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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更换文名的事儿,主要是这文数据目前不大好,收藏点击都让我肝儿颤。这情况下,做为作者,有必要逐步调整文名文案,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儿。为爱发电好好儿写完是一定的,但在这基础上,我私心里肯定希望各方面数据相对更好看一些,那样我的动力会更大。这是心里话。就理解一下吧~【红包复读机】上章红包马上发~本章继续,留言过20字的2分评送100JJ币红包,其余赠送小红包~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idant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浅妆5瓶;云岫3瓶;单身狗汪的一声就哭了、彬彬来吃8881瓶;笔芯(づ ̄3 ̄)づ第27章用过茶点,父女两个到殿外散步。冯季常带着宫人,着意落下远远一段。皇帝说起傅驹的事,“我那样处置他,没上火吧?”“没。”傅晚渔笑道,“我的钝刀子,对他没用。”就像傅仲霖所说的,傅驹已经被贾姨娘毁了,别人还没怎么着,他就直奔着死路去了,谁想拦都拦不住。“知道就好。”皇帝笑呵呵的,“你也是,何必与那等货色磨烦?”“左右无事,想看些热闹。眼下倒是更好。”停一停,傅晚渔说起另一事:“我应该也去正宫谢恩吧?”皇帝认了个女儿,不能不关皇后的事,可是,皇后到眼下为止,一点儿表示都没有。这有些奇怪。而作为她,该尽到的礼数不可废。皇帝干咳一声,“不用去。过一阵再说。”“怎么说?”皇帝又干咳一声,“我把后宫的嫔妃都禁足了,她是头一个。”傅晚渔啼笑皆非,“怎么惹到您了?”“总盯着我。我是天子,又不是贼。”傅晚渔撑不住,笑出来。皇帝瞪了她一眼,继而也笑,和声问:“今儿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带回两只小老虎?”傅晚渔嘴角一抽,“哪儿有那么大的地方养它们。”“好说,给你建个郡主府。”皇帝道,“岩陌不就善营造么?你们两个商量着来。”傅晚渔又是嘴角一抽,“别了。虎豹之类的,不似别的,还是在万兽园里住着最舒坦。我还有公公婆婆呢,把他们吓着怎么办?”皇帝一笑,“也是。横竖有无病在你跟前,不至于太闷。改天我让宫人把你的马送过去,它们性子烈,别人驾驭不了。”“好。直接送到顾家就行。”闲话一阵,回到御书房,皇帝吩咐晚渔:“看看你这一阵落下的功课。”功课?傅晚渔云里雾里的,片刻后,就知晓答案了:父亲要她看的,是数道留中不发的奏折。这种折子,有一些是皇帝没必要理会,有一些则是皇帝颇觉棘手的。摆在她面前的,全属于后者。皇帝道:“不是要你帮我什么,只是要你心里有数,这一段,有些人现了原形。”临颖公主的逝去,对官场有着一定的影响。结合之前顾岩陌让她看到的消息,傅晚渔补齐了官场近三个月之内的种种变动。看完折子,她送回龙书案上,想了想,问:“我给您磨墨?”皇帝笑呵呵地颔首,“好啊。”随后一面批阅奏折,一面与女儿闲谈。傅晚渔问道:“您瘦了好多,有没有好好儿用膳、休息?”皇帝很实诚地道:“没有,又没人管我。”后宫那些人都能提醒他,禁足了;几个儿子这几日怕触霉头,躲着他;身边儿杵着的这个,刚认他。傅晚渔听了,便有些不好过了,不作声,只是瞧着他。皇帝转头对上她视线,笑,“今日起,我好好儿用饭,好生歇息。”傅晚渔垂了眼睑,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下次吧,我做饭给您吃。”“说话算数?”没来由的,傅晚渔觉得父亲的笑容居然很孩子气,便更不好过。“算数。”她说。.巳时,顾岩陌带着不少礼品来到威北候府,先去见过李氏,又折回外院。李和通禀时,傅仲霖正在给无病顺毛,闲闲道:“请。”郎舅二人,以前道不同不相为谋,见面时总是淡淡的。眼下么,为着晚渔,自然要好生走动。顾岩陌一进门,见无病气鼓鼓地坐在一张太师椅上,傅仲霖拿着牛角梳子梳着它漂亮的毛。傅仲霖看他一眼,神色随和:“坐。”“不是说你能走动了么?”顾岩陌没坐,而是走到他近前。傅仲霖一笑,“懒得起来招呼你。”顾岩陌笑问:“你把我们无病怎么了?”“晚渔进宫谢恩去了,也不知道它怎么想的,这大半天不给我好脸儿。”傅仲霖好笑地道,“又不是我让她去的。”顾岩陌哈哈一乐。无病抬头看着他,仍是气鼓鼓的。顾岩陌笑得更欢,抬手摸了摸它脑门儿。无病哼哼着甩了甩头。或许是因为看到他抱过晚渔的关系吧,它对他没了戒备,却也没到亲近的地步,稍稍有些抗拒他的抚摸。顾岩陌笑着落座,“给你带了几坛酒。”傅仲霖问:“你亲手酿的?”“有两坛是。年头少,凑合着喝。”傅仲霖莞尔,“中午就喝几杯,你别走了。”“成。”顾岩陌心想,我本来就打算傍晚才走。傅仲霖见他应的这么爽快,反倒有些奇怪,“你不是下月初到羽林卫上任么?家里家外的事,都安排好了?”顾岩陌如实道:“没什么好安排的。管事就能打理好庶务,我一直清闲得很。”傅仲霖扬了扬眉,“行啊你。”庶务这东西,好些朝廷大员都是一沾边儿就懵,可听顾岩陌这话音儿,根本就是小事一桩。顾岩陌就道:“没两把刷子,敢娶你meimei?”傅仲霖哈哈地笑。说话间,无病坐直了身形,耳朵动了动,然后撒着欢儿地跑出门去。二人便知道,是晚渔回来了。果然,过了些时候,小家伙翘着尾巴,喜滋滋地随着晚渔进门来,他们再唤它,它当没听到,一味腻在晚渔身边。两男子忍不住一通笑。傅晚渔问明原由,亦是失笑,一面抚着无病的背,一面与他们闲谈。傅仲霖问她怎么去了这么久,她只说皇帝问了她不少临颖生前的事情。傅仲霖听了,无声地叹息,“那也是当爹的。”皇帝的行径,在他看来,自然是已经疯魔了,可背后那份父女情,着实让他动容。反观傅驹,对任何一个孩子,都做不到那地步。顾岩陌问傅仲霖:“晚渔如今的处境,与临颖公主有关,没不舒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