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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唰地红上来,“你身上特香,想问问你喷什么香水?” 香么?薛业揪起领口闻闻,熏过三年他已然闻成了习惯。 “像一座移动的寺庙。”潘露突然词穷,什么前调中调后调通通不懂了,“烧香的味道。” 薛业又闻,是挺香的,很卑怯地笑了一下。“冥府之路,其实我不懂,同学送的。” “冥府之路……”潘露只觉得他品味独特,“周末南校区表演系有动漫展,班里好多人都去,你来不来?” 动漫展?薛业摇了摇头,有那个功夫他想睡觉。 “那真可惜……行吧,有、有事发微信啊。”潘露磕巴一下,跑回原座位。几个闺蜜凑上来围住她问,潘露心如擂鼓。“那个香水是冥府之路。” 下午,薛业拎着餐盒回宿舍,打开直播间等开饭。时间刚好六点,cao,来早了。 就在他昏昏沉沉点头打瞌睡的时候,sao气的至尊会员进场特效给他吓醒了,大概10秒。薛业眯着眼看时间,六点半整。 踩点进场,红V会员真sao。 他立马端坐思考着开场白,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最后舔了舔嘴角。“你……” [sky:校服?] 薛业低头一看,迷迷糊糊又把高三校服穿上了。“嗯。” [sky:喜欢穿?] 薛业垂着眼小幅度点头,想起和区一中老旧的橡胶cao场,炙热的夏天,热闹的田径队,骂人的春哥。“嗯。” [sky:为什么?] 这逼问题是不是有些多啊?薛业不安地咽了咽唾沫,眼里多了几分困扰,最后无奈一笑。薛舔舔,可以警惕但真没必要,你已经废了,没人再害你。 “不是我的。”薛业第一次在直播里笑,短齐的上牙咬住下嘴唇,笑得过于幸福。这件是杰哥的,校队下练洗澡的时候自己在更衣间偷着换的,神不知鬼不觉穿了高三整年。 薛舔舔你他妈可真机灵。 [sky:吃吧。] “嗯。”薛业擦了擦手,面对一桌最不爱吃的菜开动。 红V会员话不多,安静到薛业一度认为sky离线,可在线人数的1提醒他这人没走。没吃几口薛业开始挑苦瓜丝,小心翼翼扔出盘外的瞬间他看了看屏幕,没有留言。 cao,可以扔是吧?薛业又往外挑了一块木耳。 [sky:以为我看不见?] “哦。”薛业假装面不改色内心着实尴尬,什么逼人,挑食也管。 [sky:心里骂我呢?] “啊?”薛业端起比脸还大的面碗试图隐瞒,什么逼人,骂人也管。 [sky:还骂?] 薛业不情不愿地啃带鱼,吐出去的比咽下去的多。“没有。” [sky:骂也没用,吃光。] “知道了。”薛业咕咚咕咚喝汤,什么逼人,有本事再提要求。 [sky:吃太快,每口嚼30下。] 薛业一愣,瞬间起了把这逼约出来再当面捶飞的杀心,这人是把自己当野生鹰熬呢么?算了,杀人犯法,吃人嘴短。 当晚,薛业吃撑了。 他太久没吃这么多,胃不太舒服。吃完最后一口橘子薛业怀疑自己变成了一只填鸭。十点了他还在宿舍楼下溜达,时不时揉揉肚子,时不时揉揉腰。 自从离开训练场时间慢得停下来,每晚无所事事。这时候体院的训练刚结束吧? “娘子等我呢?”陶文昌一身汗扑上来,奉白队之命来勾搭,“想我没有?” 薛业看着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烟,后腰疼得冷汗直冒。“陶文昌你他妈是不是和我有仇?” “仇?我对你多好啊,走走走一起吃饭。”陶文昌拉薛业衣袖不小心扯大了领口,“cao,你丫肩膀怎么了?” 薛业瞬间拉正衣领,声音冷了几十度。“滚,你自己吃去吧,我撑死了。” 陶文昌看到了什么但一闪而过,就在斜方肌和锁骨之间。“来嘛,撑死了就当陪我,我一个人吃饭孤单寂寞冷!” “你他妈冷死了算。”后腰锥心刺骨的酸疼令薛业脱不开身,“你丫浑身是汗,少碰我。” “别闹,高中我对你不好,往后昌哥疼你。”陶文昌抱着他往食堂方向推搡,突然怀里的人不敢动了,后背绷得又紧又直。 妈的,有种不好的预感。这要是能撞上,去他妈的弯爱直,原地结婚,给份子钱。 “陶文昌。”祝杰迎面走近,光着上身,露出精悍的肌rou线条和精窄的腰,全湿的黑色训练服搭在肩峰外缘线上,“你找死吧?” 第11章双雄 薛业诧异的视线落在正前方,反应过来立马跑过去拎包。“杰哥你怎么打护膝了?” “你俩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祝杰紧拧眉头扫视陶文昌。 “我俩?”薛业回头只看一眼开始局促地解释,“我俩不熟啊。” “我cao薛舔舔。”陶文昌感受到一股杀意,野逼步步逼近,“你别让我背锅啊,我还给你买过薯片呢。” “你cao谁?”祝杰把包粗暴地扔给了薛业。 陶文昌深度怀疑祝杰智商有问题,相隔一米看清他太阳xue上贲张的血管。“我cao,是个语气助词,不是动词。你丫会说中文吗?” 祝杰轻视地一笑:“薛舔舔是你丫叫的么?” “难道是你?”陶文昌明知故问。 “他舔的是我。”祝杰的语气像警告,“不是你。” “知道,某人别在校园内耍流氓啊,大晚上光什么膀子,就你丫有腹肌人鱼线是吧。”陶文昌掏出手机,“得了,白队组局3V3,你俩去不去?” 祝杰抬了抬下巴。“心情好就去,心情不好就算。你还不滚?” “那行,一会儿见啊薛业,白队等你。”陶文昌在作死边缘试跳完毕,开溜。 薛业的眼神紧紧贴在杰哥背肌上舔着,凑近问道:“杰哥你腿伤是不是复发了?我看你打护膝了。” “他给你买过薯片?”祝杰的手掌重重按上薛业的后脑勺,“我以前怎么说的。” 薛业一惊,迷恋的笑容淡淡散去。“买了一次。饿死也不吃别人一口。” 祝杰没说话,手掌往下滑至掌跟重重压在颈椎骨凸上。“吃了?” “吃了一包。”薛业说,后颈上的钳制突然加重,“有天晚上饿了。” “我让你吃过别人的东西?” 薛业喘了口气,有厚茧和肌贴的手掌在收紧。“没有,杰哥我错了,剩下的没动过。” 祝杰动作停下来,指腹重新不轻不重地揉回后脑勺。“拿下来,扔了。” “哦。”薛业放下运动包上楼,很快拎着塑料袋下来直接扔进垃圾箱,“杰哥,送你这个。” 一只戴竹蜻蜓头盔的塑胶小黄鸭。 祝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