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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有的,师尊我跟你说,这次我在外头得了好多好多财宝!”唐糖两只小胳膊尽力展开,试图比划给云寒看,那些财宝究竟有多么地多。“真的吗?我们糖宝真棒。”云寒捧场地夸赞,使得唐糖越发有倾诉欲。她也不懂得什么是报喜不报忧,除了有意将系统的事情略过之外,其他不论是好的事还是坏的事,她全都一股脑地地说与云寒听。连之前决定好的不告宁琅城主的状,都被她小嘴叭叭叭地抖了个干净。云寒全程就保持着一幅倾听的模样,间或应答两声,或者抛出个问题,就能引得唐糖继续说下去。师徒两个此番亲昵的叙旧一直持续到夜晚,也就中间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停下了一会儿。到了晚间,唐糖还依依不舍地扯着云寒的袖子,想要师尊陪/睡。她也不是害怕一个人睡,只是时隔许久,好不容易再见到云寒,难免有些粘人。“乖,自己睡。”唐糖已经是个大孩子了,不适合再跟自己睡一起,所以云寒态度很坚决,不行就是不行。“师尊不喜欢糖宝了吗?”唐糖泪眼汪汪地仰头凝视着云寒的双眼。“喜欢。”云寒见着唐糖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软了软,他蹲下身,轻轻揉了揉唐糖的小脑袋:“师尊陪着糖宝一起,等糖宝睡着了再走好不好?”“好吧。”知道不可能再让师尊退让了,唐糖思考了片刻,点点头应下。达成共识,云寒起身牵起唐糖的小手,领着她去了她寝宫内,亲眼盯着她爬上/床,盖好被子,闭眼入睡。旅途劳累,又跟着师尊说了那么久的话,唐糖早就累了,她几乎一沾床就睡。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呼吸声,云寒眉眼柔和了些许,他轻轻给唐糖掖了掖被子,又静坐了一会儿,确认自家小徒儿是真的熟睡了之后,才起身离去。“娘……娘亲……”睡梦中的唐糖翻了个身,小脚丫将身上的被子踢开一半,嘴里小声地呢喃着,也不知是否是做了与母亲重逢的梦。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温柔`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悲剧初始化20瓶;不向命运低头、上汤一品蟹黄汤包3瓶;&摇玲唤白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一百四十一章幼稚争吵“你个小没良心的,去了那么久,连个信儿都不会传回来是吧?”唐糖左右两边白嫩的小脸颊被掐住,小脸都快被张明娟给捏得变形了,不过却不疼。她艰难地维护着自己可怜的小脸蛋,断断续续地解释道:“在做任务呀,没空发传讯的。”“狡辩!你做任务的时候没空发,我就不信你准备回程的时候没空发。”张明娟恶狠狠地摆出一张恶人脸,企图以此恐吓唐糖。殊不知这只起到了扮鬼脸的效果而已,更逗得唐糖想要发笑。“嘻嘻嘻……”一边被捏住脸,一边还想笑,使得唐糖那张原本玉雪可爱的笑脸变得有点扭曲,而正巧推门入内的贺嘉就正好撞见了这一幕。他眉梢一跳,忍住自己拔腿就走的冲动,粗声粗气地问道:“你们两个家伙,在干什么啊?”被突然爆开的大音量吓了一跳,唐糖与张明娟齐齐转头,就见贺嘉正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门外,看着她们的目光犹如在看什么奇奇怪怪的人。下意识地松开捏着唐糖小脸的手,不知为何,张明娟总有在人家家长面前欺负他家孩子的错觉。“嘉嘉!”一见到贺嘉,唐糖立马就兴奋了。她开心地冲着贺嘉招招手,邀请他来桌前就坐,“快过来,我给你留了位。”“别叫老子那么恶心的称呼!”贺嘉暴躁地吼了唐糖一句,然后烦躁地抓抓头发,自觉地走到唐糖给他留的位子座下。“虽然表面看起来暴躁,可行动意外地乖巧呢。”当然,这句话只是张明娟的心里话,面对这尊一点就炸的炸/药桶,她还是没胆子撩拨老虎胡须的。不过她不敢,不代表某位皮断腿的小财迷不敢。这不,唐糖这就又开始招惹贺嘉了:“嘉嘉这么好听,为什么嘉嘉不喜欢?”“谁他妈喜欢这么恶心的名字?”贺嘉被唐糖气得蹦出恶人脸。“呀,嘉嘉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敏锐地感知到贺嘉情绪比之以往还要恶劣,唐糖不禁询问道。她也知道贺嘉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所以她询问的对象落在了张明娟身上。在唐糖看来,张明娟就是无所不知的典范,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她就对了。事实证明,唐糖的选择没错,神通广大……亦或者说小道消息灵通的张明娟还真的知道贺嘉最近情绪为什么那么暴躁。好吧就算是平常,他的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张明娟冲着唐糖摆摆手,示意她小耳朵凑过来,她们要说悄悄话了。唐糖好奇地错过去,就听张明娟说:“前些日子,贺嘉在初次凤凰化的时候,被一道突如其来的雨给淋成了落汤鸡,哈哈哈哈……”说着说着,张明娟自己就绷不住笑了。超大声,非常肆无忌惮那种。而唐糖则:“……”心虚。貌似,八成,也许,大概,贺嘉前几日会遭遇那种惨事,跟自己脱不了关系。贺嘉那是什么人物?别看人家表明暴躁,看似极为冲动粗心,可他本质上是个极为细腻的人,一看唐糖表情露虚,他敏锐的目光立马扫视向她:“小鬼。”低沉的嗓音中暗含威胁。唐糖小身子抖了抖,随即冲着贺嘉露出一个讨好的傻笑,“嘿嘿嘿……”“嘿你个头嘿!那天的雨,就是你这死小鬼弄的吧!”原本还不确定的事,被唐糖这一傻笑,立马成了既定事实。贺嘉额际青筋一个比一个爆得欢快,典型的恶人脸更是狰狞如恶鬼。他一把揪住唐糖身前的衣襟,将她上半身微微地提了起来,一张俊脸直接怼在唐糖脸上,额头抵着额头:“敢玩老子,想死是不是?老子不介意成全你!”他就说,那天怎么就那么奇怪,其他人那里完好无事,就他站的那块地下起了雨。最绝的是那片该死的乌云居然还一直跟着他,诡异到想猜测不是人为的都难。这几天贺嘉的暴躁心情除了因为那天出了个大丑之外,也有久找不到罪魁祸首,不能亲自将其揍得生活不能自理,无法发泄的原因。只是,在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