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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我们走了。”叶止沉着脸起床,连着被吵醒两次,他睡不着了。“滴滴——”傅以匪:【起床了吗?】叶止一边刷牙,一边拨通电话:“同同去西山了,爸妈去旅游了。”傅以匪:“嗯。”叶止慢吞吞地说:“所以,你要不要来我家啊?”下一秒,门铃就响了。叶止屁颠屁颠地去开门,傅以匪就站在门口,手上拎着他最爱吃的流沙包。“你吃了吗?”“我不想吃包子。”叶止愣了愣,咬着包子含糊道:“那你想吃什么?”“怎么不买?”“买不到。”傅以匪垂下眼,看着叶止鼓鼓的脸颊,不禁勾了勾唇。在叶止开口前,他俯身亲了下去,舌头慢慢地舔舐对方唇上的流沙。“现在吃过了。”叶止红了脸,大大地咬了一口包子,搂住傅以匪的脖子,嘴对嘴送了过去。“咔哒——”叶止抬眼,对上了老爸瞪大的眼睛。他呆若木鸡,一时不知该做如何反应。傅以匪淡定地收回舌头,帮叶止擦了擦嘴,转身对叶爸爸鞠了个躬:“叔叔好。”“叔、叔?!”叶爸爸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你他妈刚才对我儿子做什么呢?!”叶止连忙站起来解释:“爸,我、我们……”“你闭嘴!”叶爸爸大吼,额上青筋暴起。叶止被吓到了,叶家是严母慈父,叶爸爸从来没有在家里发火过。在他印象里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爸爸这么生气。傅以匪缓缓开口:“叔叔,其实我们俩——”叶止拉住傅以匪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了。他怕老爸被气晕过去。十分钟后,叶mama骂骂咧咧地走进家门。“拿个手机怎么这么慢?”“找不到了吗?”然后,她看见了怒气冲冲的老公,还有跪在地上的叶止和傅以匪。叶mama皱眉道:“都给我站起来!”叶爸爸立马站了起来,双手贴着裤缝,他动了动嘴唇,想要解释。叶mama抬手让他别说话,指了指客厅中央的空地。“你们三个,都站到那儿去。”“叶止你说,怎么回事?”叶止往前走了一步,不敢看老妈的眼睛,低着头小声说:“我和傅以匪谈恋爱了。”“是么?”叶mama上下打量傅以匪,接着看向老公,惊讶道,“就为了这点事你让他们跪着?”“什么叫这点事?”叶爸爸脸色难看,生平第一次反驳老婆,“这是不对的!”叶mama怔了怔:“你说,哪里不对?”“他应该好好学习,考上大学,然后成家立业,结婚生子。”叶爸爸抹了把脸,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叶止,右手紧握着拳,似乎是想打他。叶mama扶额,她也没料到老公的反应居然这么大。她叹了口气,对叶止说:“你去把车上的行李搬回来,我和你爸爸要好好聊聊。”“傅以匪你回家,这几天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也不要找叶止。”叶止茫然地离开,进电梯后才懵懵地问傅以匪:“我妈怎么、怎么一点都没事啊?”老爸都快气疯了。傅以匪想了想叶mama年轻时候的疯狂经历,委婉地说:“阿姨思想开放,并不介意这种事情。”叶止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他没料到老妈居然能这么坦然地接受这件事。老妈能接受,那么老爸的接受也不远了。四舍五入就是今天他带着傅以匪见家长,还成功了?!第69章正文完结叶止拎着行李箱蹑手蹑脚地打开门,客厅里没人,主卧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谈恋爱怎么了?”“我不是说谈恋爱不行,重点是对方也是个男孩子。”“同性恋怎么了?我当初有女朋友你不还来追我么?”“我以为那是你闺蜜!”…………哦豁。叶止没想到听到了这么劲爆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把行李箱放在一旁,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夫妻俩在主卧聊了近一个小时,叶mama才走出来,神情有些疲惫:“我们俩聊聊。”叶止乖乖点头。叶mama开门见山地说:“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们俩苗头不对了。”“我倒是不介意你以后的对象是男是女,是人是狗。”“我和你爸爸也说了,人生是你自己过的,我们不会来参与。”“傅以匪那孩子人不错,但是你们现在还太小了。”叶止忐忑不安,弱弱地说:“妈,我们不小了,过两天我就18岁了。”“十八还不小?”叶mama挑了挑眉,“我知道你们这个年纪血气方刚,情难自已。”“但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度了,对身体不好。”“你要多考虑后半辈子的幸福生活,必要的措施也不能马虎。”叶止听着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接着就听见老妈好奇地问:“你是在下面的那个吗?”“妈!!”夫妻俩的旅游计划被这件事打破,叶爸爸完全没有心情,叶mama也不想找不自在,干脆就不去了。叶mama虽然做了老公的思想工作,但是叶爸爸依然板着脸,对叶止没有什么好脸色。每次叶止出门,他都要问清楚去哪里,和谁,做什么等等。“你去做什么?”叶止叹了口气:“爸,我就去扔个垃圾。”“去吧。”等叶止出门,叶爸爸就拿着洒水壶走到阳台,佯装给植物洒水,实际上去看叶止是不是真的在扔垃圾。一分钟后,他发现儿子是真的在扔垃圾。只不过不是一个人,身旁还跟了个高挑的少年。叶爸爸冷哼一声,重重地放下水壶。“臭小子,扔个垃圾都不安分!”叶mama慢悠悠地开口:“也不知道当初是谁,倒杯水的功夫还要跟着我。”叶爸爸老脸一红。***寒风吹过,纷纷扬扬的雪花缓缓飘了下来,落在枝叶上,白绿相间。路上的孩童们兴奋极了,伸手去抓还未落下的雪,然后把冰凉的手插进同伴脖颈,在人行道上嬉笑打闹起来。叶止也跟着摊开手,一片雪花慢悠悠地荡下来,在快要落到掌心时,忽然化成了水珠,沿着一层看不见的结界往下滑,一点都没有碰到他的手。他抬眼,看向傅以匪。傅以匪自然地牵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