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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商量?要是有戏,还让你跟他助理跟进,呵,这摆明了就是不想鸟你,笨蛋,你是不是傻啊?”“啊?”苏禾愣住,迟疑起来,“可他话说得挺客气的啊。”周琦无奈:“jiejie哎,你再多工作一段时间就知道了,这就是为了面子上好看。他是大经纪人,要是直接挂你电话或者冷嘲热讽,被记者知道了怎么办?你用脚后跟想想,阮浩池也不可能看得上咱们这种小公司?”“……可是,我们节目做得还不错啊。”“节目是不错,但阮浩池谁啊?还缺好节目上吗?jiejie,长点儿心吧。别想了,没戏。胡勉是什么人?你也不打听打听,那就是个狗眼看人低的货色,拉皮条请水军抹黑对家什么缺德事儿他没干过?不然,凭什么从一个小小场务混到现在?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有阮浩池,娱乐圈能混出头的,尤其是迅速爆红的,肯定有几把刷子。别看他表面跟个没脑子的二世祖似的,还真没干过太出格的事。”“……阮浩池的歌确实唱得不错,戏演得也不错啊。而且,他长得是真的好看。”苏禾叹道。周琦呵呵:“就那张臭脸,还好看呢?”苏禾没反驳,心里想得很美,要是阮浩池参加他们的节目,肯定能大火。容嘉看她一眼,有心历练历练她:“这么有信心?那这洽谈工作就交给你吧。”苏禾欣然应允,跃跃欲试。可是,接下来一连好几天,别说合作了,连个回音都没有。苏禾急了,连着几天打过去,接的都是助理小杨,态度也从一开始的敷衍变得越来越不耐。这日,甚至都爆粗口了:“有完没完了?都说浩池没空了,你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撕也撕不下来呢!”苏禾也是从小被娇惯着长大的,一毕业就进了这家年轻人组成的工作室,上下都很和睦,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说过呢,她都懵了。弱弱道:“可是你都没跟浩池说,我们的节目真的不错的,你可以了解一下……我们老板跟HS……”小杨不耐烦地打断她:“提什么提?我们浩池什么节目不能上?就你们那个破公司,能制作得出什么好节目?给脸不要脸,烦的要死。别再打来了!”小杨不由分说就挂了电话,转而换上笑脸,对一旁的胡勉道:“已经打发了,胡总。”胡勉点点头:“做的不错,她要再打来,就告她sao扰,真是烦死了。”小杨连忙附和:“就是,这种破公司破节目,居然还厚着脸皮来请浩池!”话音未落,胡勉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电话,他一脸不耐烦地接通:“喂——”可说了几分钟脸色就变得恭谨起来,“……这样啊,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马上联系容总,劳烦秦经理亲自打这通电话了,哈哈……”挂断后,胡勉一脸火烧屁股的表情,扬手指挥小杨:“快!快——快打回去,跟那个什么Piano&Moon的负责人说,浩池接受他们的邀请,参加下一期的。”“啊?”“啊什么啊?HS集团的秦总刚刚打电话给我了,说这个什么Piano&Moon是他们投资扶持的。”“什么?”小杨快惊掉了下巴,嘀咕,“HS集团怎么会投资这种小破公司?搞错没啊?”“你问我我问谁?”胡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Piano&Moon这种百度百科都只有一个简单词条的小破公司,怎么会跟HS这种庞然大物牵扯到一起?而且,打电话来的还是HS在京城的经销代表秦伟明,平日里,胡勉怎么有机会跟这种人通话?那是他们飓风传媒的大老板才可以接触到的层次。人不可貌相啊,这小破公司,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背景不成?!……电话被掐断后,苏禾的情绪非常低落。从小到大,她还没被人这么说过呢。她掰着支圆珠笔,心里叹着气,有点六神无主了。有人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回头,是容嘉。“老板……”苏禾垂下脸,焉哒哒的。容嘉拍拍她的小脑袋:“没事儿,大不了我们请别人,干这行的,哪有不碰钉子的?现在对我们爱答不理,到时候让他们高攀不起!”“你要让谁对你高攀不起啊?”有人在门口轻笑。容嘉听到声音就猛地回过头去了。真的是许柏庭。她惊喜地站起来,望入他含笑的眼睛里时,又轻哼一声,装模作样地说:“不是让你别来了吗?工作忙。”苏禾在后面瞟了她一眼,欲言又止。许柏庭点点头,泰然自若地往里走:“那我去休息室等你。”见他进了休息室,容嘉又后悔了。苏禾在后面小声嘟哝:“让你装逼。”容嘉回头瞪她:“这个月奖金还要不要了?”苏禾:“老板英明神武!”容嘉踌躇满志地离开。……休息室的门被人敲了两下,然后直接推开。容嘉俏生生站门口,往里望去。偌大的地方,只有许柏庭一人,低头在膝盖上垫了本书,慢慢翻看着。与她的大动静相比,他只是抬了一下眼帘,自然地把书合上。问她:“忙完了?”容嘉哼一声。分明知道她是故作姿态,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地等,玩段位,好像永远玩不过他。因为,始终没他有耐心。许柏庭站起来,朝门口的位置抬抬下巴,又问她:“那走不走?”容嘉:“走啊!”今天不是江叔开的车,他自己开,换了辆比较休闲的跑车,火红色的,很扎眼。容嘉上车前还看了他一眼,心里咂舌不已。“怎么这样看着我?”他发动车子,也回头看她。容嘉说:“难得这么张扬啊。”他不是最讨厌高调吗?许柏庭说:“你喜欢呀。”容嘉:“……”在她暗搓搓瞪他泄愤的时候,他侧头瞥她,眼神促狭。容嘉受激,扑上去捶他。许柏庭喝道:“开车呢,别闹,有什么事情到家再说!”“不敢跟我一起死啊?”她扬起脸,哂笑。他只是递给她一个平和的眼神。眼见闹不起来,她也觉得没趣了。到了家里,她在前面走,先是踢鞋子,又是摘围巾,一边走一边扔东西。许柏庭好脾气地在后面帮她捡,捡完了,又给拾掇到一边挂起来,扬手拍了拍。她在餐厅喝牛奶,他在后面帮她拿熨斗烫衣服:“最近在忙一档综艺?”没想到他会问起她的工作,容嘉纳罕,回头看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