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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到助眠蜡烛后,就毫不犹豫地锁定目标。 “这是礼物吗?谢谢。” 闻名有些客气的口吻,让纪然心里一空。 相对无言,暖光所至之处,只余碗筷碰撞之声。大黄讨了根羊排骨,卧在屋角静静啃着。 大黄都有收获,如此费心的自己没有吗……纪然心酸地垂下眼睫,默默咀嚼着失落。 第64章私人领域 就在失落积累到极点,快要变成泪溢出来时,闻名起身,从玄关旁的衣帽间取来一个纸袋。纪然心花怒放,毫不矜持地接过,差点把脑袋钻进去看。 内裤,好几条。纪然打开一盒,在餐桌上展开,手感很好,牌子是……WM牌。又来了,强劲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去而复返,仿佛动物迁徙,只离开了两个季节。 内裤和饭碗摆在一处有些不妥,纪然将其收好,“名哥,这是订制的吗?谢谢,我……我很喜欢。” “嗯。”闻名露出近日来首个多云转晴的大幅度笑容。 虽然不是什么惊喜,但有总比没有好,爱情与占有欲本就相伴相生嘛。纪然不再那么失落,觉得自己做的菜更好吃了。闻名才不冷不热地晾了他几天,他就慌了,真没出息。 洗完澡,纪然换上他的名哥牌内裤,迈着自学的猫步走向闻名,后者正靠在床头,眼含笑意。 卧室没有开灯,晚餐的蜡烛转移到了床头柜,暧昧地映照着柔软的大床。 “你胯不舒服吗,扭什么?” 纪然爬上床,嘻嘻一笑,“这叫台步。” “男模特没有这么走的吧?” “啊,我观摩的是维密秀。” 闻名长臂一伸揽住他的纤/腰,“告诉我,你还观摩什么了?” 纪然热情献吻,还主动把闻名的舌头引到自己口中缠绵,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濡湿了下巴。甜腻的湿吻结束后,纪然把心一横,低下头去,准备把勤学苦练付诸实践。 殷红的舌尖沿着腹肌一路向下,留下一道亮痕,来到关键部位。纪然咽了咽口水,抬眼去看闻名,撞上那逐渐失去理智的眼神。 轻轻拉下内裤,纪然遭遇当头一棒,被释放的大rou/棒“啪”地打到脸,于是羞赧地笑笑,脸也涨红了。 “这玩意打人还挺疼的。” 闻名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又挺挺腰,“等什么呢?” 纪然先用舌尖预热一番,随后用双唇艰难地裹住硕大的顶端,浅尝辄止后,越吞越深,眼中也涌上泪光。 闻名用手温柔地抓抚他的发丝,呼吸和目光都愈发灼热。口中渐渐适应了巨物的存在,纪然努力放松喉咙,几乎整根都含进去了,真是巨大的进步。 听见闻名舒爽的吸气声,纪然得意地抬起泪眼,心想这几天吞的香蕉终于派上用场了。这种yin/荡而天真的神态,极大刺激了闻名,他双眼微眯,表情竟现出一丝残忍,猛地把纪然的头按了下去。 “唔……” 纪然感觉那个狰狞的头部差点顶进了自己的食道,险些一步到胃,泪水狂涌而出。 “唔唔唔……” 谁知下一秒又被抓着头发提起来,然后再次狠狠按下去,循环往复。呕吐感袭来,纪然对着闻名的蛋蛋猛击一拳,挣脱束缚后冲进卫生间,跪在马桶前剧烈干呕起来,胃部阵阵痉挛。 慌乱的脚步声逼近,“然然,你怎么样?” “还,还好……咳……” “对不起,我刚才,脑子里乱了一下。” 喝点水,歇了两分钟,纪然又俯下/身去,继续表演吞剑,他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倒过来。”闻名沉声说。 纪然吐出嘴里的大rou/棒,愣了一瞬,擦擦口水,开始在床上艰难倒立,不过没成功。 闻名大笑一声,躺平身体勾勾手,“屁股过来。” 纪然领悟了,啊,难道是传说中的69吗,太过羞耻了吧。这么想着,他还是照做了,跨骑在闻名脸旁,换了个角度继续含住rou/棒辛勤工作。 屁股一凉,内裤被扒下来了,羞耻的部位被手指触碰。 “怎么又湿又软?” “我,我洗澡的时候,自己弄了一下。” 闻名轻笑一声,含住纪然早已勃/起的rou/棒,舔弄两下又开始对着它呵气,“都流出东西来了,舔我舔得这么兴奋吗?好吃吗?” 纪然含糊地“嗯嗯”回应着,下/身再次被含进温暖的口唇中,秘处也被插进两根手指搅弄,不禁仰起头痛快地呻吟,连口水也来不及擦,滴落在闻名大腿上。 “啊啊……嗯啊……别,别碰那……” “你总是流口水。” 手指又换成舌尖,把水光四溢的娇花舔至绽放。纪然双腿发抖,但还是努力吞吐rou/棒,他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突然,屁股被推了一下,身体前趴,口中的大家伙也抽走了,纪然咂咂嘴,竟还有点空虚。闻名起身,从背后压过来,将纪然双腿顶得更开,狠狠贯穿。 内壁被瞬间挤压撑开,恐怖的触感和快感令纪然大叫起来,“啊啊啊……救命啊……” “我救你,只有我能救你。” 闻名深入浅出地快速抽送,一手扳着他的肩膀,一手绕至前方,捏住那根濒临爆发的东西。 “啊啊……松开松开,名哥,让我射……” “忍着,跟我一起。” “不要,下次再一起嘛……呜呜……你欺负我……”大rou/棒每次顶入抽出,都会扫过敏感点,极度的快感令纪然爽得浑身哆嗦,头皮发麻,被捏住的下/身像个随时会爆炸的气球。 闻名像是要刻下什么印记,打夯似的每次都只留个头部,再狠狠顶入。 纪然憋得要发疯,紧紧攥着床单,不争气地被草哭了。 “呜呜呜……手松开行不行……” 下/身终于解放,纪然哭着弄脏了床单。又被翻过来继续干,双腿无力地搭在闻名宽阔的肩膀上,身体深处泛起酸麻,痛感与快感像两个行刑者轮番上阵,腰部彻底麻痹。 “啊啊……嗯……有点疼了,石头哥哥……” 闻名一声不吭,像和纪然的屁股有仇似的,凶猛地撞击戳刺。快感逐渐消退,纪然的眼神由迷离变得清明,开始推拒。 “不要了,求求你……” 反抗失败,又只好努力放松,争取从疼痛中体验到快乐。嵌入身体的凶器更粗更硬了,纪然双目紧闭忍受最后的冲刺,忽又睁开,一边承受灼热液体的灌溉,一边好奇地盯着闻名的脸。 一系列实践后,纪然有点半身不遂,在帮助下冲了澡,软软地瘫在床上。味道清新的烛光中,他思考了一个问题。为什么,闻名在升华感情的过程中,始终睁着眼睛呢? 就连半生半死的巅峰一刻,也只是把眼睛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