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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老师暧昧的有些黏着的眼神,心里暗道一声,长得帅也是罪过,领着孩子们回家了。路上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讨论今天新学的歌曲和词语,陈树瑜一边听着一边想,这他妈就是幸福啊。幼儿园距陈记不远,一会儿就走到了自家饭店的门前,看见唐宋拎着蛋糕站在门口不停的张望,看到唐景舒的瞬间就笑了起来,然后慢慢走了过来。陈树瑜接过唐宋手里的蛋糕,走到门口伸头看了看大厅就有一桌客人,就站在门口对着厨房喊了一声:“胖子,我和唐宋先走了,你看着点儿!”然后就听见厨房里传来一声含糊的“好嘞”。“这死胖子肯定是又吃东西呢,”陈树瑜笑道:“怪不得他找不到女朋友。”唐宋没搭理他,正蹲着细声细语的问唐景舒今天在学校都干了什么。陈树瑜说话没人搭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没想到陈家三娃接了话:“爸爸,你又说胖叔叔,他多可爱啊!”陈树瑜笑着揉了揉三娃的头,“就你话多。”然后扬了扬手里的蛋糕,问道:“今天吃蛋糕,开不开心?”陈家的三个孩子异口同声的喊道:“开心!”连唐景舒也比往常活跃一些。四个孩子在前面走着,闹着,陈树瑜和唐宋跟在后面慢慢走,刚沉默了一会儿,唐宋就听陈树瑜问道:“你说,咱俩这样,像不像是一对接孩子放学回家的小夫妻?”唐宋“嗤”了一声,问道:“谁夫,谁妻啊?”陈树瑜一看唐宋愿意搭理自己,连忙说道:“你看咱俩这身高,这长相,当然我是夫啊!”唐宋也不反驳,只是从下到上的看了陈树瑜一眼:“那我可真是瞎了眼了。”陈树瑜:“……”还能愉快的玩耍了吗?陈家距饭店也不算远,算是J大,J大附中附小的核心地带,是陈树瑜倾尽了老本买的,为了自己三个儿子日后上学方便。按陈树瑜的话说,除了他的三个儿子,饭店和房子就是他的命根子,谁要是动它们,他就和谁玩命。唐宋说陈树瑜就是个钱串子,这辈子除了儿子就认钱,没想到一向不着调的陈树瑜却十分正经的说道:“我是从小在穷里长大的,因为穷能受什么罪我最清楚,你别看我现在手里有点钱,但我骨子里还是有穷人特有的毛病,不过是我尽量藏着不让你们看见罢了。”他说着自嘲一笑,随即又正色道:“所以我不能让我儿子也受这种罪,虽说我不能让他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要什么却没什么,所以钱,越多越好,我苦点没事,皮糙rou厚的又不怕。”随后陈树瑜又说了一句:“什么狗屁的‘女儿富养,儿子穷养’,儿子就不是自己亲生的啊。”唐宋听得好笑,说道:“什么不是亲生的,不过是说养女儿和养儿子的方式不一样罢了,你还挑上理了。”唐宋说完等了半天也没等来陈树瑜的回答,看向他,发现他木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唐宋又等了一会儿,看陈树瑜还是没有说话的意思,这个话题也就没再提过。今天是陈家三个娃娃六岁的生日,陈树瑜难得的让三个孩子吃了甜食,买了一个足以让孩子们疯狂的水果蛋糕。孩子们进了屋子后就跑到自己的屋子去玩玩具了,唐宋看着干净整洁的客厅问道:“还完了?”陈树瑜拿出一双拖鞋递给唐宋,说道:“还完了!就上个月,老子现在可是没外债了!”说完径直去了厨房,并对唐宋说道:“我去做饭,你去和孩子玩会儿?”唐宋说道:“不,我帮你。”“不用,这点活儿为夫就……”陈树瑜回头看见了唐宋的脸色,立马听话的闭上了嘴,然后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唐宋睨了他一眼,高冷的走进了厨房。陈树瑜:“……”我这老板当得还有什么尊严!厨房里传来唐宋的声音:“你还磨蹭什么呢,一会儿孩子该饿了!”陈树瑜:“哎,来了!”真是怀念刚认识唐宋的时候。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开坑,之后每周一、三、五、七晚九点更,有存稿,保证不坑,花某一定会认真努力写文,如果有不足之处也欢迎各位看官批评指正,希望有兴趣的看官可以闲暇之余随便看看,毕竟你辣么美n(*≧▽≦*)n第2章第2章和唐宋相识,说起来像是故事一样,那是陈树瑜搬到J大附近刚过半年,陈记生意刚起步,赚得虽然没有现在这么多,但已经够陈树瑜养活自己和三个儿子了。那时已经是冬天了,北方的城市有时下雪还会伴随着大风,店里没有几个人,厨师和服务员们都闲得不行,那时陈树瑜还住在店里,他在楼上把三个儿子给哄睡着了,下楼就看见一个男人抱着和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坐在楼梯边的桌子那,男人十分瘦弱,穿得也十分单薄,怀里的孩子穿得倒是厚实,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男人怎么哄也不行。陈树瑜原本没想去和男人搭话,只是那孩子一直在哭,声音倒不是很大,陈树瑜本身也是三个孩子的爸爸,看不得孩子哭,他宁愿自己累些,也不愿意让自己三个儿子哭一声。因此在那孩子又哭了一会儿之后,陈树瑜终于看不下去了,他走到男人桌子旁坐了下来,说道:“哥们,这孩子是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啊?”那男人略有些紧张的说道:“孩子有些发烧,我,我就在这坐一会儿,等雪停一停我就走。”陈树瑜看他误会了,就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听这孩子哭得时间挺长的,这孩子哭得时间长了,对嗓子不好。”说完他笑笑,又说道:“我有三个儿子,和你儿子差不多大,所以我就问问。”陈树瑜知道开门做生意,什么样的人都会遇到,所以他尽量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的,说完他就回到柜台里看账本去了。男人朝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低头哄那孩子,可孩子还是哭个不停,而且哭声也越来越小,男人急得很快就出了一脸的汗。其实陈树瑜去问男人话也不仅是因为孩子哭,而是他觉得那男人和自己是一样的,相信那男人也能看出自己和他一样。一个单身,取向还不同于常人的男人独自带着一个孩子——这是陈树瑜对对方的判断,而陈树瑜总是对和自己处境一样的人怀有莫名的好感。而且那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有什么坏心思的样子,因此陈树瑜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