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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便也不多加干涉。 只是自家的寻常饲料在别人看来是竭力想要破解的配方,这一点来说……嘿,还挺爽的。 咳咳,忽略这些带着点不友好的想法,中山国的船员们和河间国派来的官吏们总体来说还是相处和谐的。 毕竟他们是兄弟国嘛,要守望相助来着。 河间养牲畜的历史比中山国还要长,这次他们带来的猪驯化痕迹就比中山国要重,具体表现在性情更温顺,rou也更嫩。 但是它们的体格也要更娇小一些,所以在这些豚抵达中山国后,畜官尝试了若干次想要让它们和中山国的本土小母猪谈朋友,却发现……呃,中山国的小母猪们对于这些个子矮矮的小公猪完全没有兴趣呀! 母猪们:个子都没老娘高还想要追求老娘?等老娘理智不在了的时候再说吧! 踢走没商量! 畜官们:TAT 公猪们对于被小母猪们嫌弃却是半点没反应。虽然被白富美嫌弃了,但是这里伙食好啊,住房场所也特别赞,还有人给他们打水冲凉,对比以前的场所,简直是天堂。 万万没想到会卡在这一步的畜官们心很伤,偏偏按照殿下的指示,这些公猪都必须要做种,不允许宰杀,现在只能把这些干吃饭不干活的公猪们养着。 看到这些公猪一个个都像是被阉割了的小公猪一样,每天无忧无虑的,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没事就晒晒太阳逛逛街,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就连河间国的畜官也跟着挠头。 他对着用怀疑眼神看他的中山国畜官解释:不,它们在我们那真的不是这样的! 它们都可凶可有攻击性了!我们真的是按照你们的标准来挑猪的! 呵呵……中山国的畜官将之一五一十地写在了给小国王的书信上头,他觉得这事得黄。 收到信件的夏安然倒是半点也不担心,他当即研墨吩咐畜官再等上一等,现在天气还有些寒凉,猪会有条件地选择一年中季节最好的时候产子以保证存活率。 当然在后世,因为环境的优越性,家猪已经发展到可以全年发情的程度,但是在西汉显然它们不具备这样的条件。 猪是杂食性动物,但相对来说它们更喜欢采食植物的根茎,所以秋季是它们最喜欢的采食季节。但因为秋季之后便是难熬的冬季,所以母猪会尽量在夏末或者夏初的时候生下小猪仔。 猪的怀孕周期差不多是三个月,也就是说一般它们会选择在冬末或者春中时候挑选丈夫。 等到那个时候,在荷尔蒙的促进下,就算是矮穷矬的小公猪也会变成小帅猪啦! 如果到了那时候母猪还是嫌弃这些猪,那也没关系,将亚成年小母猪隔离起来不让它们见到中山国的小公猪,目所及处只有河间猪的话,等它们成年了自然而然就会觉得世界上只有这一种公猪了。 至于对方体型比自己小……咳,自然界中公的比母的体型小的难道还少吗? 处理完了畜官的哭诉,夏安然又打开了来自少府的书信。 在那里头他又看到了一个好消息。 在他离开中山国小半个月以后,第一节陶状管道正式出炉。 这一点要多亏中山国曾经有制造大型管道的经验。陶轨薄厚不均,烧制上便很有难度,虽然使用了龙窑,但是匠人们依然不敢烧制过长的陶轨。这次出炉的均是成人一臂长,一一敲打辨音过去后,匠人们判定其烧制的成功率仅有四成。 当中再排除掉一部分尺寸不合的,最后的成本仅够制作十来米的双轨轨道。但如果只是用作试验品也算马马虎虎足够了。 管道被三合土黏在地上,如果单纯是使用小车的话,这些管道的确可以承压。按照如今普遍的货物重量其也可以接受,但是使用年限和受力上限有待考察。 但最麻烦的问题是,如果管道一旦破损后,要将之拆下替换重新安装会花费大量的时间。 也因此,在水泥被制作出来后,匠人们一致否决了以水泥作为粘合剂。 因为水泥比三合土还要再牢固一些,这会导致陶轨破损后必须花费大量的时间来铲除这一整根管道的水泥。 但是水泥这种好用的原材料很快有了新的用武之地——铺地。 用它们来做陶轨的基石,就不用担心在搬运太重的货物时候会导致地面下沉了。 对于这种设想,小国王大笔一挥批了个“准”字,只是他让人稍微控制一下数量,暂且先建造陶轨需要的部分。 毕竟石膏实在是有些贵,等船运能够通到山东了,石膏的采购价格降低后再大范围造吧。 他歪歪脑袋,想想又批了一句——可以试着先在下头铺设砂、石道,如此便可使得上头的水泥承力更加均匀,避免龟裂。 咦……说到水泥,他好像记得水泥还有一个特性是什么来着……算了一下子想不起来了。 小国王砸吧了下嘴巴,在文件上敲上了自己的印章,然后将处理完的公文塞到了木箱中,届时将交由驿官带回中山国。 等他展开了下一封信件的时候,小国王立刻瞪圆了眼睛,哎呀!是赵婴来催他的法科考题啦! 对了! 小国王满脸深沉抬目远望,他目光似乎要穿透车厢抵达坐在他前头的那辆马车上。 ——他哥还欠他考题呢! 午膳时候,赵王刘彭祖就接受到了来自弟弟的问询——阿兄,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的考题给我? 刘彭祖也是一愣,半响后他故作深沉状试图掩盖他将这件事忘记了的真相,然后表示「弟弟,你给阿兄的答卷我并不满意啊」。 刘彘和刘胜两个弟弟齐齐用「阿兄,你这样很不好」的眼神来看他。刘彭祖感觉到他遭遇到了弟弟们的灵魂拷问,但他一点都不心虚! 没错,弟弟哪里给了他最合适的回答呢?弟弟的答卷完全不让人满意呀! 那什么见鬼的“指导书”花费了他近一个月的时间反复琢磨修正。为了写一份自己满意的,他没少翻阅卷轴查阅案卷和赵国往年数据对比,最后才交出了勉强算是令人满意的答卷。 但让刘彭祖没想到的是,这些卷轴最后居然是交给河间王誊写。 什么鬼?!为什么是河间王?既然你是发起人,为什么你自己不抄?再不济,为什么不能就用我们自己的原卷?乃兄的字很难看吗? 蠢弟弟就这么放心地将东西都交过去了,要是河间王在里头修改了些什么呢?岂不是最后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赵王对这个没有半点政治智慧的弟弟简直无语了。当时在收信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想把弟弟的脑袋瓜子当甜瓜拍,看看能不能把里头的涓涓细流给拍出来一些。 倒不是赵王对河间王有意见,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