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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施索好笑:“你当我小孩啊。”施索把车速放到最慢,原本还以为要开一会停一下等舍严,谁知舍严的行走速度基本能跟得上她的车速,施索扫了眼他的大长腿,脑中比划了一下她跟他的差距,她咂了咂嘴,问:“累吗?换你骑?”走这点路算不上什么,舍严说:“不累。”施索看见一家港式小吃,抬了抬下巴说:“有鸡蛋仔,你吃吗?”“我去买。”施索把车骑到港式小吃店门口,看了看招牌,点了一份冰激凌鸡蛋仔。舍严想了想,又加一杯金桔柚子茶,可以适当帮她解腻。鸡蛋仔要现做,施索发现边上还有家女装店,想到上回只买了鞋,还没买喝喜酒要穿的新衣服,她下车说:“我去隔壁看看衣服。”让舍严看着车。走进女装店,施索快速扫了一圈,挑了两款衣服,问过尺码后去了试衣间。没一会,鸡蛋仔做好了,舍严拿着吃的走进服装店,施索也刚好换了一件裙子走出来。“怎么样?”她站在穿衣镜前问。导购先一步评价:“不是我吹什么彩虹屁,实话实说,小姐你身材实在太好了,这件裙子根本就是为你量身打造!”身材前凸后翘,长相也够娇够俏,导购一个劲地夸赞。“好看。”裙子性感,后背露着蝴蝶骨,前胸白皙,深沟醒目。舍严看着镜子里的人,走到她背后,手指动了动,到底没有抬起来,想了下说,“不过中旬可能会冷,不太适合。”老家气温比这里高,黎州现在已经要穿厚外套,老家白天还可以穿短袖,十月中旬的婚宴,穿裙子再搭一件小外套恰到好处。这家服装店正好有几件夏季清仓款,施索刚才一眼看中了这件深V礼服裙。不过天气最难琢磨,到时说不定真会降温,施索决定放弃身上这件,但最重要的理由是另一个。她掐着自己的腰,歪头看着镜子,说:“我不能喧宾夺主,还是穿得稍微朴素点吧。”佳宝长得好看,但身材跟她没法比。舍严扯了下嘴角,压住眼底的笑意:“嗯。”施索最后买了另一款。走出服装店,舍严替她拿购物袋。施索咬了一口鸡蛋仔,看向璀璨街景。她其实已经很久没看过夜景,平常下班不是开车就是地铁,路上全是车来车往,空气里也都是汽油味。那天周五和舍严看演唱会,算是她难得一次休闲了。换了种交通工具,路上看见的景致也变多了,施索闲散地逛着,边走边吃,舍严在她身旁推着滑板车。施索说:“前几天爱找茬找我聊天,他问我他当记者合不合适,他说他也知道自己喜欢给人找茬,想来想去做记者最适合他。”“你怎么说?”舍严问。“我当时听了就想到里那句话,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原来工作跟婚姻差不多。”施索看向舍严,“我觉得我领悟到了生活的真谛。”舍严含着笑,静静地听她说。施索道:“其实所有的工作都是这样,只有经历过才会有体会,而所有人的体会都是千篇一律的,没一个不吐槽的。”“嗯。”“你还记得王洲川给的那本书吗?”“。”舍严答。“里面那句话?”施索说得简单,但舍严一听就明白了。“我们越迫近事件的真相,就越陷入虚拟的假象之中。”“嗯。”施索点头,咬了口鸡蛋仔,似乎又在想着什么事。她舀了勺冰激凌问舍严:“吃不吃?”舍严没客气,头靠过来,把这勺吃了。施索愣了愣。舍严含着冰激凌停下脚,看了眼右边。右边绕进去就是小路,没什么车,他把着车头拐进去,说:“我带你。”“嗯?”他松开一头车把,说:“你坐前面。”施索低眸看了看滑板车,道:“太难了。”说完,她跨了上去,使劲往前面挤了挤,再转头看一旁。舍严笑了下,跟着骑上去。虽然是双人座椅,但椅子还是小,舍严只坐了一半,他问:“好了?”施索把最后两勺冰激凌吃了,点头说:“嗯。”舍严把她圈在怀里,发动滑板车。小小的一辆车,载着两个成年人,在这条小路上慢悠悠地跟着月亮的方向。施索握着身前的护栏,眼眸朝上,看了眼贴着她后背骑车的人。贴得太近,她已经没法再往前了。施索缠了缠自己的大拇指,说:“我想查一下曹荣。”“嗯。”舍严道,“我已经让康友宝去查了。”施索又一次抬眸。舍严轻轻把下巴搁在她头顶。施索发现他特别爱做这个动作,最近她脑袋都变重了。额头一热。施索也发现,自从周五他咬了她一口开始,这三天,他已经亲了她好多次。手突然被人拉起,按到车把上,施索腰间一紧,多了一双大手,她胳膊抖了抖,车头跟着晃。“小心。”舍严嘴唇贴着她的头发,轻轻地说。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早上不更新哦,周五见~第41章只是忘了告诉你(1)好没种……施索暗暗唾弃自己,但生理反应实在很难人为控制,她的腰又麻又痒,连累她整个上半身像膝跳反射,在那一瞬间倏地绷直,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严严……”“嗯。”舍严看着她。其实从上往下的角度,他只能看见她的额头和鼻子,但这样的角度,在几年前是不存在的。他嘴唇继续贴着她的头发。大马路上突然被个男人这样抱住,她该不该给个肘击?憋了半天,施索终于做出反应,吐出一句话:“你这是危险驾驶!”后背感觉颤了颤,是共震,震源是舍严的胸口。施索听出舍严那一贯清淡的语调中掺杂的一丝笑意。“你在骑。”“……不是你带我吗!?”“嗯,”舍严道,“不过现在是你在骑。”施索不太确定:“……你这是在跟我耍赖?”舍严亲了亲她的头发,这次没有回答。施索从头皮开始发麻,“是你带我,”她虚张声势,“我要松开了啊。”“嗯。”嗯?施索最经不得这种“激”,就是她说了她要干什么,别人给出的回应却是带点儿哄的那种不信她。施索重申:“我真的松开了啊!”舍严嘴巴闷在她头发上,依旧“嗯”了声。小路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