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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信了,本来也是,林渡现在人气这样高,哪里会大喇喇在街上走,她刚上大学,还不知道成年人cao作可多,认为是自己看错,不甘心走了。以至于后来网友扒出了骆炎和林渡的关系时候,她想起这一段,笑自己太天真。两人最后回别墅的时候,林渡不仅全消化了,还因为一路走回来饿,饿了也是不能吃的,马上要上综艺了,任你是多小的脸,在镜头前都要变宽。刚进别墅不久,天上就飘起了小雪。海城的冬天来了。两人各自回房间洗漱,林渡洗漱完,拿起自己的吉他和一个小盒子。从餐厅里提出事先准备好的几根蜡烛,他看出来骆炎不喜欢吃甜食,就带骆炎去吃了城南的汤粉店。背着吉他,小礼物盒藏在兜里,林渡上三楼敲了骆炎的门。门打开,准备去洗漱的骆炎衬衫的袖子都已经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和腕上的一块手表,看着林渡背着吉他,挑了挑眉。林渡眼很亮:“骆先生,下雪了。”骆炎嗯了一声:“所以?”“所以我给骆先生唱一首歌吧,新歌,骆先生绝对没听过。”林渡语气像是在献宝。骆炎觉得林渡这天很不一样,有些兴奋,跑去机场接他,去了时空大道,又去吃城南的汤粉,步行回别墅,现在背着吉他又说要再唱歌给他听。看着林渡一脸压抑不住的兴奋,骆炎失笑,让开身子,林渡背着吉他走进去,先是环顾了一周房间,最后选在了阳台上,自顾自走去阳台,闭上眼深深呼吸。比第一次登台还要紧张。骆炎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双手环抱静静看着林渡。他改变主意了,综艺节目,他不会阻拦林渡参加了,他爱林渡,只想林渡开心。舞台能让林渡开心,他该给林渡打造更大更宽阔的舞台。而不是束缚住他,让他只能呆在自己身边枯萎。克制自己的占有欲,可真难啊。骆炎随意侧脸看着闭眼的林渡,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眼神有多温柔无奈,是霍二看到会头皮发麻的温柔眼神。还是更想看到,在自己领域里耀眼的林渡。林渡再睁开眼,卸去了刚才的兴奋,手握拳装作拿着话筒在发言:“这首歌,献给一个人,他是我很,依赖的人。”他看向骆炎:“我希望他开心,希望他往后余生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希望他伤痛愈合,希望他能只把红酒做收藏。”骆炎心头颤动,他没想到这首歌,林渡是给自己的。他看着林渡,像是在看自己的整个世界。“葡萄味的夏天遇见狐狸”起调像是在讲一个童话故事,林渡的眼神像是今天落下的这场雪,安静清和,落在人身上带着些微凉意,又很快融化成一滩水。如果现在是在开演唱会,估计粉丝现在会在底下捂住胸口,只在心里“啊啊啊啊啊”的叫,因为大声,会惊扰到他,惊扰到这样静这样好的气氛。“国王拿着权杖走出高塔”“想和你吃蛋糕想和你看晚霞”林渡看着骆炎露出一个笑容,勾起的笑容完全卸去了他的冷意,剥下壳子露出柔软内里,一声一声情绪饱满,林渡已经出了几首歌,不少乐评人点评价过,一个词——感染力。足以让人完全放下自己沉浸在歌声中的感染力。骆炎不怎么懂,客观来说,林渡的歌,他确实喜欢听,更喜欢的是声音和表现形式。但今天他懂了,这让人屏住呼吸的感染力,这让人只能看到他一切都忘掉的感染力,不止是因为林渡是他的心上人,只是这首歌,饱满到要爆炸的情绪直击心脏,偏偏林渡不将情绪宣泄,只牢牢收着。骆炎的心脏被收紧,他想说,不,他不是国王,林渡也不是这样一只能仰望的小狐狸。林渡笑弯了眼,进入整首歌高点——“为何不敢靠近”“为何不敢相触”前期压住的情绪完全释放出来,林渡清冽的高音在耳边炸响,他的神情陡然变得极其锋利和,哀伤,他放下吉他展开身体,开始跳舞。带着古典舞风格的激烈舞蹈,一个转身,定点,最后的眼神钉在了骆炎身上。骆炎不知道,林渡在确定好曲调之后,为了练这一小段舞蹈熬了多少次,对着镜子一次次把自己累摊,把这次生日祝福当作人生大事在对待。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让骆炎记忆深刻,要深深刻在骆先生的脑海里,让他记住。林渡承认自己的自私,他想,就算两人不能携手走到最后,他也要让骆炎永远记得他。睫毛颤动,林渡气息有些微的不稳,最后的几句水到渠成地唱出来:“你是咫尺,你是天涯”“你是我避之不及却想靠近的万丈光芒”歌声落下,林渡带着喘息停下来,他一步一步走近骆炎。他和骆炎之间,好像总是骆炎在主动。林渡仰头,双手环住骆炎,颤抖着唇,吻上了骆炎。你是我的万丈光芒,那我现在是在吻我的希望,我的光芒。我的,骆先生。3、这场开始于林渡的歌曲,最后主动权却掌握在了骆炎手中。骆炎放开林渡的时候,林渡因为缺氧脸都微红。林渡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欲盖弥彰地问:“什,什么味道?”骆炎低笑了一声,沉冷的声线变得慵懒:“葡萄甜味。”林渡抱起吉他,腿软坐到阳台的藤椅上,拿出小盒子,递给骆炎,笑得满是清俊的少年气:“骆先生,生日快乐。”骆炎伸手,却不是接过礼物,整个包住了林渡的手,走近。“林渡,我不是国王,你也不是仰望的小狐狸,没什么人值得你臣服。”骆炎墨黑的瞳沉静看着林渡,郑重讲道:“如果这段关系里,一定要有一个人臣服,也不会是你。”他说着单膝跪下,低头虔诚吻下林渡的手:“我的王子。”林渡绷紧自己的情绪,完全没法开口说些什么,他没想到骆炎会这样,做到这样,骆炎握他手极紧,不容他挣脱的力度,林渡急得眼眶都红了。骆炎说完这句话才站起身,自然道:“别怕,是我应该的。”他该好好抱着自己的小狐狸,也要守护住自己的王子。林渡抿了抿唇,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仰头看着骆炎,外面雪落无声,自己耳边却像有千万种声音炸响。骆先生这样好,如果以后两人分开,他真能接受吗?不能接受,也无法忘记。摊开手掌,小小礼盒躺在林渡手中,林渡沉默片刻稳住情绪,开口嗓音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