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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掉脑中不靠谱的联想,季岚川在靠近浴室的时候就想叫停,谁知秦征就像在他心里装了窃听器似的,在自己开口的前一秒、对方就适时地停在原地。 “去吧。”将脚上的拖鞋踢掉,秦征细心地让赤脚的青年踩在上面,他打开浴室的大门,状似无意地叮嘱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我在外面等你。 同手同脚地走进浴室,扶墙关门的季岚川满脸都写着“生无可恋”四个大字,只要想到秦征什么都能听见,他就想一头撞死在洗手台上。 机智地拧开水龙头做遮掩,季岚川总算顺利地解决掉生理问题,仔仔细细地洗了三遍手,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秦征的黑发青年磨蹭着不想出去。 虽说对方可能是单纯在把他当儿子养,但自己好歹也是个二十来岁的成年男性,被人像娃娃似的抱来抱去,的确是有些破廉耻。 “叩叩,”根本不给青年逃避的机会,秦征好整以暇地敲响房门,“季岚?要我进去帮你吗?” “不、不用麻烦。” 迅速擦干手上的水渍,季岚川很快就扶墙开门走了出来,对上男人平静如常的眼睛,他突然觉得别别扭扭的自己有点智障。 对方只是把他当做晚辈而已,自己到底是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一般,黑发青年主动张开手臂,大大方方地被男人重新抱了回去,脚上大了几号的拖鞋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季岚川蓦地想起秦征此刻还赤着脚底。 可男人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他将青年放到床边坐好,甚至还弯腰替对方拿掉拖鞋。 纤细的脚踝被人握在掌心,季岚川浑身一颤:“您……” 就算是要替秦子珩收拾烂摊子,男人也未免对自己太好了一点,明明是原著中特意点明的塑料父子情,秦征不可能只为了主角攻就做到如此地步。 “报答你上次帮了朵朵的恩情,”轻轻摩挲过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脚踝,秦征在引起青年怀疑前克制地松手,“她现在精神很好,是你救了她一命。” 毫不心虚地将锅甩给一个六岁稚童,秦三爷扯起谎来端的是十分淡定,季岚川将信将疑,却也实在想不出对方有什么理由要骗自己。 前世也有不少被自己所救的客人感恩戴德,大概秦征也是其中的一员? 毕竟在山庄相遇之前,对方还在千方百计地回避自己。 拜某人之前和欲|望较劲的迷惑行为所赐,就算是阅尽狗血的季岚川一时也没办法将脑洞开到“秦征喜欢自己”上去,误以为自己找到了男人反常的正解,季岚川偷偷在心里感慨一句—— 同样都是姓秦,秦征和秦子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真不知道白时年看中主角攻什么,重来一次也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早点睡。”察觉青年放空双眼不知又在想谁,秦征的眸色微微发沉,知道夜里的秦三爷比较爱生气,季岚川也没惊讶,只是认真地道了声“您也早睡”。 听话地闭眼,季岚川却迟迟没有听见男人离开的声音,瞧见青年卷翘的睫毛一直不安分地乱颤,秦征无奈地出声解释:“医生说你身边离不开人。” 所以对方就要在他床边将就一夜吗?联想到男人方才趴在床边的难受模样,季岚川犹豫片刻,而后稍稍向里侧了侧身:“您要上来一起睡吗?” “我是说这床很大,我们可以一人一半,”生怕对方再来一句训斥让他“安守本分”,背对秦征的青年急急忙忙地补充,“……我睡着后应该很老实。” 安静。 不知是不是错觉,季岚川在这一刻几乎可以听清彼此的呼吸,迟迟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他抿住下唇,暗骂自己一句多管闲事。 现在可好,这诡异的局面到底该让他如何收场? “乖孩子,”就在季岚川恨不得一水杯把自己敲晕的时候,他忽然感到身后床铺的轻微塌陷,完全与自己不同的气息汹涌而至,季岚川听到男人语调中那丝不甚明显的愉悦,“晚安。” 床头灯灭,彻底将后背暴露给对方的青年,半点也看不见男人眼底积压的欲|念。 第30章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钻进了前男友爸爸的怀里怎么办? 僵着身体不敢动弹,季岚川整个大脑都被这个撒满狗血的问题疯狂刷屏,清晨的卧室是如此安静,他甚至能听到耳边男人平缓而有力的心跳。 额头轻轻抵住对方的胸膛,季岚川绝望地发现自己完全被秦征圈在了怀中,男人精瘦有力的手臂就搭在他的腰间,无论青年从哪个角度挣脱,都势必会惊醒浅眠的秦征。 所以说,一直没有床伴的秦三爷其实并不排斥和别人睡在一起吗? 呼吸间满是对方身上好闻的香气,胡思乱想的季岚川有点紧张地眨了眨眼睛,和年少贪玩的秦子珩不同,洁身自好的秦三爷干净得闻不到一丝烟酒气。 “嗡。” 放在床头的手机一震,做贼心虚的青年慌忙合上眼帘,好在那提示音只响了一声,并没有将睡梦中的男人惊醒。 或许是被外界响动惊扰的缘故,对方竟非常给面子地翻了个身,季岚川长出一口大气,心里把懂事的总裁爸爸来回感谢了无数遍。 怕真的把对方吵醒,恢复大半力气的青年蹑手蹑脚地下床、甚至连拖鞋都没敢穿,有秦征这把独一无二的保|护伞在头上罩着,季岚川的病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来不及换的衬衫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季岚川不忍直视地用手扯了扯,他本想去隔壁房间冲个战斗澡,可一想到拧开房门时那清脆的“咔哒”声,青年就怂怂地停住了脚步。 算了算了,换洗衣服都不在,难道他要在大白天裹着浴袍晃荡不成? “站在地上做什么?” 半响听不到青年闹出的动静,掐准时机的秦征悠悠“转醒”,见对方光脚站在地上,他不由习惯性地按了按眉心:“穿鞋。” 衬衫揉皱,守了青年一天一夜的秦征自然也没机会换洗,再配上对方晨起后低哑的嗓音,乍一看去,稍显狼狈的两人倒真有几分酒后乱|性的意味。 莫名觉得自己在秦子珩头顶放了一只肥羊,季岚川摇头甩掉自己不靠谱的联想,猜出青年想要什么,秦征也没有再刻意扣人:“你的行李箱在客厅。” 接下来的一切都水到渠成,季岚川去隔壁卧室整理好自己,而后又被家庭医生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如果不是条件受限,他毫不怀疑秦征会直接搬来一座医院。 除开胃病之外,原主身体的底子其实不错,误以为对方在山庄还有正事要谈,季岚川也就没问秦征为什么不带自己回市里去。 青山绿水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