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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虽叫冰茶,可实际上是货真价实的烈酒,翻看着这些无意义的内容,忽然间,他注意到了许意祥发来的两条。【没事吧,是不是昨晚喝太多了不舒服?】【你昨天醉得都没法走路了,幸亏你哥来接你,还是我们俩把你架上车的,下次少喝点,要是头疼记得吃XX药。】哥?什么他妈的哥?所以昨晚那男人自称是他哥?可许意祥又是怎么刚好撞见这位“哥”的,更顺手就把他扶到了“哥”的车上?这事巧得过分了,也寸得离奇,并且姓许的是唯一提醒自己吃药的人,这会儿向荣脑子清醒多了,一下子就能联想起一堆事来——许意祥提到的止疼药他买过,知道里面含有咖啡因和麻黄碱,所以多吃两片,是不是就能盖过他身体里的软性药物了?毕竟市面上有那么多的止疼药,倘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必非要连药名都说得那么清楚?疑点好像渐渐浮出水面,横竖今晚是睡不着了,他给自己泡了一壶咖啡,洗过澡,收拾得终于有点人模样了,这才敢拨通周少川的电话,若无其事地聊完了天,他收线,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了一整晚。第二天尚不到七点,他已进了办公室,这工作态度倒有点像是负荆请罪了,是以团队领导和总监都没再说什么,他不动声色地在工位上,却一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留心着周遭所有的同事,特别是许意祥,很快发觉对方每次去洗手间,路过他这条通道时,都会贼兮兮地往自己这边瞟上一眼。等到再次看见许意祥走过时,向荣也起身跟了出去,假装在厕所外偶遇,随意聊了两句,他便问起对方带没带烟,一起去楼梯间冒一根。他知道许意祥是抽烟的,故而有此一问,对方却明显犹豫了一下,方才点头说好,随着他一起走到了楼梯间。厚实的防火门阖上了,许意祥递过来一只烟,还殷勤地给向荣点上了火。“怎么样啊?”他状似关切地问,“我看你这脸色好像还不太好啊。”“头疼,昨儿吐了,浑身都不舒服,”向荣皱眉摇了摇头,“其实我酒量不错,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大反应,所以老觉得怪怪的——哎,你没事么?”许意祥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啊,可能……你不适应喝鸡尾酒吧。”向荣夹着烟,摆了摆手:“不是,我打算一会儿请假去医院看看,好好做个检查,要是喝了假酒,我就拿化验单找KTV维权去。”“什么?”许意祥动作一僵,连烟都忘了抽了,“不至于吧,你看我跟吴晓光都没事,肯定不是什么假酒,你要不,要不再吃点止疼药试试?”“你俩没事,兴趣我那杯有问题呢,”向荣故意一字一顿地说,“我怀疑里头有不干净的东西,还是去医院查查心里更踏实,要是真有,那我可就得报警了。”许意祥的面上闪过一丝慌乱,眼皮乱眨着,他迅速地说:“报警?……不是,那也太夸张了吧,要不我陪你去检查吧,你看你这不舒服的,万一在路上……”“咔嗒”一响,是防火门落锁的声音。向荣碾灭了烟头,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双胶皮手套,慢悠悠地戴在了手上。“陪我去?万一真化验出我体内有软性违禁药物,你就可以顺道毁灭证据,及时找辙了,是吧?”许意祥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你说什么呢,不是,你……你要干嘛啊,你刚锁门是什么意……唔!”一句话没说完,他人已经被向荣一把按在了墙上,向荣的胳膊肘就抵在他胸口,剧痛感袭来,他本能地想要挣脱,却发现居然被钳制得一动都不能动。“药是你下的,为什么要这么干?”向荣的眼神冷得仿佛能淬出冰,“还有那个接走我的,到底是什么人?”许意祥面色惨白,额头上冷汗直下,却兀自负隅顽抗地回答:“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是不是酒精中毒,发神经了……啊……”向荣没等他说完,一个提膝直接顶在了他的小腹上,许意祥惨叫一声,弯下腰,老半天都没能再直起来。“你……你个疯子,这儿有监控,我……我要喊人来!”“别费劲了,喊不来,从一层到顶层所有防火门都被我从里头锁了,外面拉不开,等保安发现得花点时间了,”向荣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至于监控,我早上来的时候就把它的方向动了动,现在这个位置是死角,监控根本照不到。”顿了一顿,他继续说:“我不会留下任何证据,包括指纹在内,所以识相就快点说,别弄得满身是伤才开始挤牙膏,我的耐心有限,同时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挑你最疼的地方下手。”“你他妈有病吧……嗷……别打,别打了,我说,我说还不行么……”许意祥委实不禁揍,没两下就恨不得飙出了泪花,向荣暂时停下了动作,但依旧将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胳膊肘之下。“真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只是在你酒里下了点东西,那个给我东西的人说……说就是一般的安眠药,让你晕晕乎乎,我把人带出来会有人接应……他们还说,你在外头得罪了人,要给你点教训,但绝对不会要你命,也不是绑架,我才……才……”“才肯干的?”向荣轻蔑地冷哼了一声,“那真是谢谢你了,还知道关心一下我的生命安全,有选择的做坏事,啊?”“嗷……!!”许意祥的胃部再次惨遭一击,面色痛苦地堪比十月分娩。“我都说了,你、你别打了,”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迸了出来,“我真不认识那些人,不,只有一个人,和……和那个接走你的不是一个人,我全都不认识,他们给了我钱,是、是我贪财,我不对,求你饶我了这一回,我……我补偿你还不行么,那些钱,我都拿出来给你,可他们说……”“说什么?”向荣厉声喝问。“说……说就算我不答应,他们也一样会找别人干的。”所以言下之意,就是那钱该落到别人手里了呗?都到了这会儿了,他还在妄图推卸责任,足见此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反省的意思,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向荣心里一阵阵地直恶心,恶心到连打他一下都觉得脏了手。他顺势松开了这个肮脏的家伙,往后退了两步:“那些昧心钱你自己留着买治伤药吧,我再问最后一次,那些人你真的不认识?”许意祥头连连摆手,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向荣皱起了眉,回忆着黄豫的体貌特征,大概其描述了一下,然而许意祥思考半晌,依旧十分笃定地摇头说不认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不过想想也对,黄豫是什么身份?赖好也算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