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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似乎对他这一番话非常不解,不自觉的就皱起了眉头。“我没有恶意。”韩臣解释着,“我觉得还是我带你去医院吧,你这样回去,会把你父母吓到的。”“不用了。”刘云开淡淡的说,“不碍事,擦点碘酒就好了。”“那你就打算这么回去?”韩臣很不理解,他父母如果看到儿子满头是血,难道不会难过?不会心疼?“嗯。”将韩臣的手打掉,刘云开背着包,打算继续前行。真是个奇怪的人。韩臣此刻说不清心里的感受,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不知为何,刘云开给他的印象,是那么的孤独,不仅是没有朋友,还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苦楚。“可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三两步追上了他,一把将人按住。刘云开似乎有些不悦,却始终没说话。倒是韩臣根本不管他的想法,继续说,“今天我没碰见你就算了,既然碰见,这事我不能不管。两个选择,一,我陪你回家,交给你父母我就走;二,陪你去医院包扎。你选吧。”不容商量的语气,让刘云开很不适应,今天这是撞邪了,先是训练完出校门的时候,看到王诺一被一帮人围攻,篮球队好多人都上了,自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接着就是打完架回家的路上竟然碰见了个多管闲事的,出乎意料的是这人跟自己并不熟,只打过一场球而已。“你不选是吧,那我替你选。”韩臣可不想浪费时间,拉起刘云开的胳膊就走,“跟我去医院。”“我要回家!”刘云开将胳膊收回,却没能挣脱了韩臣的掌控,看看韩臣,他又重复一遍,“我选回家。”韩臣挑眉,不置可否,心里突然非常开怀,似是松了一口气:“这还差不多。”刘云开真是一万个不可思议,一路上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人究竟想干什么,以两人第一次打球的较量来看,韩臣并不是个会多管闲事的人。毕竟自己不是他的队友也不是他的同学,熟人就更谈不上了,充其量是对手,他完全犯不着理会自己的死活。韩臣的举动,让向来心如止水的刘云开,泛起了一丝波澜。作者有话要说:☆、第4章第四章刘云开住的地方是喊了好多年要拆迁的老房子,这片区域每一栋房子都是一家一户外带一个小四合院,虽是平房,却都是独立的门庭,每家挨的不远不近刚刚好。房屋被木栅栏围着,没有上锁,随便什么人都能推开就进,院子里种了些花草,还有一样东西很扎眼,那便是一个篮球架,笔直的坐落在院子一边,地上还画了线,因年份久远看起来已不太清晰,却依然可辨。往里走着,屋檐下,亮着一盏黄灯,屋门也是很简朴的木头玻璃的组合,站在门外,借着灯光,可以清楚的看见厅堂的陈设。刘云开从包里翻出来钥匙,左三圈右三圈的拧着,门锁似乎好久没有上油,吱呀乱响,半天开不开。“不介意的话,我来吧?”韩臣觉得刘云开因为受伤的问题才导致浑身无力连门都开不了了。转动钥匙的手停住了,要不是韩臣突然出声,刘云开都忘了身边还有个大活人。一路上,两人就没说过一句话,迎着晚风默默走着。韩臣一直跟在刘云开身后,不去刻意献殷勤,也不忘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背影,生怕人一个不小心就昏倒在地。“我到了,再见。”说话间,门就被打开,刘云开看了看韩臣,目光依然。韩臣奇怪于这个家里的人,不到8点钟,屋里竟然黑漆漆一片,连饭香味都没有。“你父母不在家么?”韩臣这么问,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刘云开轻轻皱了皱眉头,伸手拉开了门后的灯绳:“我一个人住。”说不清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就在听见这凄清冰冷的五个字之后,韩臣心头的震撼此刻无法形容。韩臣很难想象,刘云开的一个人是指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会像隋风那样,因父母做生意才常年把他一个人扔家里,给他好吃好喝的,那么逍遥自在。两人面对面的站在廊灯下,一个门里一个门外,刘云开冷眼望着韩臣,韩臣也不回避目光如水对上他的视线,一时间,都不知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韩臣先打破的僵局:“既然这样,你头上的伤怎么处理?”“我会、、、”“我帮你处理好就走。”打断刘云开的话,韩臣没有得到主人的邀请,便踏进了屋里。刘云开侧身,也不阻止,待人进来,轻轻将门关上。客厅不大,东西倒是齐全,沙发茶几电冰箱,餐桌餐椅电视机,样样具备。不仅让人感觉不出来拥挤,反而多了一份温馨。韩臣打量着四周,电视机上,摆了一张照片,是灰白色的,很明显是一对夫妇,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刘云开的父母,那眉宇之间的相似,是骗不了人的。只是,为何这张照片看上去那么奇怪,好像、、、、、、遗照!被自己的敏感吓了一跳,韩臣心里拼命在说不可能,不要把别人的身世想的那么悲惨,或许刘云开的父母不在国内。一杯水,递到了他眼前,韩臣回神,接过刘云开手中的杯子。水是温的,不像是今天烧开的水。刘云开淡然开口证实了他的猜测:“水是前天的,不渴就别喝。”真是奇怪的待客之道。韩臣嗤笑一声,一口气全喝了下去:“反正喝不死人,就算有毒,还有垫背的。”他是指刘云开,因为刚刚刘云开在说那句话的时候,刚喝完水。刘云开瞅了韩臣一眼,没再吭声。气氛顿时又尴尬了起来。“那什么,有药箱么?”这才想起,刘云开头上的伤还没处理,经过路上风吹,血已干涸凝固。刘云开放下手中的杯子,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盒,打开,里面各类药品,倒是齐全。“你坐下。”韩臣说着,就找出了碘酒和纱布,“我先去洗洗手,顺便打盆水。”“我来吧。”刘云开言简意赅。“你不熟。”韩臣再次觉得这个家伙很有趣,他并没有说任何客类似于不好意思不必麻烦的客套话,反而实话实说好像根本没把自己当客人。也是,自己还真是不请自来,人家本来也没求你来给处理伤口。看着刘云开忙碌的身影,韩臣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待水打好,韩臣也洗好了手。两人坐在沙发上,韩臣先是用冷水把刘云开额头周围轻轻擦拭干净,然后才手脚轻柔的一点点抹过伤口。伤口上还有些土屑,欠的不深,处理起来比较容易。韩臣边擦边问:“挨砖了?”刘云开也不遮掩:“嗯。”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