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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第三次,他瞬移后等了片刻,确定国师离开都城后,也玩了一出去而复返,重新回到王宫。 此时天色已黑,天子寝殿灯火通明,萧琅被折磨得恨不得在地上打滚,胥乌等人束手无策,只能将他扔进冷水池中不停换水,好在庄衡及时出现,熟练地取出冰箱和冰柜。 自从发现冷冻功能可以抵抗一部分国师的火力后,庄衡特地从品牌方那里要了最大尺寸的冰箱和冰柜,萧琅站进冰箱后再也不用弯腰低头,站累了还可以换到冰柜里躺着,可以说是考虑得非常周到了。 胥乌等人第一次见这种高科技产品,都很吃惊,起初萧琅站进冰箱后痛苦有了明显减轻,他们还惊喜不已,到后来萧琅躺进冰柜,他们直接从惊喜变成了惊吓。 庄衡紧张之余不忘皮一下:“是有点像棺材哈。” 胥乌等人:“……” 国师并不想直接把萧琅折磨死,到天亮时惩罚就停止了,萧琅被搀扶着从冰柜里出来,整个人虚脱得像是被扒了一层皮,庄衡看得整颗心揪成一团,伸手扶住他:“有没有让医者看看?冰箱治标不治本,你这样强冷强热的,金刚身也受不了。” 萧琅趁机将脸埋在他肩上:“心疼我了?” 庄衡:“……” 恋爱脑吗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庄衡忍住想敲他的冲动:“找医者看了没有?医者怎么说?” “医者……”萧琅笑着咳了一声,嗓子干涩火辣到剧痛,“哪个医者敢对天子说实话?” 庄衡心口堵住,扶着他去榻上休息,胥乌及时送上热水,庄衡坐在一旁看他慢慢喝,越看越心疼。 ai和他脑电波同步:[国师竟然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下手,简直不是人!而且下手的时候小老弟比现在还小!] 庄衡点头:[是啊,所以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对付国师?] ai:[嘤……对不起哦,主人,我太没用了,现在唯一可行办法的大概就是把他气死叭。] 庄衡:[……] 庄衡倒也不贪心,他现在的金手指已经足够逆天,不能奢求更多,再说对付国师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他有这个心思也要从长计议,不过他记得原文里萧琅是成功将国师杀了的,距离现在还有两年多时间。 他看看萧琅,凑过去打算问问计划,这时外面忽然响起脚步声,一名宫人急匆匆走进来,双手呈上一只纸鹤:“陛下,国师来信!” 胥乌将纸鹤接过来展开,里面忽然掉出一样东西,“哗啦啦”落在地上。 庄衡低头看去,竟是一条乌黑铁链,异常眼熟:“这不是刚刚火球里那个……” “当心!”萧琅忽然暴起,将泛出红光的铁链一把捉住,那铁链竟像条蛇一样朝庄衡弹射过来,被萧琅狠狠拖住后依然在挣扎。 庄衡面露惊骇,见铁链红光渐盛、似乎越来越烫,脑中灵光闪过,急忙大喊:“快扔冰柜!等等,它会动,我来!” 冰柜可以完全由他意识控制,cao纵起来比较方便,响应也迅速,他意念一动,那冰柜便飞过来紧挨着铁链悬浮于半空,萧琅将铁链从开了一条缝的冰柜门里塞进去,那铁链刚要冲出来,门就“砰”一声关上。 四周的宫人看着功成身退飞回原位的冰柜目瞪口呆。 萧琅道:“信里可曾写什么?” 胥乌将纸鹤递给他,他展开来看,眉头微蹙。 庄衡面露疑惑:“怎么了?” 萧琅道:“国师在废都布下烈焰阵,让我用锁魂链将你绑起来交给他,否则整个废都就会沦为火场。” 庄衡脸色大变,没忍住爆了粗口:“我cao他大爷!他要脸吗!” 萧琅:“……” 庄衡看看冰箱:“那根铁链就是锁魂链?会不会被锁住之后我就不能瞬移了?” 萧琅道:“应该是。” 庄衡又问ai:[这玩意儿真能锁住我?] ai茫然:[不知道啊……] 这种事当然不能轻易尝试,庄衡瞪着冰箱如临大敌。 萧琅恢复了稍许精神,从榻上起身:“胥乌,申国那边都准备好了?” 胥乌躬身:“是。” 庄衡疑惑地看看萧琅,萧琅抬眼看他,眼神很亮:“鹤鹤,我给你的玉片呢?” 庄衡从系统中取出那片羽毛状的玉片交到他手中。 他握住庄衡的手,站起身:“鹤鹤,你随我去水边吧。” 第67章 庄衡被萧琅牵着手,感觉不大自在,萧琅诉衷肠都诉好几回了,他一直没有正面回应过,每次亲密接触都是萧琅搞突袭,庄衡发觉自己的自制力几乎为零,都打算跟萧琅保持距离了,现在直接手牵手正大光明地走在宫里,他心里慌得很。 他趁着抬手看玉片的时机将自己的手挣脱出来,装模作样地对着玉片打量:“这玉片为什么要做成羽毛的样子?” 萧琅低头看看自己落了空的手,手指动动,重新将他的手握住。 庄衡:“……” 萧琅举起他捏着玉片的手送到眼前:“这玉是我自己雕刻打磨的,因为宫里养着许多鹤,落在地上的鹤羽随处可见,我便将它做成羽毛的样子,如此不易因人怀疑,其实重要的不是它像什么,而是上面的纹路,也就是符阵。” 庄衡心神被玉片吸引:“这上面的纹路是符阵?你懂阵法?” 萧琅摇头:“不懂,没人教过我如何画符,国师教的我不敢学。” 庄衡:“那……” “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萧琅拉着他往鹤苑的湖边走去,“我父亲那时候是做的木雕,我祖父是做的竹雕,再往上有过石雕甚至直接一张草纸、一片树叶,代代相传的是符阵图,而且只传继承人。” 庄衡朝四周看看,宫人们都离得远远的,胥乌等人也远远坠在后面,萧琅的话只有他一个人听到,他又看看萧琅:“这是不是你们家族的秘密?” 萧琅点头:“是。” 庄衡更慌了,心说我就随口问问,你个傻孩子怎么什么都跟我吐噜啊? 两人走到湖边停下,湖边有不少丹顶鹤在散步,有些胆小的已经跑开了,一些胆大得好奇地围过来,兴许是庄衡身上有丹顶鹤的气息,这些鹤几乎都聚在庄衡身边,有的甚至将脖子伸过来撒娇,庄衡只好挨个儿给它们摸摸。 萧琅将无关人秉退,对庄衡道:“鹤鹤,将玉片投入湖中。” 庄衡急忙照做,玉片落入水中并未下沉,晃晃悠悠地飘在水面上。 萧琅抬手放到嘴边,张嘴在手指上咬了一口,将被咬破的手指往前伸,鲜血滴入水中,诡异地绕着玉片转了一圈,接着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忽然开始以古怪的路线在水面上游走,越走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