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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医院。握着手机,林渡想到原书中对于骆婉柔的描写,骆婉柔的性格和名字完全不搭边,她是骆老爷子的独生女,被养得刁钻人性手段强硬毒辣。林渡记得很清楚,里面介绍骆婉柔只用了一个事,说骆婉柔的表弟帮她新请了一群佣人,里面有个女佣长得不错,她看着人不舒服,就把热汤浇人家头上了,最后当然给了赔偿款也送了医,女佣家人就不追究了,就是可怜女佣,痛了一场,还可能有后遗症。就这么一个人,林渡看了她今天对骆炎的态度,不觉得她对骆炎会手下留情,作为威胁骆炎的筹码,那个老师肯定被藏的很隐蔽,真要提醒骆炎,用模棱两可的方式,且不说骆炎相不相信,模糊了骆炎也不一定能查出来。那就违背了林渡的初衷,他很懂这种被亲近的人威胁逃脱不了的处境,他清楚的记得,他初三那年,自己的亲生母亲哭着对他说,说,林渡你帮帮mama好不好,你中考成绩考低一点,不然你继父不会放过我的,mama真的不想的,你帮帮mama好不好。那个女人,软弱了一辈子,靠着男人才能活,他第一任老公出轨不要她了,她就再找个依附,然后逼着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第二任老公满意。“你中考考低点没事的,你叔叔说了,只要你考低点,他就把你高中的学费全出了,何况你聪明呀,在哪个高中读都是读,你听你叔叔的,以后你叔叔还能帮你找工作……”林渡陷入回忆,连骆炎什么时候出来都不知道,直到一个毛巾盖在林渡头上,他才从回忆里□□。骆炎就站在他身前,若有似无的冷香味环绕了他。骆炎低头看着被他拢在影子下的林渡,黑色的碎发湿着,淡声说:“头发怎么不擦?擦了再睡觉。”林渡刚从回忆里□□,笑容带着苍白抽离感:“谢谢骆先生。”他随便擦了擦头发,就把毛巾放下。骆炎看到皱了皱眉,拿起毛巾坐到林渡身边,罩在头发上擦起来:“我不想明天一早上起来你就病了。”林渡身体下意识的绷直,听到骆炎的话又放松下来,他笑道:“骆先生,我没那么脆弱。”可你刚才笑起来确实挺脆弱的,骆炎没说出来,他低头给林渡擦头发,从他的角度能看到林渡的侧脸,林渡确实和他那些颜粉说得一样漂亮,杏仁眼,眼尾下垂,皮肤白得透明,睫毛长黑且浓密。骆炎视线转移,落到了林渡的耳上,一般林渡情绪起伏时候第一时刻有变化的就是耳朵,主人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头发理得不长,有点厚度的小巧耳珠露出来。小时候听孤儿院的一个常来的老人讲,耳珠有厚度的人是有福气的,他耳薄,是那个老人口中的反面例子,属于命途多舛需要家人时时cao心那种。骆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碰了碰林渡的耳珠,很软,确实很像有福气的那种手感。林渡估计以为他不下心碰到了,轻微摆了头,细软的发丝扫到骆炎的手上,带来些痒意。“坐好别动。”骆炎沉声道。林渡便规规矩矩真的不动了。擦干了头发,两人躺在床上,林渡小小打了个呵欠:“骆先生对我很好,为什么?”“你今天问题很多。”林渡半闭着眼笑了笑:“因为骆先生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骆炎语速平缓:“你想象中我是怎样?”连续两天没日没夜的练习舞蹈,今天还去了演唱会,有些困了,林渡的脑子反应开始迟缓,他想象中的骆炎,按照中的,应该是冷戾,霸道,手段狠辣,前期还只是这样,据说后期黑化之后变得异常扭曲狠毒。但这样的话他自然不会说出来,他只是说:“新闻上说骆先生天纵奇才,二十岁就接手骆氏,自接手以来从无败绩,也说你对待对手毫不留情,脾气不好,性格冷漠,很不好惹。”他说着说着想起什么:“还有小道消息说你会把看不惯的人丢到海里喂鱼。”“嗯,那你还敢这样和我说话?”骆炎的声音像是从远方飘到林渡的耳边,林渡眼彻底闭上,带着笑意道:“你又不会真的把我扔到海里喂鱼。”他说着又喃喃一句:“骆先生,好人会有好报的。”如果骆炎真的摆脱了骆婉柔对他的束缚,肯定会走得更高更远。骆炎嘴角提起弧度,深邃的轮廓都柔和下来,把被子拉起来一点盖住林渡。第8章笑意看了眼时间,都快十点,昨天太累了,今早没订闹钟也没人喊他,自然就睡到了这么晚。按理说以他警惕的性格,一个陌生的环境睡下,还是和刚认识几天的骆炎同床,他不可能安稳睡这么久,林渡把这归因于自己累到了。穿好衣服下楼,管家过来告诉他夫人和骆少在商量事情,他坐在沙发上等了好一会儿,骆炎和骆婉柔才从另一边下来,骆婉柔脸上带了笑意,看起来心情不错。林渡目光落到骆炎身上,男人漆黑如墨的眼中没有一丝光亮和情绪,拿着纸巾漠然地擦着自己的手指,一根又一根擦得用力,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骆婉柔看到林渡,艳红的唇翻起:“在这儿等着呢,你和阿炎先回去吧。”她说着转身状若亲昵地想去理骆炎的领子,穿着旗袍的身姿像条水蛇,缠着要杀人那种,尖锐的指甲直接往骆炎的脖子上戳。林渡凝眉,一步跨过去站到两人中央,打断了骆婉柔矫揉造作看着就不怀好意的动作。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动作是充满了保护意味的,但林渡没想这么多,经过昨天晚上,林渡已经觉得骆炎是需要保护的人。骆炎擦手指的动作顿住。林渡身上带着股甜香味,不腻很清淡,可能和他爱吃甜的有关,身上好像总带着几颗糖,也可能是洗衣服用的洗衣液。让他突然回忆起孤儿院看到的一种花,浅淡的蓝色,在雪地里开放出来,甜软的,在背风的地方招摇,孤儿院的孩子不太喜欢他,他就一个人跑到墙角坐着。是他那时候难得的静谧时光。视线落到眼前人身上,清瘦高挑,黑发细软,像块冻在冰箱里的小粘糕,被冻硬了,也是甜的。从没有人想过要护他,二十岁前,孤儿院里没人在意他,被接回骆家后,在骆婉柔的掌控下,没人敢护他。二十岁后,没人认为他需要被护着,他是强大的,霍二说在海城无人敢惹他,这也意味着,无人会护他。心脏有一瞬间的停跳,然后又继续强劲的跳了下去,骆炎不自觉的曲了曲手指,看着眼前人眸中情绪翻涌。骆婉柔动作没能进行下去,她僵了下,强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