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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没钱,大家都是一样的过日子,谁也没有光着到大马路上去丢人现眼的对不对。有些人适合吃这行饭,有些人不适合,不适合就得找出路。“剪头发也有剪头发的专业,永远别瞧不起任何的行业。”霍忱看着她,抬眼看着她。寇熇想事情永远先他们一步,在他们还在玩闹还在无忧无虑的时候,她已经想的很远了。尽管话有些可能说的不大好听。“你同桌真的是我见过最笨的。”霍忱选择落井下石。真的没见过那样笨的人。每天据说要学习到后半夜,家长也花了很多的钱让他补习,可成绩永远提不上来,寇熇所讲的去学做蛋糕,虽然霍忱不能认同。在他这个年纪,做蛋糕对一个抱着希望的孩子来讲,这算是一种恶意了吧,这是一种嘲讽,是一种看不起,因为你注定上不了大学,没办法靠着学习找出路,你只能去做蛋糕,过来人熟悉市场的会知道,现在私人定制做蛋糕的做的好的,每个月进项也是相当可观的,做生意的父母或者是过来人,听见这种话,他们会认为这是一种很良心的建议,并不是嘲讽,但对于一些思想还有局限性的父母,听见别的孩子这样说自己的孩子,哪怕保持着涵养不生气,但心里真的不会介意吗?“他学习是真笨,可不见得其他方面也笨,他吃蛋糕的时候嘴巴很叼的,我尝不出来的他都能尝出来。”寇熇歪着头说:“每个人的喜好不同,可他爸妈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我一旦对一种事物表现出感兴趣,寇银生就会拿钱送我去学,没有理由的支持,可能我觉得他不是个好父亲,但相对其他人而言,他成功是有道理的,他比很多人看的都要远。”“比如想让你学习成绩很好?”霍忱适当的捅出一刀。他们俩相处的模式就是以互捅为最终目的。寇熇难得替她爸讲了一句:“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越是没有越是想有,我家就连读过高中的人都没有。”她家这么多的人口,真的就连个高中生都没有,“他嘴上是讲一定要光宗耀祖啦,但我真的读不进去,他不会拿这个来为难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而嘲讽我,这点他的立场很好,可能是自己经历过吧,对我就没什么要求了,如果我处在我同桌的位置上,我爸会花钱送我去学烘焙的。”这就是她爸爸和别的爸爸的不同。“听出来了,亲爹和野爹就是不一样……”霍忱嘲讽地掀唇角。寇银生站在门外,他回来也没多久,听保姆说寇熇带了男同学回来回房间了,他是觉得交朋友没什么,但到底是个女孩子,没忍住还是上来偷听了两句,听过以后就放心了,又悄然无声下了楼。“寇先生。”“帮我泡杯茶。”寇银生懒懒道。养孩子还是有养孩子的乐趣。也不见得对他就全部都是抵触,眼睛长了也还是有用的,还知道他这个爹当的不易。寇熇没有讲错,她真的学不进去,寇银生既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会帮她选择一条路,哪怕这条路别人会认为不太体面,体不体面的是自己说了算的,并不是别人讲的。霍忱是吧,勉勉强强做个朋友还行吧。他想。第131章你愿意说,我就愿意信寇银生坐在楼下喝茶,顺带着交代厨房准备点好吃的,小孩子会喜欢吃的东西。任凭霍忱张嘴去吃,他能吃得下多少。他养了这么多的佣人,难不成还差一个霍忱的量。想着他笑。寇熇啊,只要她不闹,他这女儿身上真的就没缺点,怎么瞧怎么好。佣人被寇银生的态度搞的很迷惘,实在是寇银生对孙悦的态度着实算不上是好,可能大小姐的这位同学条件特别好?想着想着自己也笑,门当户对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寇熇带着霍忱楼上坐了一会就下来了,坐在哪里都是一样的聊,再说没有必要关在很私密的空间内,她又没什么怕看的。“所以我同你讲,能赚蛋糕钱不赚搓澡钱。”“你又知道了。”寇熇眼底含笑:“瞧不起我是吧,我是没有给人搓过澡,但架不住我了解行情啊。”这所谓的行情就是她听来的。她去七哥的酒吧和人偶尔聊天,店里吧有些小服务员年纪不大,对外人呢预防不深,通常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会讲家里,搓澡工其实说出来可能不太好听,但能赚到的钱往往比一些公务员赚的更多,就上中的水平而言,公务员的工资四五千左右,还是不错的单位口,搓澡的平时每个月五六千的小意思,到了过年的时候月入一万多那就是小意思。寇熇就很刁钻了挑了两个行业用到寇熇的身上来打比方。搓澡的不丢人,但你霍忱赚这样的块钱,那就是想不开。“你厉害。”他想了想,干脆比比拇指赞她。好了不起啊!就没你不知道的事情。“那是。”寇熇收下他的夸奖,抬头往那么侧目一看。晕!她爹最近是不是很闲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能赚蛋糕钱不赚搓澡钱回来的。”寇银生淡淡说着。“偷听我说话有意思嘛。”老寇有点不像话啊。“你那头发怎么搞的?”寇银生皱眉,打一照面就瞧见亲生女的发型了,这平平整整的头发谁搞的?给寇熇剪头发的理发师手艺都退步成这样了?“走的就是不一样的路线,你懂什么。”不小心刺儿了寇银生一句:“这是新风格,没觉得我剪了这发型以后整个人看起来都更加贴像好学生了。”寇银生站起身,懒得听她在这里鬼扯。你说是新发型就是新发型吧。这混孩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说不定怎么和发型师说的,叫人剪了一个这样的头,复古?哪里有这种复古的,多难看。“你的同学你自己招待啊。”“知道啦,啰嗦。”寇熇翻了个白眼,眼珠子很快又转了转,老寇的态度很不寻常啊,他杂一点不好奇呢,一点不关心呢。从她带男同学回家开始,老寇同志的态度就异常温和,温和的都不像是他寇银生了。“我回去了。”霍忱觉得该做的也都做了。“吃了饭再走啊。”她说。“不了。”他谢绝,指指自己的头发;“这个谢了。”“小意思,我好等于你好啦。”她就这点本事了,带着他搞搞发型还是可以的。“等下我叫车送你回去。”“送我到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