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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他已经站起身正在那里脱上衣,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就穿了一件衬衣,扣子一解满眼都是线条分明的肌rou,强悍又性/感。那么一张斯文俊秀的脸,配这一身的腱子rou,还真有点违和感。关心不悦:“你脱衣服干嘛,赶紧打电话抓人啊。”“还不是时候,目前警方并未掌握姜正川涉案的证据,光凭他那晚在码头并不能说明什么。潘真如不也在吗?”“那你就打算不管了,万一人跑了怎么办?”“跑不了。除非用脚走,否则这里只有一条开车下山的路,我的人都在山脚下候命,他若有逃跑的迹象他们会立即出手。今晚山庄里人太多,警方贸然行事可能会伤及无辜。”这么大的雨,又是在深山老林,确实不好实施抓捕。还是要等人下山之后,到了平地空旷少人的地方出手更合适。关心想通了这个道理后,赞同地点点头。-木柴劈里啪啦的声音时不时在木屋里响起,徐训手上拿着自己的衬衣,靠在火堆边烤衣服。过了一会儿他把衣服递给关心:“穿上吧,湿衣服穿身上更冷。”关心烤了半天火,衣服还是又粘又腻,冷冰冰地贴着皮肤冻得她直哆嗦。徐训那件干了的衬衣带着木炭的淡淡香气,这会儿简直比各品牌的高定更让人喜欢。“算了,你自己穿吧。”“你先穿,把你身上的脱下来,我给你烤烤。”“不用你烤,我自己会。”关心说着站起身来,想在狭小的木屋里找个遮蔽的地方换衣服。刚躲到壁炉侧面,就听见徐训又说了一句:“记得,内衣也要脱。”“你怎么连这也要管。你家住海边吗,管这么宽。”“不住海边住山里。”关心这才想起来,这明鹿山就是徐家的。只不过这些年基本没人来这里,山庄里只留了一堆管家佣人照看着。关心边脱衣服边打听:“那老夏头呢,怎么不见了?”“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慢性病也多,叫儿女接回家享福去了。”关心换好衣服后扭捏着走出来,只把自己的裙子递给对方。徐训看她一眼,伸出手来:“还有一件。”“那个不用你管。”“也不是没见过,没必要藏着掖着。”关心简直要疯:“你什么时候见的?”“有一回阿姨给你烘完衣服急着出门,我就给你叠了放进了抽屉。”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不仅看过还摸过,要是变态一点说不定还闻过呢。关心……-没有娱乐的夜晚特别漫长。关心躺在火炉旁边的地毯上,暂时没去计较干不干净这个事儿。身边的男人认真地为她烤着裙子,两人时不时会搭几句茬。徐训看着自己的衬衣套在关心的身上,下半身露出一双修长的大白腿,就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所以那天画室的那件衣服,是姜正川的?”“不是,陈嘉羽给找的。早知道就不答应她当什么模特儿,小姑娘真是缠人。还把咖啡泼我身上,那衣服十有八/九是那个小男生的。”“何集?”“嗯。改天我把衣服还给嘉羽,估计她会拿去珍藏。”徐训点点头,将手里的裙子翻个面:“年轻人挺好,感情还很热烈。”“你什么意思,你现在一把年纪爱不动了,就想找个差不多的凑和过是吧?”“找你可不是凑和,没人找这么漂亮的只为了凑和。”哪怕知道对方言不由衷,关心还是挺高兴。“别以为你拍我马屁我就会原谅你,你爱找谁凑和找谁凑和去,jiejie我不奉陪了。”徐训挑眉:“怎么,你要悔婚?”“不可以吗?你能扔下我一声不吭一走就是一年,我为什么不可以扔下你去找更年轻的。”“不会后悔?”关心看着徐训侧身,朝着自己这边靠了过来。因为用力的关系,他手臂上的肌rou鼓了起来,饱满到几乎要崩开的程度。那满满的男性荷尔蒙也随之在眼前炸开,电得人七昏八素。关心只能用残留的一点理性与对方作殊死抗衡。“当然……不后悔。小年轻身强体壮,一拳打死老师傅,最适合找来保护我了。”“可你不是馋我的身子吗,还没得到就撤退不会有遗憾?”“谁馋你身子了。”徐训微微一笑,随口就把关心的那段话背了出来,一字不差。关心目瞪口呆:“简曼宁个死女人又出卖我。”“不是,我不小心看到的。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记性比较不错,看过一遍的东西就很难忘掉。”要不是高跟鞋跑掉了,关心敢保证让这个男人对这个夜晚终身难忘。-因为不想理徐训,关心躺在那里闭眼假寐,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后来她被尿憋醒的时候,发现徐训也躺了下来。屋子里只剩下柴火还在不眠不休地烧着,小小的房子里暖意融融。可关心却必须得出去一趟。老夏头的这个屋子没有厕所,厕所在旁边一座木板房里。别说今晚风大雨大,就是平日关心也不敢一个人去。没办法,她只能摇醒徐训陪她一起去。“不能忍一忍?”“忍不住了。”徐训起身,身上披了一条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破毛毯。他把毛毯往关心头上一兜,想开口时低头看见对方的双脚,眉头不由一皱。“受伤了?”“刚刚跑过来的时候没穿鞋。”“疼吗?”当然疼,简直疼死了。那会儿害怕不觉得,等静下心来后那脚底板上的伤口夹杂着石子和木屑的疼痛感一阵阵袭来,疼得她都想掉眼泪。可她不想在徐训面前示弱,只咬牙装坚强。“不疼,没什么感觉……哎呀。”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抱了起来,隐约间她似乎还听见男人轻叹了一声。是错觉吧。厕所十分狭小,一次只能进一个人,而且还是个蹲坑,连盏灯都没有。关心套在徐训过于宽大的皮鞋里,忍着难闻的气味和巨大的恐惧,战战兢兢地蹲了下去。木板门被风吹得嗦嘎直响,吓得关心的小心脏一跳一跳的。越是害怕越是不肯出货,她蹲在那里半天,最后实在忍不住,轻声叫了徐训的名字。“你、你还在吗?”“在。”“你能不能出点声,咳嗽几声喊两嗓子也行,要不你唱首歌吧。”她实在很怕自己方便到一半男人就突然走了。门板外沉默了一阵儿,就在关心以为徐训会冷酷地拒绝她的要求时,门板突然翕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一只手伸了过来,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