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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应。车子没什么问题,油也加满,就等在赛道上驰骋奔跑了。沈千寻不想让靳牧寒来现场是出于私心,可她并不知道,靳牧寒早已经收到风声在来的路上。她的情况行踪,一直有下属给他进行汇报,但今晚靳牧寒还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发来的短信。只有一张照片和简洁的三个字,照片里,沈千寻站在保时捷旁,而另一侧是被众人围绕的靳彦冬。——靳牧寒,来枫江。靳牧寒盯着这张照片,眼底发寒。片刻,他打通陈铭电话:“替我查个号码。”“靳总,你说。”靳牧寒报了一串数字。“稍等。”陈铭坐在办公室里,拿起座机联系技术部经理,他想起什么,又说:“对了,靳总,上次沈千寻要走你的邮箱,今天发短信问了我关于你的一点个人信息,我告诉了她你的英文名,还隐隐透露你是她的车粉,这样,沈小姐就不怀疑靳总你帮她的动机。”“恩。”三四分钟左右,靳牧寒知道这个陌生号码的主人资料。是魏嫣然。“靳总,这女人对你,绝对不安好心。”陈铭说。真是胆子肥了,敢打他们靳总的主意。“你安排几个人来枫江。”“好的。”另一边,回国有好些日子,却至今没和沈千寻见过面的季凛,此时正在一家高级的法国西餐厅,他没穿西装,懒懒的靠着椅背,手上夹着一根香烟。坐在他对面的是个穿着一字肩小礼裙的女人,长相温婉,笑里含羞。季凛没忘母亲苦口婆心劝他来相亲的话,“云城有位书记因为脑溢血,走的突然,目前他的职位还空缺着,你爸啊,是这位置的候选人之一——”季凛没听完他妈的话,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无非是希望他跟别人政治联姻帮他父亲一把。“我拒绝。”吴湘柔柔劝:“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只是逢场作戏而已,到时妈会想办法帮你解除婚约的。”季凛说拒绝从来没有用,他的母亲依然会想尽各种办法达到目的。相亲女对象说话软绵绵的:“季哥哥,我们点餐吧,你吃牛排喜欢全熟还是八分熟?”季凛吐着烟:“老子看起来像乐意跟你一桌吃饭的样子?”女人脸色一白,“季哥哥,我知道你其实是不乐意联姻的,其实我也不愿意,只是我父母那边实在不好推脱,如果你乐意,我们可以互帮互助应付各自的家人,还省了不少麻烦,如何?”她说完这番话,目光略略忐忑的盯着季凛。只是,季凛还没变态,他便看见筱家的小魔女手亲密的圈住季凛的手臂:“这种事,哪用得着轮到你花大小姐,我来就好。”花颂颂脸色微白,“你——”“还有,季哥哥是你叫的吗,明明就比我们家季凛大一岁,装什么嫩啊。”花颂颂脸更白,她身份证的年龄比真实年龄小一岁。当别人问她几岁时,她一般说身份证上的年龄。谁知,筱丹会当场拆穿她。“人我就先领走了。”筱丹露齿笑,拽着季凛就走,她边走边数落:“我家大宝贝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居然还有闲情跟别的女人相亲?”第66章她是我的,明白吗?话落,季凛身上那股慵懒雅痞化为肃穆,他原先打算再过几天就去找沈千寻,没想到今日会出突发状况,“怎么回事?”“先上车。”车子就停在餐厅门口,筱丹探身进驾驶位时,季凛唇角微抿,把车钥匙拿走:“我来开。”于是,两人交换位置。一上车,筱丹就把王东东在电话里讲的话开始滔滔不绝的复述一遍。“等去到枫江,本仙女要把楚南儿扇成猪头,居然敢挑事儿。”“对了,你认不认识什么魏嫣然?就市长千金,据说楚南儿挑事儿是因为帮她出气。”说到魏嫣然的名字,目视前方的季凛慢慢侧头:“魏嫣然?”“对,认识?”筱丹问完,又正襟危坐的:“麻烦你看路,我还不想英年早逝,谢谢。”季凛默。那就是认识了,而且,老样子,她家大宝贝跟魏嫣然的过节不是一般的大。——枫江,那群富二代已经开起了沙滩派对,对酒狂欢。直到有人通知比赛马上开始,他们才相继回到公路上。空中,几架无人飞机会实时追踪比赛过程,两辆跑车已经停在起跑线上。周安宁感觉胳膊疼,“初初,你别紧张,喘口气,恩?”韩星初深呼口气,一脸生无可恋,“男盆友,你女朋友我长这么大,几乎是墨守成规的过日子,除了在电影上,从来没有亲生经历过这种场面,再说,跟变态六少玩车的还是我们沈总,我没办法冷静。”“她真的要单手开车吗?”“沈总言而有信。”“阿宁,我腿有点软,你扶我一下。”韩星初绷着脸。周安宁想笑,单手把韩星初抱起来,俨然是抱小孩的姿势,这下她的视野更广阔了。“开始了。”靳牧寒从车里下来时,他只听到引擎一声咆哮,两辆跑车疯狂地冲了出去。靳彦冬一马当先。不过也没领先多少。无人机拍摄的画面落下,只见大屏幕上,沈千寻束起的头发随风飞扬,且真的是在单手跟靳彦冬玩儿。她握着方向盘的时候,手速飞快的换挡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气势,是张狂肆意的美,那种美又充满攻击性,势不可挡,不愧是曾经荣登F1王座的女人。“妈呀,这么带劲的女人要是能陪我一晚上,我他么算是人生无憾了。”“陪你一晚上你想做什么?”“当然是各种姿势都来一次啦,哈——”还没笑完,他被一抹黑影拽进马路旁边的树林里。顿时,痛苦的惨叫从里面闷闷传出来,然而,大家无暇顾及他,只想专心看比赛。“你他么——”“砰——”又是一拳落脸上,他抬头,试图把揍自己的男人看清楚。然而林间的光线太黑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只是觉得揍他的男人轮廓线条朗朗优美,微抿的唇冷峻不已,反正,就是有杀气,背脊发凉不已,恐惧浮现心头,最后,他捂着裤裆的位置疼晕了过去。疼晕之前,他好像听到对方说:“她是我的,明白吗?”靳牧寒松开他,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残留手上的血迹。他的发丝稍许凌乱,领带早已经松开,此时,领口是开的,锁骨若隐若现,淡雅俊逸的公子哥,几分放荡邪魅。渐渐,有几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