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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狗蛋了!他长大了一定要告诉他,爷爷很爱他!还有明珠,30年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再次对你说声对不起......再见了......我爱你们.....我——”黑匣子里言振兴的声音背景,是一片恐慌的哭喊声,气体的颠簸声不绝于耳,言振兴还有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完,录音就戛然而止,想必是飞机已经坠毁了。抱着言振兴的录音,金明珠哭成了泪人,他在向她道歉,三十年了,他一直是她记恨的目标,甚至不让他看儿子,不让他参与儿子的成长,最后,他还是私下和儿子见面了。她也曾愤怒过、气恼过,儿子的长大了,不听她的话了,要和亲生父亲见面了。可是,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在恨的背后,是最深沉的爱。她爱他,爱了他三十年,但无奈命运捉弄,当时听说他有婚约在身,她就赌气回国创业,隐姓埋名,让他再也找不着,他被迫只好娶妻生子,情缘彻底了断。而三十年后,他却这样走了,她再也机会告诉他,当年的她,曾是多么的爱过他。这些年,对他的恨意越浓,其实也是爱意越深。看着金明珠哭得像个泪人,撕心裂肺,言慕白和夏末在一旁也偷偷抹着眼泪,有些人,一旦错过就是一世,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见面,是此生的最后一次。狗蛋看到奶奶还有爸爸mama都在哭,吓得也“哇哇大哭”起来,一时之间,响亮的哭声响彻屋顶,振聋发聩。言慕白抱起年幼的儿子,红着眼,眼泪一圈一圈的流下来,朝着不会讲话的狗蛋道:“儿子,爸爸再也没有爸爸了,你再也没有爷爷了。现在爸爸呵护你长大,以后你保护爸爸变老,好不好?”似懂非懂的狗蛋,看着父亲的泪眼,哭得更加大声了。苏东升和吴月丽也在一旁偷偷的抹着眼泪。☆、第一百二十章116.天气阴沉沉的,仿佛哭过一样。飞机失事,遗体都找不到,在Y市的一座墓园里的一座墓碑前,言慕白带着一大家族人穿着黑衣黑裤默哀着,他站在最前面,看着墓碑上言振华的照片里的音容笑貌,禁不住悲从中来,如果你还活着,该多好。就算卸下振兴集团的重任,每年花一段时间来国内养老,颐养天年,带带孙子,这样的天伦之乐,是多少平凡父亲都能触手可及的。可是自家的父亲,却永远享受不到了。他轻轻地将手中的一束菊花,放在父亲的坟前,这里面是言振兴上次回国穿的衣物,遗体找不到了。朝着墓碑跪下,刻了三个响头。在心底默默地道:父亲,好走!我不是一定要你回来,只是一个人面对着这世界,恍然发现,以前的你,帮我遮蔽了多少风雨。处理好父亲的后事,言慕白更加成熟了,突然出现个亲生父亲可以依靠,现在父亲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他唯有坚强,壮大自己,才能庇佑自己的一家人。家里的气氛低迷了一阵,幸好有狗蛋的存在,才冲刷了这个家庭的凝重气氛。早晨,天还刚刚亮起来,言慕白和夏末卧室的大门就被一只rou嘟嘟的小肥手给推开了。一个小小身影从门里溜进来,走近床边,慢慢地用自己的小肥腿,爬上床,奶声奶气地喊:“mama...mama.....”睡眼惺松的夏末睁开眼睛,看到是自家儿子狗蛋爬上来了,忙着用手去接他上床。猛然间,突然想到昨夜言慕白和自己的疯狂,此刻自己必然是□□裸的,完全没有穿衣服。她忙不迭地用被子将自己裹好,再用双手将儿子抱下床,放在地板上。被吵醒的言慕白,看着自家老婆迅速地躲在被子里快速的穿着睡衣,而一旁的儿子站在地上好奇的盯着,他忍不住一把将老婆扯了下来,按倒在被窝里,朝自家儿子道:“出去,不要打扰mama睡觉。”狗蛋瘪了瘪嘴,就要哭,言慕白皱着眉头,在狗蛋的哭声中,大声喊了起来:“奶妈?奶妈快来把狗蛋抱走!”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匆匆跑进来,一把抱起站在床前的撒泼打滚哭泣的狗蛋,轻轻地说:“小祖宗,你怎么跑到这来了,别哭了,走!奶妈带你去吃早餐!。”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哭闹不停的狗蛋退出房间,顺手还将房门锁好了。被子里的夏末,脸红得像一只虾子,被子里两人都是裸逞相待,刚才奶妈进来,肯定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虽然结婚这么久了,但这卧室里散落一地的衣物,作为过来人的奶妈一看就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啊啊啊啊,我丢脸....”夏末捂着脸躲在被窝里。“嗯?”言慕白邪魅的靠在床前,盯着被窝里的自家老婆,都已经孩子都生了,怎么还这么害羞,这可如何是好。半响,夏末突然探出头,一脸控诉的语气:“你怎么能够对我家儿子这么凶?”竟然大声呵斥他让他出去,让她这个做娘的颇为不开心。言慕白很是委屈,自己只是让他出去,别打扰她睡觉,哪有凶他?每次跟这小子说话,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自己真的欺负了他。更令他不爽到极点的是,自从这小子出生后,狗蛋都占用夏末的大批时间,下班后粘着她,睡觉前粘着她,就连早上一起床也跑到他们的卧室,粘着她。而这些时间,原本都是属于自己的啊!这小子出生就是和自己作对的!一出来就和自己抢老婆!他无奈地耸耸肩,语带委屈:“老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夏末骇然,不知他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你脑子烧坏了?”言慕白扯下夏末的手,委屈得像个小媳妇:“你除了上班时间外,把所有的经历都放在那小子身上!都不管我了!”夏末心中的石头落了地,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表演欲极强的男人,轻轻地道:“言慕白!他是儿子哎!你儿子的醋,你也要吃?”言慕白抱起被子里的夏末,将她压在身下,语气像个小孩:“你是我老婆,你的眼里只能有我,除了我,谁都不能占据你过多的时间,就算是我儿子也不行。”夏末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人也太霸道了点。“你竟然不同意的说法?还翻我白眼?”言慕白状是生气,脑着夏末的敏感处,惹得她在被子里不断地挣扎,笑声不停。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知道哪里是她的敏感点,哪里是她最怕痒的地方。在夏末的挣扎下,她身上的薄被滑了下来,香肩乃至胸前的丰盈,都显露在言慕白的眼前,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