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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周身又热起来,不安地垂下眼不敢对视。“jiejie。”凌白唤她时总带着低哑的清甜,“你怎么这么好。”鹤婉恣对男女之事虽知之甚少,但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我的意思是,可以,可以用手帮你,或者——”还没说完她就羞到恨不得把头垂到胸口。凌白笑起来,将脸颊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一口,“jiejie,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鹤婉恣默不作声。凌白将人揽过来贴近,下巴抵抗在闷闷垂着的小脑袋上,“jiejie,那些事我不会让你做的。”他只是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喜欢逗弄她,看她愿意不断去包容妥协,看她待自己那样好而已,并不是真想做什么。鹤婉恣靠在他胸口,感受着一呼一吸鼓动间强有力的心跳,“可你不是难受吗?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你赶紧走吧。”只要不抱不亲不看,应该很快就能冷静下来。凌白在她腰间轻掐一把,“不走,我要抱着你睡,就像儿时那样。”因为一时误会,他以为鹤婉恣讨厌他,少了整整七年的相处时间,他只悔恨到肠子都青了,现在只巴不得每时每刻都和她待在一起,根本就不想分开。“不行!”鹤婉恣伸手推了推,仰头蹙眉看他。儿时睡在一张榻上那是还小,不会有任何想法,可现今他分明都挺成那样了,还说难受,再睡一起,会出事吧?凌白握住她推挤的手,身体半压过来,侧头拿鼻子轻轻蹭她的脖颈,“jiejie,我不碰你,只是舍不得分开,就让我多抱抱你吧。”“可是——”鹤婉恣的腿被某处直直戳着,有些不安,“我不想你难受。”“那jiejie早点嫁给我啊。”凌白轻轻舔咬她的耳朵,“你解开我脖子上锁妖圈那一刻,我就想得到你了,等了这么久,该等到了。”只想要jiejie完完全全,整个都属于他的。鹤婉恣的耳朵舒服到她想叫出声来,死死咬唇憋住,偏头想躲。凌白抬手捉住她的下巴,不让她乱动,“jiejie是舒服还是难受啊?”他的声音清润,压低时哑的像是拿小刷子在探她的耳朵,鹤婉恣听到问话就忍不住夹紧双腿,热意涌出。鹤婉恣对自己的反应很羞耻,咬着唇憋到眼眶开始泛红。凌白亲亲她的脸颊,“我不要jiejie取悦我,但我可以取悦你啊,想要我亲亲它吗。”鹤婉恣再也忍不住了,嘤咛一声猛地大力推开凌白,起身就想往塌下跑,只不过刚起身就被凌白拦腰抱住。“jiejie害羞了。”何止是害羞,鹤婉恣觉得再这样下去,这世上会多一种死法,活活羞死的。他还真是敢说,亲亲它?她羞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凌白将鹤婉恣整个抱起来,抱到床榻里面,又细致掖好被子,“好了,睡吧,再这样下去我们两都难受。”灯火熄灭。他侧身贴靠,手臂依然揽着腰,没了任何动作。鹤婉恣哪能睡得着,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她还是瞪着眼睛。温热的掌心覆盖在眼睑上,她骤然想起儿时凌白摔断腿的那晚,担心他害怕,陪着第一次睡在同张塌上,她紧张的瞪着眼怎么也睡不着,那时也是凌白用手掌覆住她的眼睛,她便悠悠睡去。这般想着,鹤婉恣已有了困意。凌白张开眸子,在暗夜里定定瞧着窝在怀里清浅呼吸,已经睡熟的可人儿,微低头依依不舍亲了亲额头。鹤婉恣醒的时候,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被吓了一大跳,凌白那张清隽的俊脸就恨不得贴在她面前,定定瞧着。揉了揉眼睛,她稍稍往后退,“你盯着我做什么?”现在和小时候比,还是有很多不一样的,那时候睡醒发现自己流哈喇子都不觉尴尬,现在她只恨不得捂住脸,不敢让凌白看见她没洗漱的样子。“jiejie好看啊,怎么也看不够。”凌白说着凑过来轻轻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又往下准备吻上去。鹤婉恣吓得慌忙抬手捂住嘴,瓮声嘟囔:“我还没漱口呢!”“那也要亲。”凌白去捉她的手,鹤婉恣死命捂着不愿松开,他便打趣,“别说是没漱口我不嫌弃,jiejie就是吃下一整碗大蒜,我也不会嫌弃。”鹤婉恣被握住手腕压在两侧,眼睁睁看着那张好看到让人失神的脸亲了下来,“唔——”柔软清甜弥漫,她忍不住睁大眼。啊啊啊,她还没有漱口,凌白怎么能亲的下去!她自己都嫌弃自己,凌白却偏偏还卷着她的舌头发出啧啧轻响。放开鹤婉恣的时候,她眼里浸润着诱人的水汽,引得凌白忍不住又支棱起来。鹤婉恣也感受到了,有点紧张。“别怕,它不会胡乱咬人。”凌白笑了笑,起身穿衣,“jiejie早间想吃什么?”“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鹤婉恣惊讶,没记错的话,父亲说过今日是梁督都下聘礼的日子。“jiejie想赶我走吗?”凌白回身拉起鹤婉恣,帮她穿上繁复的衣衫,“别担心,只要我不愿意,他们就看不见我。”“可是——”可是今日聘礼就要送到府上来了,父亲必定会叫她过去一同清点,难道要凌白亲见这些?实在过于残忍,鹤婉恣将心一横,接着道:“我今日便去同父亲说,这门亲事我绝不会答应。”凌白捏了捏她的脸,“我知道,鹤之丘早年偏爱你弟弟,也明白他待你更看重的是价值,可不管他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父亲,同他对立,到头来吃亏的只会是你。”鹤婉恣拉住凌白的手,“难道你不急吗?”她真的很害怕,日子眼见着一天天逼近,今日下聘,再过两日便是见面请期,一起商议黄道吉日了,如何还能等?“我急。”凌白轻叹,“等了这么久,几乎是一刻都不想再等,想让jiejie做我的夫人。”“那干脆你今日同我一起去见父亲,我们把一切都老老实实向他交代了,怎样?”“不怎样,傻jiejie,这样做只会让情形更糟糕,你什么都无需做,相信我,我能处理好,谁都不可能把你抢走。”鹤婉恣见他说的笃定,清湛的眸子从容镇静,她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她自小就很崇拜凌白,认为他像个小百宝箱一样,什么都会。更何况阔别七年之后,她已经知晓凌白是妖,会隐身会飞,肯定还会很多术法,他那么厉害,一定会有很多种法子阻止她嫁给别人。而近日她提及此事好几回了,凌白都是不甚在意的模样,想必早已胸有成竹,有了妥当的安排。这般一想,她焦躁不安的心平缓下来,只不过又心痒痒的好奇,“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啊?”凌白在她唇上轻啄一口,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事先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保密。”鹤婉恣很不甘心,追问下两人打闹起来,畅笑下她彻底放松,直到春桃惊喜着进来通报,说督都府的聘礼过来了。她的心又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