汪汛晖越发觉得王霏霏这个人有些趣味,有别与其他女生的矫揉造作,在吃完了饭,在清吧里喝酒之前,王霏霏还强调,等会一定要请代驾。“ok,我知道的。”汪汛晖做出了投降的手势,“你放心,我也没有上社会新闻的兴趣,现在管的这么严,早几年我就不酒驾,你不信可以问tony,是不是?”正在擦酒杯的调酒师微微一笑,“汪少是我们这里的老客户,小姐放心,我们这里免费代驾服务,汪少每次都用上了。”给王霏霏倒了一杯酒精度不高的酒,在悠扬的蓝调里,听着王霏霏的苦恼。王霏霏想要继续讨好邵玉佳,他有些想不通,不过对方显然没有解惑的意思。单手撑在桌面上,手指点在太阳xue处,听着王霏霏说着自己要给的秘籍。“如果是我,我不会拒绝,毕竟作为学生,成绩很重要,有你说的秘籍,能够让我从父母那里拿到不少好处。”汪汛晖想到了这里,挑眉说道,“是不是你想要什么,她给不起你,所以不要你的秘籍。”“这不可能!”王霏霏脱口而出,然后定了定心神,对着汪汛晖说道,“如果我想要什么,那就应该是她的信任。”“信任?有点虚无缥缈。”王霏霏抿了抿唇,“就是信任,我想毕业之后进入到邵家集团,从中层开始做起。”她还暂时不想和汪汛晖说自己的目的,她对汪汛晖的了解还不够多,“关于这个,我差不多已经明说了,她也接受这个解释,我的成绩很好。”提到了自己的成绩,王霏霏的下巴微微扬起,神色自信,“我做得企划案也不错,她用了我的企划案,还得了邵总的褒奖。”事实上还有何怡的褒奖,不过打心眼里厌恶何怡,她不愿意提起这个虚荣的女人。汪汛晖深深看了她一眼,假装接受了这个解释,从善如流,“那就有点奇怪了,难道是你让邵总不喜?所以她按照邵总的吩咐,远离你?”王霏霏的眉尖蹙起,“邵总应该就是上周五见过我,那天我也就是和你说了说话。”“可别怪在我身上。”汪汛晖不知道为什么,生怕眼前人因为这个理由要和自己划清界限,“我的名声还不错。”汪汛晖笑嘻嘻地说道,“我虽然换女友换得稍微勤快那么一点,但是从来不会脚踩两只船,我可很怕翻船的,在年轻人里,也算是口碑不错,之前并购过一家还不错的公司。”王霏霏揉了揉眉心,把手中湛蓝色的酒液一饮而尽,轻声说道,“所以为什么?”调酒师对着王霏霏比划了一个好酒量的手势。“tony,你觉得呢。”汪汛晖说道。调酒师的手中摇着酒液,拉长注入了彩虹一样斑斓色彩,“如果有人什么都不要,只要我的信任,如果是男女生之间,我觉得她是要追我。如果是同性,太过于殷勤,我没有找个男朋友的打算,自然而然就是远离了。”王霏霏摇头,“不会,我不喜欢她,我没有做出会让人有误会的举动。”“我知道了。”汪汛晖微微一笑,“你想要她的信任,对方是千金大小姐,不吝啬钱财,最吝啬的就是信任了。”不吝啬钱财?王霏霏讽刺一笑,“之前我室友也就是把她的手表给碰坏了,差点就上律师函了,最后也让那个女生省吃俭用,大半年的时间才赔完钱。”那个叫做宋琳露和很多人抱怨过这件事,闹得整个院系都知道这件事,也让工商管理系的男生知道邵玉佳是那么铁石心肠,也因为这个原因,和邵玉佳不熟悉的人都对这位千金大小姐敬谢不敏。汪汛晖咋舌说道,“可能因为不是正儿八经的邵家人才会这样。”要是他可不会这么抠门,对方既然赔不起,还干嘛让对方赔,弄得自己名声也不好听。“或许吧。”王霏霏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当时发生了这件事,她并不意外,谁让邵玉佳就是何怡的孩子,所以骨子里和何怡差不多。既然找不到答案,接下来的时间就没有再把话题放在邵玉佳身上,而是说起了投资这个话题。王霏霏很难得接触到真正如同汪少这样的投资人,上次在晚会上,还有一些人提到的咨询很难在互联网上查到,现在的邵玉佳就直接和汪汛晖请教。他忍不住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凭你的位置,应该没办法了解。”“你忘了上周五的聚会?”王霏霏轻笑一声,下巴微微扬起,神色带着一丝骄傲的自矜,“都记在这里。”她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就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