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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怎么在意,不知道为什么舅母还要再问一遍。“既然比试很大型,那肯定也有很多人知道了?”钱夫人并未直接为唐糖解答,而是引导着她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下去。“嗯嗯,翟虎师伯说过,那可是一场涉及三个大世界,一百个小世界的比试!”唐糖尽量用比较夸张一点的语气去形容那场比试。得了唐糖的确认,钱夫人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见此,知晓自家聪慧的夫人定然是想到什么关键的钱谦义不由得急忙忙地催促道:“夫人,你若有什么想法,尽管直说便是。”在外精明狡诈的钱谦义在面对家里人时,一直都是个愣头青。因而每当他在处理有关于家人的事情上,都远不及钱夫人冷静及聪明。索性时下风气就是男主外,女主内。回到家中,爱重妻儿的钱谦义也乐于听从妻子的话语,不过此时因为涉及了他唯一妹子的安危,所以钱谦义难免有些焦虑急躁。别说他了,已经听出钱夫人似乎有什么帮自己寻找娘亲办法的唐糖,也不由得隐隐急切起来。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眼前突然凑近了一大一小,两颗神情一模一样的脑袋。那脑袋上的两双极为相似的杏眼更是闪闪发光地直盯着钱夫人,满含期盼,直惊得突然抬眼的钱夫人一个后仰,险些摔倒。好在钱谦义与唐糖一左一右搀扶得及时,才没酿成惨剧。但他们也被钱夫人没好气地一手一个,按住脸蛋轻轻推开:“离远点,吓着我了。”“嘿嘿嘿……”唐糖与钱谦义一起露出同款傻笑。舅甥两个动作一致地挠挠头,讪讪地后退一些,可那小狗狗般蕴含期待的大眼睛还是一错不错地盯着钱夫人。见此,钱夫人也只能无奈一叹,也不卖关子,直言道:“难道你们就没想过,既然茜茹是为了去寻糖宝,那在她很可能已经不在世俗界的情况下,会不会已经寻到了糖宝所言的修真界里去了?”而去了修真界,那唐糖所言极的那件涉及‘三个大世界上百个小世界’的超大型比试,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留下。相反,若是钱茜茹去得早一点,恐怕还能亲耳从一些参赛落选者口中得知一些消息。再顺着这个思路走下去,若是钱茜茹能得知唐糖的大致去向,那她会做些什么呢?“去大世界找糖宝!”了解自家妹子对于唐糖这个独女究竟有多么在乎的钱谦义,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钱茜茹的选择。“没错。”钱夫人点头肯定了丈夫的猜测。“举办比试的大世界只有三个。”唐糖还加了一句补充,“如果娘亲真的去找我,那只会从这三个世界里找。”这样子对于钱茜茹而言,寻女之路的搜索范围会缩小许多。同理,对于唐糖来说,她反过来去寻找自家娘亲的路途,也会简易许多。只要从三个大世界里一个个找过去就好了。别看唐糖说得轻松,那是因为她背后站着云寒,站着凌云剑宗,这才敢如此夸下海口。旁的先且不论,单单只言及跨越世界与世界之间的通道,就不是一般修士所能做得到的。世界之间虽有自然通道联系,但那通道之间可是遍布了可怖的时空风暴,只有合体期以上的强者,才能抵御时空风暴的侵蚀,强行渡过世界通道。其他实力稍差一些的,一旦进入,无一例外,全部只有死路一条!但这个对于唐糖而言并非什么难题,看她能那么轻松就从玉封界回到承覃界就知晓了。身为大世界中唯一的顶级宗门,凌云剑宗定然也有通往其他大世界的跨界传送阵,区别只是传送时所需消耗灵石量的多或者少而已。而这个问题在糖宝小富婆眼里……好吧,还是有点区别的。虽然唐糖也很想尽量地表现地洒脱一点,但财迷本能它有自己的想法,她也没办法。即便从猜测中得知娘亲的大致去向,唐糖也不可能立马就动身前去寻找。不说舅舅舅母的挽留,就是一位突然到访钱家的客人,也拖住了她的脚步。来者穿着一袭宫廷服饰,身材微胖,面无白须。他初一入钱府大门,敏锐如蛇的视线便立马锁定在全场最小的唐糖身上。紧接着,那张本该严肃刻板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抹如花儿般灿烂的笑颜,“此位便是钱郡主家的千金,唐小姐了吧?”不同于一般男子的阴柔声线,尖尖细细地,宛若一只被掐了嗓子的公鸡。唐糖好奇地抬头瞧了瞧,就被那人捕捉到了视线,但他似乎对孩子格外地宽容,对于唐糖那堪称不敬的目光,只回了一个和善的浅笑。“贵公公您这是?”钱谦义上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将唐糖的身影挡在身后。他对着来人作揖行礼,看得出来,对方的身份挺高的,至少比钱谦义高。“钱老爷,圣上有旨,传召贵府的唐小姐入宫觐见。”贵公公此话虽然是对着钱谦义说的,但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唐糖片刻,仿佛在征询她的意见一般。见他如此表现,钱谦义忍不住眉心一跳,直觉地,圣上似乎知道了什么。有关于唐糖修士身份这方面的。天家的命令钱家无法违背,可唐糖的意愿也得尊重,左右为难之下,钱谦义只能将选择权交到了唐糖手中。“抱歉,唐糖虽是我钱家外甥女,可作为她舅舅,她的事,在下却是无权参与的,还请贵公公亲自问上她一问,看唐糖是否愿意与您入宫。”此话从钱谦义这么一位皇商口中道出,算是有些不敬皇权了。不过即将圣上已然知晓唐糖的另一重身份,相信他绝对不会太过为难钱家。毕竟那所谓的皇权,之于他这小小皇商,可能是大过于天,而对于能上天入地的修士而言,却根本不算什么。显然,这一点,身为人精一样的贵公公也是心知肚明。因而他也没对钱谦义的不客气话语做出什么表示,而是转头恭敬地看向唐糖,甚至还蹲下身,和气地询问道:“不知唐小姐何意?”“你们皇帝找我?”唐糖歪歪小脑袋,有些不解为什么大昌皇帝要找她。“是。”察觉出唐糖对圣上称呼上的疏离与不在意,贵公公脸上笑意不变,神态却不着痕迹地更为恭敬几分。他甚至还微微地弓下了腰,将头颅再压低了几分,不敢与唐糖持平。“你知道你们皇帝寻我何事吗?”唐糖又问。她大有一幅不问清楚就不肯动的架势。“这个……请恕奴才身份卑微,不配知晓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