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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之霁文案贺寂霖一直以为,他人生最大的杯具莫过于——二十八岁还是chu男!可事实证明,没有最杯具,只有更杯具!他竟然穿成了和尚!穿成和尚也就罢了,可特么这个和尚会死掉啊!还有,那个大魔头,你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可霸道可忠犬复杂多变攻x装逼伪清高心机和尚受主受,1v1苏苏苏,雷雷雷内容标签:强强灵魂转换穿越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贺寂霖;闾丘鸣┃配角:淳无;赵沅等等┃其它:穿书;HE第一章被擒的和尚(修,加了内容)苍蓝的天空下,雄峰巍峨,云蒸霞蔚间隐有白鹤翩跹。层层叠叠的山峦上,大大小小的庙宇错落有致,最高峰擎天峰上一座高达百丈的佛塔直冲云霄,其间梵音袅袅,佛光万丈。这是如佛宗。“师父!弟子想去救大师兄!师父!您让弟子去吧!”清风殿上,一个光头少年眉间含忧,面对平时严肃的师父也少了份庄重。湛行睁开双目,眸间佛光微敛,“寂铭,此乃寂霖的劫难,你不可妄加干涉,是渡魔还是成魔,皆在一念之间,这要看寂霖的造化了。”寂铭咬咬唇,“师父,是弟子魔怔了,弟子这就退下修行。”湛行合上双目,坐禅修行。贺寂霖从未料想过,自己有一日醒来入目的不是高楼大厦,而是古色古香的屋子。他出身书香门第,然未继承父母优良基因,从小顽劣,虽饱读诗书,但他从来不喜。自成年后,事业小有成就,父母不再拘着他,他便看起了闲书。是他看过的第一本玄幻流,他这个人有些情感洁癖,不喜欢看那些左拥右抱的,全文主角没有爱情线,都是描写他大杀四方、扫平六宇的场景。他看得很是入迷。除了主角闾丘鸣外,他对另外一个配角印象也很深刻。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法号寂霖。他伸手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心中哀叹:穿成什么不好,偏偏穿成个秃驴!还是个死得很惨的秃驴!看着屋子外的禁制,他只好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修行。想要脱离这个大魔王,首先得把武力值提高,否则很快就会被秒成渣渣!和尚的记忆告诉了贺寂霖很多讯息,此时他的处境还不算太坏。正邪之战中,他被闾丘鸣带到魔宫,丢在这间屋子里,闾丘鸣便再也没来见他。根据书上描述,下次的见面是在闾丘鸣生辰宴上。闾丘鸣想要使佛子堕落,以此来嘲笑正道人士,于是他在宴会上用酒rou女色来诱惑这位年轻的佛子,佛子心性坚定,未受诱惑,当场为闾丘鸣说法释理,欲渡他入佛。闾丘鸣身为一方魔主,本来就对正道的狗屁道理嗤之以鼻,寂霖如此一来,正好惹得他厌恶,于是再不见他,却也不放他走。后来,正邪又战,闾丘鸣大开杀戒,不知从何处得来情报,剿杀了正道极多人,有人传言,当初被拐的佛子已然为魔卖命。其他宗门直接向如佛宗讨要说法,如佛宗无奈,只好将寂霖逐出宗门。寂霖知道此事后,心神大乱,直接走火入魔。他入魔后理智还在,也知晓自己劫难无法渡过,便舍了一身修为,坐化而去。一代佛子就这样陨落。贺寂霖看书的时候,其实心中对佛子还是有些感佩的,毕竟换成自己,或许就因此入魔,与正道为敌了。如今,他真的成了佛子,那他还要去坐化么?他自认为自己还是非常怕死的。转眼到了闾丘鸣的生辰宴,森冷肃穆的魔宫也多了几分喜意,只有贺寂霖的屋子周围还是清冷得很。不久,有侍从前来传告,贺寂霖理了理僧袍,面淡如水地迈出了屋子。要说这佛子为何闻名天下,除了佛法高深,更令人惊叹的就是他的相貌了。虽是光头,却实为风华绝代。贺寂霖目光淡漠,无视周围惊艳之声,径自行至大殿。闾丘鸣虽不喜这些满口禅理的和尚,但心中还是有些欣赏的,他靠坐在大殿之上,看着贺寂霖,唇角微微上扬,“佛子,请坐。”贺寂霖悠然行礼,然后落座,其他宾客俱屏气凝神。“来人,给佛子上酒,今日乃本尊诞辰,佛子可不许推辞。”闾丘鸣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的调笑意味极浓。贺寂霖知道闾丘鸣在为难自己,他看着满盏的酒,起身道:“三十年前的今日,尊主之母忍痛完成了诞下新生命的壮举,贫僧实在敬佩,这酒,贫僧敬这位女施主。”言罢,将杯中之酒洒在案前,告慰亡灵。闾丘鸣神色阴晴不定。“起舞。”他吩咐一声,立刻便有舞姬袅袅上来,袖染香粉,令人神思恍惚,迷醉其间。稍许,舞姬们停舞,自发到宾客案前斟酒,宾客们来者不拒,将舞姬纳入怀中,亵玩起来。一位身段极好、美艳妖娆的舞姬行至贺寂霖身边,伸出柔荑为他斟酒,并递至面前。贺寂霖不为所动,神色漠然。舞姬美目潋滟,见贺寂霖生得秀致无双,便情心怦动,放下酒杯,软软地向贺寂霖倚靠而去。贺寂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满座皆惊异地看着他。他低垂光亮的脑袋,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贫僧每日这个时辰都要修行,这便回去了,还请施主见谅,此乃贫僧所赠贺礼,望施主笑纳。”他边说边拿出一样东西。闾丘鸣愣了愣,阻止了身边的随从,竟亲自从台阶上走下来,行至贺寂霖面前,“这是何物?”贺寂霖淡道:“不过是闲时拙作,只是它跟随贫僧多年,受佛法洗礼,已非寻常木雕,可宁心静气,当安神之用。”闾丘鸣接过小而精致的木雕,只见那仙鹤栩栩如生,仿若欲从他掌心腾飞而起,且触手温滑圆润,又有一股清凉之意透入心扉,实乃佳品。他看着面前光风霁月之人,心神恍惚。他其实从未过过生辰,此次设了生辰宴,不过是为了侮辱正道代表佛子,可他未曾想过这人竟然还准备了礼物。“既然佛子有事在身,那本尊便不打扰了,还要多谢佛子赠予。”闾丘鸣本来也对贺寂霖无甚恶感,只是立场不同罢了,他也非不讲道理之人,既然佛子真心送上贺礼,他也不愿再为难他,否则便落了下乘。贺寂霖稍稍行礼,便翩然离去。闾丘鸣看着他锃亮的脑袋,掌心握着那枚木雕,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贺寂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