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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 这应该是桃子味跟奶油味的! 出于男人固有的恶趣味,他把两根平举着比了一下大小,隐约觉得粉色的那块糖形状更好看些,放到鼻子下闻了闻。 好像真是桃子汁做的,味道还挺香啊…… 露里斯找了一圈没见着季渊,托着高脚杯走到了梅川和苍青的身边,随意的打了声招呼:“嗨,看见阿渊了吗?” 两人缓缓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缓缓把头扭了回去。 精灵跟着看向前方的纱帘,也跟着倒抽了一口气。 某人把那糖的包装纸给揭了,歪头尝了一口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炮。 软糖圆润的顶端做得太大了些,一口下去还咬不断,让他不得不把那糖又吐了出来,呛得连着小声咳了两下。 三人陷入石化中,隐约感觉呼吸有点困难。 这也……太刺激了。 季渊吃完点心再绕回来的时候,瞧见苍青和梅川一人坐在沙发的一边,跟三好学生似的正襟危坐,不远处露里斯在专心喝茶。 怎么感觉气氛有点微妙。 他们仨刚才吵架了? 包厢里的人一多,好些人就闹腾着要玩游戏。 梅川怕吵又烦那些搭讪的人,跟苍青叮嘱了一声径自回去练刀法。 他一向独来独往,对群聚毫无兴趣。 苍青也无意和陌生人交集过多,隐在角落里毫无存在感。 猫女郎拿了扑克牌给大伙儿都分了一张,摇着尾巴开心道:“来玩国王游戏啊!” 另一侧的恶魔小哥一翻牌子,举起了手中的鬼牌:“我是国王——” “我命令——方块a和红桃j,腰带绑在一起钻桌子!” 季渊捧着小盘子坐在沙发旁边,注意力都放在满桌的食物上。 火焰芝士海螺好好吃! 醋海蜇头也好吃! 居然有粉丝烤扇贝——不对这个好像是水母须须。 “红桃j!谁是红桃j!” 在听见高喊声后,他下意识地翻开扑克牌看了一眼。 糟了。 季渊试图把牌藏起来,谁想到马上就被恶魔瞧见了:“季二老板!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旁边的人鱼小哥跟着起哄:“就是他!红桃j!方块a在哪里!” 苍青神色微变,下一秒人群中有个茶发少年举着牌站了起来。 大伙儿都记不起来他的名字,可又觉得瞧着面熟,笑闹着把他和季渊推到茶几旁边,吆喝着就把他们两人的腰带打了个结。 “钻一个——” “季老板不要怂——” 季渊隐约想起来这是那天壁咚时碰到的男孩子,在起哄声中也不方便问他的名字,笑着道了声抱歉就带着他蹲了下去。 那茶几并不算高,刚刚好够两个人同时爬过去。 问题是他们两腰带被绑在一起,没法同时平趴过桌。 一群伙计喝大了都开始一边吆喝一边敲三角铁,季渊心里一横,斜坐在地毯上就侧躺了下去。 少年始终注视着他的眼睛,也顺势侧躺下去,一只手轻扶在他的腰侧。 两个人的距离在狭小空间中不断缩进,在往前蹭的同时不知不觉已经陷在了对方的怀里。 腰带的存在变得微妙起来。 他们稍微往前一挤,那缎带就监督着身体间的距离,时刻准备着把他们绑在一起。 偏偏桌子下的空间又少的刚刚好,虽然挤压着胳膊和腰的空间,却完全够他们保持一个刚刚好的距离。 再远一点会觉得刻意,再近一点就可以亲到。 外头的口哨声被厚实的桌板隔绝开来,而他们两人同时陷在昏暗的桌底,依稀能听见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少年那一双深灰色的眼眸漂亮的犹如宝石,就这么带着笑意静静地看他。 季渊被他看的有种在被调戏的感觉,憋着一口气加快速度往外一挪,结果关节和颈背同时被桌子腿顶回去,直接整个人都卡进了少年的怀里,反而像在刻意的投怀送抱。 他的下巴猝不及防的抵在了少年的肩窝上,茶色碎发拂过了他的脸颊,依稀能闻到淡淡的月见草香味。 “对不起——” 少年伸手护住他的后脑勺,径自把他深拥入怀,唇角已经贴近了他的耳垂。 “不是这样抱过好多次么?”清澈又蛊惑的声音犹如撒了碎冰的桃花酒,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嗯?” 角落里的魔法师面无表情的敲了一下法杖,柏木茶几瞬间被劈成两半。 “轰——” 季渊摇摇晃晃的被大伙儿扶起来解开腰带,失笑道不玩了不玩了。 他再回头时,那少年已经走到人群之中,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等烟花放过歌舞看完,苍青才带着季渊回了房间。 梅川已经练完刀法,抱着长刀他卧室的门前在低头看书。 “我回来了——”季渊把新做的一包板栗糕塞到他怀里,笑眯眯道:“一起拜个神然后睡觉啦。” 这也是入乡随俗图个吉利,搞不好就真灵验了。 小绵羊昂头咩了一声,凑过来蹭他的手心,把板栗糕也叼走了一块。 季渊蹲下来随手画小鸡给咩咩吃,指尖在地上圈圈点点一会儿一只。 苍青默不作声的看了一会儿,突然问道:“这只羊刚才一直在这里?” 梅川并不怎么关心这个问题:“大概吧。” 男人蹲了下来,伸手就要探那绵羊的虚实。 总觉得不太对劲。 在他手指伸过去的一瞬间,那只绵羊就已经融化在空气中,消失的过程顺滑又自然,连羊角都没让他碰着一下。 “它只听季渊的话,”梅川扫了一眼道:“我喂竹子它都不吃。” “……没有羊会吃竹子的好吗?” “你觉得这它真的只是一只羊?”梅川看向季渊。 小鸡崽刚从地上蹦出来,忽然就跟被卷进吸尘器了似的凭空就没了。 “嗯……我一直把它当抱枕。”季渊思索道:“上回在竞技场,它还吓到了一条龙哎,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