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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画了一只乌龟。左右两边脸写上“王八”二字。虽然不想承认,但千闲的所作所为,给了她耀武扬威的底气。做好这一切,她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告知她娇气值减了20。古元元眼睛一亮:按照这种情况,是不是继续折腾陆文琛,她的娇气值就会全部降下去?可惜还没等她实施,千闲耳朵一动,说:“有人来了,该走了。”古元元只好作罢,刚走两步,忽然想起:“等等,得找我手机。”她醒来后摸了外套,钱包和手机都不在了。然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古元元灵机一动,去搜陆文琛的身。这一下不仅搜出自己的手机,还摸出一张支票,定睛一看,居然是已经签好的支票,数目还不小:一百万。古元元毫不客气地收了,权当精神损失费,对千闲说:“见者有份,分你一半。”千闲摇头:“我不要钱,你管我就好了。”古元元诱惑:“五十万哦,有了这笔钱,你想去哪就能去哪。”千闲迷茫:“五十万很多吗?”古元元:“……”一个连火车站票都买不起的人,居然还敢嫌弃五十万?!房间外倒了三个黑衣人,千闲将他们拖进房间,关上门,古元元打量走廊,发现很像酒店式的走廊,正好电梯打开,一群黑衣人往这边走。这群黑衣人看也没看古元元二人,来到陆文琛的房间,屈指敲门,古元元还想再看,被千闲拉了出去。顺利到达一楼,古元元发现这里果然是一个酒店,大厅还有不少客人办理入住。手机没有反应,古元元一直按开机键都打不开,又发现这个酒店地处偏僻,周围树荫较多,来往全是私家车,想要在这里打车,实在有些困难。“你是怎么跟过来的?”古元元又想起一个问题。不会是直接跑着跟过来的吧。千闲说:“跟我来。”古元元只好继续跟着他走,然后就看到千闲拐了个弯,在一个花圃里,扒拉出一个……滑板。关键还缺了一个脚!古元元:“???”“不要告诉我,你是用这个追上来的。”古元元面上的表情再次空白。千闲把滑板扔到地上:“这个很好用的,我在路上捡的,你看,一下可以滑好远。”为了让古元元相信,他踏上滑板,只听咻的一声,他的人影就滑到前面。接着炫酷一跳,人在半空转弯,又滑了回来:“怎么样?是不是很快?”满脸求夸赞的表情。古元元默:“……”“我们走吧。”没等古元元反应过来,千闲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也不知他如何动作,直接把古元元背在身后,脚下一滑,只听到滑轮在地面摩擦的声音。古元元耳边风声呼啸,脑海里只剩下两个字:“疯了。”*另一边,被陆文琛放了的司机吴哥哆嗦着开车,来到剧组下榻的酒店,脸色煞白,额头不停有冷汗冒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车停在一个没有人烟的街道,身边只有一个黑衣人,后座的古元元不见人影。他心里咯噔一声,一颗心沉在谷底。听说遭了绑架,看到绑架者的脸,对方就不会打算让人活着回去。然而事情出乎他意料,那个黑衣人只说他的老板请古元元去坐客,过一会儿自然会把古元元送回去,让他该去哪去哪,并要保持镇定。最主要的是,不能报警。一旦报警。黑衣人拿出手机,里面播放的是他妻子女儿的照片,而且还准确地说出他家的地址。最后,黑衣人说:“只要你不轻举妄动,什么都不会发生。”末了,还给了他一个信封,信封里装着三万块。半威胁半奖赏,吴哥忍着惧意把车开回下榻酒店,内心矛盾至极,不知道古元元在经历什么。想报警,又不敢,内心不停受着煎熬。一边是良心,一边是家人安危,他不敢赌,只内心盼望着,希望古元元不会有事:那人说了,过一会儿就会把古元元送回来。他在圈内幕后工作的时间不短,知道很多龌龊的事,他自己也有一个十来岁的女儿,捧在手心里。寂静的车厢内,他不停地想:假如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也遇到这种事,但凡有人伸手帮忙,结果肯定不一样。足足挣扎了十分钟,吴哥终于忍不住内心的谴责,拿出手机准备报警,忽然想到:对方威胁的是不能让他报警,但没有说不能做其他?他赶紧折返剧组,并且近乎抱着一种侥幸心理,拨通认识的一位场务电话,在电话里,他抖着声音道:“小刘,你快去找林老师,告诉他古元元被绑架了。”场务一听,还以为吴哥在开玩笑:“老吴,今天可不是愚人节,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没有开玩笑!”吴哥声音骇然,把场务吓得够呛,又想起吴哥平时为人,不敢再轻视,“你人在哪?怎么回事?!”“我在赶回来的路上,你赶紧通知林老师。”他挂断电话,这才发现手机壳是湿的,被他手心冒出来的汗水打湿了。场务不敢耽搁,剧组的女一号被绑架,这可不是小事,一旦出事,整个剧组都会受影响。他是B组的工作人员,林少司在A组拍戏,他不敢把消息传出去,引起剧组众人议论,只得连续奔跑,花了几分钟赶到A组现场。林少司刚淋完雨,裹着毛毯,他的衣服暂时没拿过来,舒然便把自己的借给他穿。这会儿林少司正烦着呢,听闻古元元回去给他拿衣服,结果一个小时了,衣服还没拿回来。发微信不回,打电话关机。但林少司也没多想,有时从片场返回酒店的路上,人多的话会堵车。舒然在旁边酸溜溜地说:“估计手机没电了……小元元对你多好,亲自回去给你拿衣服。”林少司喝了口姜汤,辣得他直皱眉,舒然继续酸道:“这可是小元元给你熬的姜汤,我都没份。”“你又没淋雨。”林少司一拳挥过去,“矫情个什么劲儿。”舒然哼唧。就在这时,场务匆匆跑过来:“林老师!”林少司:“有什么事吗?”场务压低声音:“您能联系上元元吗。”“什么意思?”林少司眼睛一眯。场务硬着头皮道:“我刚接到老吴电话,元元她被绑架了。”舒然隔的近,听到了,皱眉:“你确定?”“老吴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场务说,“但老吴为人老实,应该不会开这种玩笑。”林少司脸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