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钉眼前哭一场。荷尔蒙旺盛的体院男生最吃这套,最好cao控。 “杰哥喜欢过你,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薛业穿着干净至极的旧外套,开口却不好听,“我不打女人,但为杰哥我可以打。” 闹钟不恰时机地震起来,薛业一边发信息一边往主楼走,隐隐担心杰哥被黑耳钉害了。 至于这个药,如果不是运动员慎用薛业可能会爱上它,早一片午一片,头脑清醒四肢轻松,身体像甩掉了300斤的累赘,干什么都不吃力。 中午必须回宿舍午睡,薛业一进412眼神完全挪不开。 除了自己的,其余3架床梯都挂了一套崭新的白色运动衣,包在塑封透明袋里没拆。长袖长裤,高领带拉锁,白色裤身外侧两道笔直的红色,高领两袖也是红色。里面配一件短袖。 首体大打比赛的统一队服。 看来他们回来过一趟,薛业走过去摸摸看看,后背正中是首体大的校徽和英文全称,底下是中文名的汉语拼音 ZhuJie,真他妈帅。 薛业冰冷的脸变柔和,爱惜地放下了,现在自己是个不吃兴奋剂就醒不来的人,看看就行。他开柜门放东西,七边形柱体的黑色玻璃瓶立在最显眼的位置,写满了生人勿进四个字。 新的?薛业惊喜过头。 上一瓶前天用光,一天没用就被杰哥闻出来了?薛业喜不胜收地喷上,短信里谢谢杰哥四个字删了又打、打了又删,最后也是没敢发。 拉一把椅子,先睡觉吧。 祝杰最不喜欢穿衬衫,天然排斥,要不是上午办参赛证件大概打死也不会穿,脖子底下夹着手机。“喂?爸。” “你mama说周六你回家一趟又跑了,不跟家里人吃饭啊?”一个男中音。 “有事。”腕口很勒,祝杰扯掉了袖扣,“学校的事。” “你们学校有什么事了?” 祝杰迈进宿舍楼上楼梯。“比赛,我跟一队了。” “嗯,抽空去看看你姥爷,别老在学校住着。”男中音声音一顿,“小杰。” 祝杰脚下一停。“怎么了?” “没怎么了,你mama说你屋里太乱,那堆破玩意儿该收拾就收拾了,今早找家政帮你扔了一堆。不重要吧?” 祝杰指节紧了紧更用力地抠住手机,迅速闭了下眼睛又抬头看向天花板。”不重要,随便扔,别动我训练装备就行。” “嗯,下周回家提前给爸爸mama打电话,你mama总担心你吃不惯食堂,不行就别住宿了,来回跑也不远。” “看吧,最近赛前集训,我先挂了。”祝杰关闭通话在412外静一静,进屋发现薛业也在。 中午、下午各有两个小时的睡眠。他将门关紧,直接上锁。 宿舍里很香。 薛业倒坐在椅上睡,两肘交叉搭住椅背,脸埋进淤青的肘内侧。白色的工字背心勒出他整条后背的起伏,颈骨生动地凸着随均匀呼吸一起上下。 腋下特别干净。 全身除了胎记都特别干净。 他这样坐是怕睡得太沉。 祝杰挽上两只雪白袖口,腕扣直接卷到手肘,小臂一左一右支在冰冷的书桌边缘,平整挺括的白衬衫被背弓遒劲的肌型撑起来,薛业完完整整被罩在身下。鼻尖几乎要贴上他脖后的皮肤,时不时点触一瞬再立马分开。 皮肤底下随脉搏涌动的血流加热了香水的挥发。 冥府之路,他的。 闹钟铃声响得刺耳又突兀,薛业醒得不慢,大脑再没有云里雾里的昏涨感。只是这个姿势睡两个小时胳膊麻了。 他向后调整姿势,惊然发现两只手撑在桌边,cao,身后有人。 那个重量很沉地朝他压过来,脖子后面有热气。不是做梦,是熟悉的沉重感。 祝杰伸手撩起一把刘海,下巴将颈窝压满。“我是谁?” 一睡醒就听见杰哥声音了?薛业的耳膜随着心跳一起震动,脊椎骨一条直线震成一段段的,自觉地挺了挺背。“杰哥?” “我让你动了么?”祝杰用下巴压住薛业的颈动脉管,数他的心跳。薛业动了动眉毛,熟练地顶起身后的重心。 一动不动。 一星期后进入11月份,天气彻底转凉。薛业周末去看腰伤,做了第一次针灸理疗。下针时疼疼疼,疼成一脸悲壮甚至想捶医生,疼他妈死人了。可疼完之后腰椎反而轻松许多。 下午在宿舍直播,花了sky的钱,话也多了些。 “真不好意思,我这个病……”薛业积极治疗按照菜谱打饭,白色帽衫洗得泛黄,“只能吃这些。” [sky:身体重要。] 薛业连续服药病情算稳定,只是不懂杰哥干嘛总问自己他是谁。 “你要是觉得没意思……就换个人看?”薛业这话憋挺久了,“剩下的钱我还你。” 手里有欧元美金,薛业心里有底。 [sky:不用。] 不用?有钱人的世界真难懂,找机会约这人出来吃饭算了。薛业满眼疑惑:“有个事,你可以不说,你男的女的?” [sky:女的。] 擦,女的啊。薛业筷子差点没拿住。“哦,女的啊,女的……挺好。” 女的就不能捶飞了,只能忍了。 [sky:上次的事解释清楚了?] 薛业点头,这是sky第一次主动问那件事,她又是个女的,这真的尴尬。现在收不了场。 “嗯,解释了,我有个同学……他说信我。他帮我处理,还帮我换宿舍。他……特别厉害,我给他拎包的。”薛业数着粒吃米饭,不想吃这个,想吃小馄饨。 [sky:你喜欢这个同学?] 薛业差点咬了舌头。“有这么明显吗?” [sky:有多喜欢?] 有多喜欢?薛业端着米饭筷子戳来戳去,紧闭着嘴沉默。 [sky:我随便问的,不用说。] “我怕吓着你。”薛业先笑了,有种自我沉溺的绝望的幸福,“喜欢到……他可以打死我。” [sky:这么勇敢?] 薛业又摇摇头。“不是,是怂。我这人很怂的,怕死,可如果是他动手就没问题,挺幸福。被自己喜欢的人揍死其实……” sky退出了直播间,薛业傻了,cao,自己这是把女孩子吓着了吧? 薛舔舔你以后还是正常一点吧。 吃完饭薛业去超市买东西,再回来另外三个都在,集体试穿队服。注意力瞬间被一个人全部吸收,光线和黑洞狭路相逢。 帅啊,杰哥真他妈帅。每天看杰哥穿一身全黑,都忘了他穿红白牛逼成这样。红高领配圆寸,惨绝人寰大写地帅。 “干嘛去了?”祝杰抬头一个眼神,“过来。” “杰哥我买洗衣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