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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是他妈的很能打,拳拳到rou。 体重身高都不占优势,如果两人体格相当他真不一定会输。只是这傻逼只会打不会躲,连低头都不会。 祝杰出手的那一瞬所有人打了个寒颤,他的拳很重,下拳的声音压过别人,落拳凶悍不带一丝犹豫,利落直击要害。越来越多的人围上来拉架,薛业趁机将前锋狂怒地按在地上,快速出拳击中下巴将人打翻,自己眉骨淌下的鲜血流到下巴尖。 今晚要出人命,陶文昌确信。惹祝杰,最惨只掉半条命,惹薛业,凉透了。这俩人不管打球还是打架都有默契,马上就是混合双打,单方面碾压。 不料祝杰起身压制住的却是薛业,战况急转直下。 血顺着薛业惨白的脸流到下巴再滴到地上,撑着不倒,祝杰扣住他打颤的下巴逼他对视。“薛业!” 薛业慢慢站直,呼吸艰难,右手关节一片深红,目光打得涣散。祝杰反剪他一只手腕扣到后腰,力道大得所有人听见反关节的弹响。 “没事了,没事了。”祝杰眼里的情绪难以言说。左手盖住他上半脸,蒙了他陷入疯狂的双眼。薛业的身体丝毫没有软化,荷尔蒙促使他不接受任何挑衅。 “别逼我跟你动手。”祝杰盖住了他的眼睛,掌心有睫毛尖轻扫的触感,“小业。” 薛业微张的嘴从发抖到缓缓合上,一片漆黑只有这个声音他熟悉,不自觉地蹭他的手。“杰哥。” 陶文昌远远看着地上一摊血,cao,这事闹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田径队前队长张钊:上本书里我就说薛舔舔很能打了吧,没人信我。 第12章阴性稀有血 孔玉和俞雅赶到校医务室的时候先看到一摊血。 “别急,不是祝杰的。”陶文昌靠在墙上直接摊手,“我和祝杰那个野逼初一起就在一中了,除了高三他和田径队前队长动手流过血,6年干架零失误。” “好端端怎么打起来了?”俞雅还没卸妆,本不想来。 她确实喜欢过祝杰可把孔玉当弟弟看,先不说祝杰喜欢谁,横刀夺爱的事她办不出来,况且这人性格不行。孔玉任性,喜欢就要霸占,她只好跟着过来。 “唉,男生打篮球不经常热血上头嘛,白队已经送人去医院了。”陶文昌狡辩,不想让他们知道原委。 “那杰哥没受伤干嘛来校医室啊?”孔玉急不可耐往里面跑又被陶文昌拉住,“你又干嘛?” 陶文昌不说话,静置几秒后开口:“反正跟你说了,别去。你杰哥发火容易伤及无辜。” “杰哥发火我劝他啊。”孔玉一愣,紧接着语气换成质问,“谁在里头?” 陶文昌不挑明,而是给俞雅传递了一个微妙的眼神。俞雅收到后皱起眉头,将孔玉按下了。“你急什么啊,让昌子进去挨骂吧。” 陶文昌进了换药室,祝杰靠着药橱毫发无伤面无表情,女校医正给另外一个人清理伤口。眉骨伤口很小但比较深,校医用了双氧水。薛业一言不发地看着地砖,完全不知道疼。 “用缝针么?”祝杰问。 校医摇摇头,手底下的男生像睡着了不躲也不动。“不用,贴一天创口贴,保持干燥,最近注意别出太多汗。” “手严重么?”祝杰又问。 校医看向祝杰,透出对暴力行为的不赞同。“他不严重,你们打伤的那位同学才叫严重。都是大学生了没有自控力吗?” “我的错,一人做事一人当。”薛业无所谓地用手背擦汗,鼻子还能闻到血腥,右手打上一圈白色纱布。 “处理好了,伤口先不能碰水,右手也是。注意忌口以免化脓。”校医摘下一次性灭菌手套叮嘱,收好医用托盘转身要走。 薛业继续保持沉默,祝杰的声音一沉再沉:“礼貌呢。” “谢谢校医,您辛苦了。”薛业条件反射式地朝校医道谢,小心翼翼等着挨骂。 杰哥真动气的时候不骂脏字,但是不让自己罚站一切都还有救。 等四周稍静,祝杰动身一步步走,有力的食指富有节奏感地敲了下薛业的椅背。“站起来。” cao,开光嘴。薛业老老实实起立站好,并直了双腿不留缝隙,认怂吧。“杰哥我错了。” “错哪儿了?”祝杰语速极慢没有情绪起伏,“自己说。” 薛业忍着浑身的疼,像被人蹂躏用过扔了的纸。“没听话。” “听什么话?” “听你的话。” “我说过什么话?” “人前装怂,遇事避险,绝不动手。”薛业满鼻子酒精味,凌乱的刘海遮了眉骨的伤口,挺直的鼻梁也脏了一块,下巴尖的血迹还没擦干净。 珍贵的校服T恤撕破了领口。 陶文昌后知后觉,敢情薛业高中三年的胆小怕事都是装的。薛舔舔可真有你的,小看你了。 “就记住这些?”祝杰一动不动,只问问题。 “啊?”薛业糊里糊涂抬头,眼里一片茫然和不服,慢慢看向门口的陶文昌。 祝杰也跟着看了过去。 “我cao,你丫看我干嘛?”陶文昌还不想死还留恋红尘风花雪月,“我脸上又没有提词器,你杰哥让你记住什么你就记住什么,忘了就好好想,想起来之后好好改造,重新做人。别拉无辜的帅帅的我下水好吗?” 祝杰明显压着火。“还有什么话,自己想。” “哦。”薛业深吸气。cao,还有什么啊,都说完了吧?可他确实记得还有一条特别重要的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薛舔舔你今天飘了,你膨胀了,你完了。 祝杰沉默几秒。“想不起来?” “好像是……忘了一条。”薛业惊惶地往墙上靠。 “我让你靠墙了么?” 薛业立马站好,像被墙面烫了一下就差再来个手背后。确实是还有什么但想不起来,睡多了记性也不好了。 祝杰声音很轻但分量莫名足够。“不服气对吧?” “服。”薛业确实不服,受伤的颈线很可怜也很漂亮,慢悠悠别开脸,轻描淡写地擦下巴的血和汗,“他不就占了个身高优势。” “薛业。”祝杰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你信不信我现在再把你打服一次?” 空气瞬间凝固。 “杰哥?”薛业愣愣地站呆了,不知不觉眼里的不服被恐惧和示弱代替。陶文昌也愣了,打服过薛业?祝杰好狠一男的! 换药室霎时安静如同无人,薛业艰难地点了点头,浑身像烧了起来,声音像呢喃:“记住了,以后不动手,不受伤。” “忘了的那句想起来没有?”祝杰无情无义地转了身,丝毫不关心这人的伤。 薛业不说话了随即摇了摇头,真的没想起来。再看陶文昌,陶文昌躲瘟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