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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将近妖王级别的幻妖来我魔宫当魔仆,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本尊是否应该感到荣幸?”众人听闻此言,俱惊呼起来。近妖王级别的幻妖!在魔宫待了这么长时间?既然怀谷是幻妖,那……他们都看向刀疤男。怀谷嗤笑,对闾丘鸣道:“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个不人不妖的怪物,人界与妖界都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你救出这些人又如何?你难道能与整个人界、妖界为敌?你太异想天开了!”“本尊是否异想天开与你无关,不过你先是伪装成佛子伤害小六,又妄图击伤小四,并将佛子的木雕偷拿又故意亲近佛子以便携取佛子气息,接着你又在街市上故意偶遇淳无、赵沅二人,然后将证据留在院中,最后伪装成淳无回到宫中诱骗佛子随你出宫,如此一来,佛子百口莫辩。”“不错,”怀谷点点头,“你猜的很对,只是我不明白,为何和尚能够识破我的伪装。”他看向贺寂霖。贺寂霖回道:“贫僧也不明白,我们素来无怨,为何你要嫁祸贫僧?”怀谷笑了笑,“我并非针对于你,相反,我还挺喜欢你的,只不过,主人的命令不能反抗,否则,我早就将你带到妖界去了,毕竟,妖界像你这样出色的也不多见了。”周围一片哗然,这幻妖明显是不把闾丘鸣放在眼里,竟然公然调戏和尚!闾丘鸣道:“你不用再拖延了,你再拖延,你的伙伴也逃不掉的。”他直接将刀疤男压制住,丢给凝露,掌中凝出魔剑,看向怀谷。怀谷朝他笑了一下,忽然间变成了贺寂霖的模样,露出脱俗出尘的淡笑。闾丘鸣怔了一怔,沉下眼神,复而举起魔剑劈下,怀谷向后退了一步,又变成了仇灵的模样,温柔地对着他笑,闾丘鸣猛然撤回魔剑,死死地盯着对面的女子。幻妖的厉害之处就在这里,他们针对的是人性的弱点,就像闾丘鸣最大的弱点就是他逝去的母亲。贺寂霖见状,用灵识沟通淳无,淳无立即飞身上前,化为一道虚影,五指成爪,直接袭上怀谷的丹田处!怀谷虽然接近妖王等级,可他的攻击力较低,只能逃避,他险险躲过了淳无的攻击,想要寻找出淳无的弱点,却什么都没发现,他惊愕地拼命观察着淳无,终是无果。淳无可不管对面的是谁,反正仇灵他也不认识,直接冲上去就打,众人仿佛看到了尊上英勇的身姿。他是宝器,不是人或妖,幻妖很难从他的情绪中判断出他的弱点,怀谷想了想,又变成了贺寂霖的模样,毕竟他从之前的观察中,知道淳无极其喜爱自己的师父寂霖,那想来也是会有迟疑的罢?谁料想,淳无不管不顾,见到是贺寂霖,更加凶猛地往他的丹田处刺去。怀谷这才目露焦急,他只是个幻妖,没什么攻击力,再这样下去迟早会死。他急中生智,突然变成赵沅出现在淳无面前,淳无这才愣了一愣,将要刺去他丹田的手也停滞了一下。怀谷趁机想要极速冲出去,眼见就要突破重围,可费含院中的上空忽然一道金光俯冲而下,将他击落在地。“阵法?”有人窃窃私语。怀谷吐出一口血,“我还是小看你们了!”赵沅看着他用自己的脸露出那样狰狞的表情,心中很是不舒服,再想起他方才借自己的脸骗过淳无,便更为不悦,于是挥手就将一大片密集而锋锐的鳞片攻向怀谷。可赵沅也才堪堪金丹期修为,怀谷只是动了动妖力便挡住了鳞片。贺寂霖上前一步,一个金色的佛掌从半空轰然落下,击上怀谷的前胸,怀谷顿时俯地不起,面容苍白。“你是和尚……你不能杀……”他瞅着贺寂霖,断断续续说道。“我能杀你。”贺寂霖漠然说道。他是贺寂霖,不是寂霖。一报还一报才是他自己真正的想法。他不再拖延,一连串大梵圣掌毫不留情地砸在怀谷身上,不过一会儿,怀谷便没了生息。众人:……原来和尚也会这么凶残!一条青色的海蛟突然跃起,在众人将怀谷整个吞下,然后来到赵沅身边,吐出一枚妖丹。“做什么?”赵沅开口问道,海蛟便趁机将妖丹塞进赵沅口中,自己在一旁观望着。将近妖王级别的妖丹入肚,赵沅只觉得腹中陡然一阵阵灼热感升腾而起,全身都开始发红,整个脑袋的颜色像是烧红的烙铁。海蛟只知道妖丹能够提升修为,却不知道以赵沅如今的修为,生吞一枚出窍期的妖丹,当然是难以消化。闾丘鸣走到赵沅身后,单手触上他的后背,替他吸收一些妖丹的能量,减缓他的痛苦。淳无凑到贺寂霖身边,对贺寂霖微微笑了笑,贺寂霖摸了摸他的脑袋,也笑着说道:“淳无很厉害。”淳无面不改色,可眼神里却流露出欣喜,他看向赵沅。赵沅的修为不断攀升,金丹中期、金丹后期、元婴前期、元婴中期,直至元婴后期,伴随着修为的提升,还有雷劫的到来。高阔的上空乌云翻涌,电闪雷鸣,青色的海蛟雀跃而上,在半空中腾云驾雾,兴奋不已。终于,酝酿许久的雷劫轰然落下,海蛟一个张口直接将劫雷吞入腹中,直到几十条劫雷入腹,它才一脸惬意地落下地来,还打了个饱嗝。这时候,雷劫落到赵沅和闾丘鸣身上,有闾丘鸣在,赵沅就算沐浴雷电也毫发无损。劫云逐渐散去,天空恢复湛蓝,众人都看着遭遇劫雷的两人。闾丘鸣修为在那里,元婴期的劫雷对他来说犹如挠痒痒,他看了一眼刀疤男,道:“当初本尊将你从妖界带回来,你是否就已经有了异心?”刀疤男沉默不语。“你原本不是人类,而是夺了这具身体的妖。”闾丘鸣笃定道。刀疤男抬首看他,“你既然已经知晓,又何必留我这么多年?”闾丘鸣却是低低一笑,“本尊还没有那么神通广大一开始就知道,只不过是你近日举止有异罢了。”“我还是不明白,从头至尾,我只是一个旁观者,你是如何发现的?”“你的矛头很明显,想要将佛子赶出宫去,只是,你与佛子素来无冤无仇,本尊实在猜不透这其中缘由,既然如此,那便不是私仇了。”闾丘鸣说罢,接着问道,“那杀害褚缭之人是否与你们有关?”刀疤男抿唇不言。“其实本尊还有一点不明白,逼迫佛子离开魔宫,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呵,你们为何只认为是要迫使寂霖离宫呢?”刀疤男蔑笑道,“我们还要将他杀了,并将尸体送到你面前。”闾丘鸣俊目一暗,淳无就要上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