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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贫僧就将秦施主带回去了。”贺寂霖平静答道。秦帽眼中顿时爆发出激动的神色。殷肃则微微挑了挑眉,虽说和尚慈悲为怀,但这种慈悲他实在理解不了。“为何?”撤呈王忍不住问道,他也不太理解。“他是人族。”殷肃轻笑出声,“那你认为他的性命价值几何?”他可没有那么善良,想救人,不留下些什么怎么可能?“在贫僧眼中,不值几何。”贺寂霖回答得坚定而无情,他回答的时候注视着秦指,没有错过秦指眼中一闪而逝的仇恨之意。“你回去吧。”殷肃挥了挥衣袖,“将他也带回去。至于玄沼,你可得用点心。”他扫了一眼贺寂霖衣服上毫无血迹的裂口。贺寂霖回了自己的屋子,在玄沼的注视中将秦指带进了屋子,关上门。他还没坐下来,秦瑁就璞通一声跪在地上,目光中满是感激,“寂霖,以前是我眼瞎,是我不对,我对你做过许多错事,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了,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以后我秦指只听从你的吩咐,请你无视我先前的莽撞!”贺寂霖轻笑一声,“贫僧方才说过,你在贫僧眼中,不值一提。”他凉冰冰的目光落在秦瑁身上。秦瑁背脊不禁有些发冷,只好低下头去,避免看见贺寂霖的目光,事情,可是,如今人族面临这么大的危机,人族之间定要守望相助,你……”“寂霖,我知道我做错了许多“你怎么会来到妖界?”贺寂霖打断了他的话。有些人从来都不会反思自己,秦指口中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秦瑁又抬起头来,一脸愤恨,“是我自己迫不得已撕裂空间来到这里的,林媛那个女人实在是可恶!”“她做了什么?”秦瑁面上忽然露出羞愤交加的情绪,说不出话来。贺寂霖想也知道他遇上了什么事情,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同情,秦rp这是作茧自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完全只能怪他自己。“你与殷肃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啊?”秦瑁完全没反应过来,震惊地看着贺寂霖。贺寂霖眉眼淡漠,“秦施主,再见。”他悄无声息地断绝了秦r的生机,秦r甚至连一个字也没来得及说出口。第七十九章将计就计秦瑁怎么也想不明白,贺寂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毫不动容地杀了自己,当然,他再也无法知晓答案了,他已经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秦瑁消失后,下一秒,贺寂霖的面前就再一次出现了一个与秦瑁一模一样的人,不仅仅是面容上的一模一样,连修为与其他所有分毫不差。“师父。”面前秦瑁模样的人正是淳无,他终于可以不用一直变成佛珠,不敢见人了!“淳无,日后可不能再这般称呼为师了。”淳无点点头,他决定以后少说话多做事,完成好师父交待的任务!贺寂霖虽不知道秦瑁为何出现在妖界,也不知道秦瑁与殷肃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可他直觉就是秦瑁不能留在身边,他杀了秦瑁,让淳无替代,并借用秦瑁身上的气息,以防殷肃等人发现。“淳无,今日为师受玄沼剑锋所伤,可是因为你的帮助?”他看到衣服上的裂痕,就想起了今日的诡异场景。淳无茫然地摇摇头,“师父,你让我不要现身,我就乖乖听话了呀!”贺寂霖蹙眉,难道真是玄沼手下留情?但玄沼也不至于这么做啊,而且玄沼也已经否认了,那到底是什么在保护他呢?或许,他应该再去寻玄沼试一试。玄沼也知晓他的来意,于是对贺寂霖道:“若是伤了你,你可不要怪我。”贺寂霖当然不会因为这个而恼怒于他,他笑着摇首,手持佛棍站在他面前,“开始吧。”玄沼闻言,长剑陡然凌空而来,直逼贺寂霖,贺寂霖抬起佛棍挡住他的一击,虎口顿时震颤不已,手臂生疼,还未来得及调整,玄沼的下招已至,刺破了贺寂霖的肩膀,贺寂霖只觉得肩膀处隐隐作痛。玄沼点到即止,收回长剑,瞅向贺寂霖肩膀处破裂的衣服,只见那处并无一丝血迹,完好无损。“你会不会是有防御的法器傍身?”玄沼走近他,提出了一个猜想。贺寂霖摇摇头,他并没有任何防御类型的法器啊,他目前除了手中的佛棍、降魔杵、还有乾坤袋里的丹药,再加上闾丘鸣前日刚给他的那枚奇怪的鳞片,就没有其他东西了。等等!鳞片!他陡然惊过神来,缓缓起身,问玄沼道:“你们蛇族的鳞片是不是防御力很强?”玄沼一愣,怎么话题突然变了?“的确如此,不过你为何有此一问?”贺寂霖笑了笑,“贫僧只是突然有些好奇,不过,你们的鳞片可以被剥离么?”玄沼想了想,“可以是可以,不过这样一来,对身体伤害比较大,而且极为疼痛。”贺寂霖眼眸沉了沉,心中五味杂陈,希望事实并非他想的那样。“倘若鳞片被剥下,那它的防御能力是否还会存在?”玄沼诧异地看向他,点点头,“自然是会存在的,就像有时候你们人族会捕捉蛇族,然后将蛇鳞剥离,再通过炼化,成为他们防御的法器。”贺寂霖站在原地,沉默片刻,最后低声问道:“那,蛇身上的鳞片大小一样否?”玄沼指了指自己,“当然不一样,我背上的鳞片普遍小于腹部的鳞片,你,这是怎么了?”贺寂霖摇首露出一个略微无奈的笑容,抬步走进屋子,“贫僧先休息了,我们明日再来。”言罢,缓缓关上屋门。贺寂霖坐在榻上,淳无乖乖坐在他身旁,见他神思不属,担心问道:“师父,发生了什么事情?”贺寂霖从怀中掏出那枚蛇鳞,递到淳无面前,“你帮为师看一看,这是不是你父亲的。”淳无扫了一眼,“不用看了,就是父亲的。”贺寂霖将鳞片紧紧握在掌心,又似乎是想起来什么,将鳞片拿起,凑近仔细看去,只见这鳞片上隐约有了两道痕迹,已经没有原先那般光洁了。他闭上眼睛,这才发现自己那日见到闾丘鸣的时候因为对方的举动而太过震惊,反而忽视了很多东西。他现在仔细想起来,这才发觉那日的闾丘鸣面色很差,看起来很是憔悴,只不过当时的他被闾丘鸣逾矩的行为所惊到,反而冲淡了自己的感官。他只觉得,手上的鳞片忽然变得guntang起来,似乎是要灼穿自己的手掌,有些疼,而这种疼意从掌心顺延至心口处。“师父,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