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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吃的,结果来的客人太多,大多数都是陈萍的一些朋友和学校几个和张祥云要好的老师,到了餐厅足足坐了四桌,苏墨轩和纪衍最后才到,两人看到沈霖也在,打了个招呼,之前张祥云告诉苏墨轩沈霖回来了,所以两人见人来了也没有多惊讶,苏墨轩则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罗心同一眼。夫妻两人把粉嘟嘟的儿子抱了出来,要认罗心同做干爹,罗心同抱着干儿子,沈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起来,罗心同以为他也想抱这个粉嘟嘟的可人儿,便把干儿子递给了沈霖,结果沈霖一脸呆滞生无可恋的样子,干儿子好像也不太高兴,伸出手要抓沈霖的脸,吓得沈霖差点把人扔出去,夫妻两人赶紧把儿子抱走了。罗心同觉得沈霖刚才的表情有点可笑,忍不住想打趣了一下:“你像是……”罗心同想起当年他抱罗森森爷爷家那只猫的情景,他刚才冲自己笑可能正是因为他也想起这件事,原本打算是说“你像是抱猫”,最后变成了,“你像是不会抱孩子。”沈霖点点头:“我从小一个人长大,爸妈那边有弟弟meimei,但是我基本没有见过他们。”罗心同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便不再做声,张祥云安排了四人和学校老师几个认识的老师一桌,自己顾着招呼起客人了,苏墨轩和纪衍两人吃完饭就要赶回滨海,苏墨轩带着罗心同去了隔壁空的包间,还没有等到苏墨轩开口,罗心同就先摇头,一副不愿意多讲的样子,苏墨轩只得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说:“你心里有数,好自为之。”罗心同知道他什么意思,这么多年,知道他和沈霖两人这件事情不多,关心他的朋友更少,苏墨轩和张祥云一样,都是真的关心他,可是他就是想再多看看这人,哪怕他最后走了,他还是想再多看一天,将近十年都快过去了,至于以后,还有几个十年?过一天算一天吧。伤离别日子一天一天过着,很快就要开学了,罗心同计划回去看看mama,罗心同临走之前才告诉沈霖要回去看看mama。沈霖并不知道樊文燕早已知晓他两人的事,之前罗心同说家里有人照顾mama,他以为他说的“有人”是指他的爱人或者准备谈婚论嫁的人。沈霖一个人在学校呆了几天,学长那边打了几次电话,沈霖以为是他催自己去公司上班,每次都等直接等到自动断线也不接,学长发来一条微信:“你失去的爱人找回来了吗?”他看着微信苦笑,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人是见到了,可是他已经有家了,自己只有在这里赖着,都赖了快半个月,怎么找?他回复学长:“见到人了,有家了。”万恶的资本主义很快回复:“那你赶紧回北京上班。”沈霖回复:“我想留在滨海。”学长很快发了一条语音,沈霖还没来得及听,电话就来了。“你不能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赶紧回来上班,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回来给你介绍一堆,再说这些年围着你转的女孩多了,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刚才那条语音你不用听了。”挂断电话后,沈霖点开那条刚未读的语音“追妻火葬场”……是啊,当初别人对自己好,不珍惜,现在活该自己……罗心同回到家,家里只剩下樊文燕和阿姨,罗心同回到镇上办学,樊文燕也不想在城里住了,跟着罗心同回了乡下的家,回家以后罗心同就给mama找了个保姆,这个保姆人很好,罗心同叫她阿姨,照顾mama已经快五年了,爷爷前年过世了,终究是没有看到两个孙子成家,临走前一段时间还在念叨两兄弟早点结婚。回去以后阿姨告诉罗心同儿媳妇快生孩子了,想回去伺候媳妇坐月子,罗心同虽然万般不舍也不忍打扰别人的天伦,只好答应下来。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保姆,他想带mama去学校,可是又想到马上要开学了,自己工作忙,而且沈霖还在学校……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和沈霖现在的关系。前些年樊文燕还提过几次让他结婚生孩子的事,一年两年,罗心同从来没有带过任何人回来,也没听他和张祥云说过有女朋友的事,这两年倒是不提了,偶尔还会说“有个伴陪着就行”,今年过年的时候甚至还问过罗心同和沈霖有没有联系,罗心同摇头,樊文燕叹了口气,终究也没再说什么。樊文燕清楚,当年罗心同为什么要把学校办在那个镇上,不仅仅是因为那是她的家乡,更是因为学校的位置、正是当年她给罗心同讲的那对同性恋人的住处,罗心同终究还是没有忘记沈霖。好不容易罗心同又重新给樊文燕在镇上有找了一个合适的保姆,因为樊文燕精神上的问题,特意嘱托保姆一定要监督她按时吃药,还特地在家多呆了几天留意保姆的情况,最后觉得还算满意,才算是放心回了学校。罗心同想着该和沈霖讲清楚了,他想知道两人现在这样到底算是什么,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到……可回到学校以后罗心同开始忙起来,第二天学生报到后,所有师生全员开始军训,当然这个“全员”不包括苏墨轩,他本人就军训第一天露了个脸就走了,可真是小事不用管、大事管不了。其他所有在校老师们可没有这待遇,不仅自身要参与军训,还要时刻兼顾着学生们的身体状况,时不时有人在军训中晕倒,老师们每天走路都是一阵小跑。白天罗心同累了一天,晚上回去宿舍以后,沈霖烧好了热水还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药让他泡脚,有的时候也会大着胆子在罗心同肩膀上揉一揉,罗心同表面镇定实则心里作痒,往往他按几下就拿开了他的爪子,说自己没那么娇气,以前大学军训的时候是在部队,条件更艰苦,自己还是在“飞虎队”特训营里,每天除了常规军训,还要在泥里摸爬打滚,他还讲了那时候教官让学员们吃饭时集体被罚站着吃,就因为吃饭前唱歌不整齐……沈霖听得很认真,那时候罗心同没讲过他军训的事情,可能讲过,也忘了,现在他很想将这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心头。罗心同原本计划将两人的事情说清的事,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他想还是再等等吧,能多一天也好……一个星期的军训完了,为了表示对教官们的感谢,罗心同和七八个酒量好的老师一起去了镇上吃饭,罗心同先是和教官们敬了酒,随后教官们又一一上来给他敬酒,不觉就喝得有点多,部队清一色的男人,说起话来就没个遮拦,什么都敢说,开始轮流讲段子,或者讲自己当年追女孩子的蠢事,老师们基本上只是意思一下讲讲初恋,轮到罗心同了,他不知道该讲什么,段子不会讲,初恋更是不能讲,便打算喝酒蒙混过关,谁知一帮老师起哄说校长的初恋肯定是个天仙,不然这么多年怎么都单着,教官们也来了兴致,说喝酒不算,必须讲初恋,罗心同迫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