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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傅以匪:对。叶止:???第41章“叶子你居然调戏傅大佬?”卜星惊了,没想到叶止看起来这么正经,竟然能把一个大冰块调戏到脸红。他小心翼翼地打量傅以匪,发现他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开心?“卜星你瞎说什么呢?”卜星还没能反应过来,满脑子都是傅以匪竟然有这种喜欢被调戏的特殊癖好。学神就是不一样啊……叶止看卜星在厕所门口呆住了,以为他脚疼得走不动路,连忙过去扶他。卜星坐到床上后才回过神:“啊?你刚才说什么?”叶止重复一遍:“我说傅以匪没带床垫,晚上和我挤一挤。卜星指了指墙角的大袋子:“那边有备用的,好像是卓老师放着的。”叶止走过去看了看,里面是卷起来的草席和薄薄的空调被。已经是秋天了,夜里的温度不高,叶止担心傅以匪会冷,放下袋子说:“要不还是和我睡吧?现在只睡席子会冷。”“没关系。”傅以匪直接拿出席子和被子,铺在床上。卜星记得傅以匪“不喜欢和别人睡”这件事,连忙说:“要不我和叶子睡,你——”话还没说完,他就收到了傅以匪警告的眼神,连忙缩进被子里:“我先睡了,你们继续。”叶止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傅以匪在床上全神贯注地看手机,卜星响亮的呼噜声回荡在寝室,绕梁三日。“我关灯了。”“嗯。”他关了灯,轻手轻脚地往床边走,寝室一片漆黑,他不小心踹到地上的不锈钢脸盆,发出了巨大响声。卜星的呼噜声停了一秒钟,接着是更响的呼噜,丝毫没有被影响到。叶止爬上床,木板床发出“叽噶叽噶”的响声,他闭上眼睛睡觉。一个小时后,叶止翻了个身,睁着眼睛发呆,耳边充斥着卜星的呼噜声,他根本睡不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寝室,照亮了卜星的床铺,叶止可以清晰地看见他起伏的胸脯,大张的嘴巴,以及嘴边亮晶晶的一丝不明液体。他嫌弃地挪开目光,打了个哈欠。“喵~~”阳台上响起了猫叫声。叶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干脆拿了香肠去喂猫。一只黄色的橘猫站在阳台沿上,看见叶止手里的香肠,顿时躺下露出了肚皮。“乖。”叶止撕开包装,把香肠放到它嘴边。“喵!”橘猫突然炸毛,狠狠地叫了一声,叼起香肠跳下了阳台,消失在黑夜里。叶止回头看了看,果然是傅以匪来了。“你也睡不着么?”傅以匪没有回答,而是拿出一支玉质笛子:“我给你吹一曲吧。”叶止眼睛一亮:“你还会吹笛子啊?”他小时候也报过不少班,可是没有天赋,也不想努力,房间里的吉他都已经好几年没碰了。傅以匪斜靠在墙上,举起笛子,薄唇贴近,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按,笛声悠扬而起。叶止的心思全然不在曲子上,他对着傅以匪的脸发呆了许久。不知道为什么,光是看着,他就觉得很开心。叶止恍了恍神,意识到自己对傅以匪的感情有些不对,来不及多想,一股困意袭了上来。他揉了揉眼睛,小声道:“你吹的是催眠曲么?”傅以匪轻声道:“去睡吧。”卜星也没有再打呼噜,安安分分地睡着。叶止一上床就陷入了梦乡。梦里的他是修真界顶级门派的亲传弟子之一,傅以匪是他的师兄,和现实不同的是,傅以匪对他十分冷淡,爱搭不理。叶止看得都着急,觉得梦里的自己是个傻子,成天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屁颠屁颠地追着他送东西。“师兄,这是我酿的千日醉。”“师兄,这是我炼制的护身法宝。”“师兄……”喊了无数次的师兄,傅以匪一直没有转身。气得叶止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到端坐在一旁的傅以匪,认真地看着他,脱口而出:“师兄你终于——”回头看我了。傅以匪愣住了,漆黑的眸子情绪不明:“你……”卜星刷着牙探出脑袋,好奇地问:“什么师兄?聊什么呢?”叶止眨了眨眼,笑道:“没什么,我睡糊涂了。”“奥,快点起来,已经不早了。”“嗯。”傅以匪垂下眼,朝阳打在他身上,映出了长长的影子。他叹了一口气,抬手戳了戳照片里叶止的小酒窝,小声道:“你怎么还没有想起来。”第42章1、寝室是有起床铃声的,但是叶止睡得太香了,卜星因为傅以匪在,没敢叫他起床,更没敢催他,只敢默默地玩手机。等他们三人出发的时候,食堂都关了,也快上课了,便直接赶去教室。卜星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到教室门口,才意识到自己是个伤员,迟到也情有可原啊!他对着叶止摆摆手:“你们先进去吧,我都忘了还得去医务室换药。”叶止问道:“要我陪你去么?”卜星拒绝了:“不用不用。”有人帮忙就没理由不上课了。“那你自己小心点。”一坐下,叶止就开始翻抽屉有什么吃的,他太饿了。翻了好一会儿,翻出两包饼干和巧克力。傅以匪爱吃巧克力来着......叶止把巧克力和一包饼干给傅以匪,然后看见了他桌上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盒,上面还贴着一个粉色蝴蝶结。“嗯?”路过的一个同学开口:“好像是个女生送的。”傅以匪皱了皱眉,把巧克力扔给岑湖,接着拿起叶止的巧克力慢条斯理地撕开包装,一口一口的吃。叶止慢吞吞地吃饼干,嘴角遏制不住地上扬。他轻咳一声,问道:“你昨天吹的是什么曲子啊?怪好听的。”还那么催眠,失眠必备金曲啊!傅以匪抿了抿唇:“没有名字,民间小曲罢了。”“真的吗?”叶止好奇地问,“你怎么学到啊?”傅以匪看了叶止一眼,眸子里闪过些许怀念:“以前有个小孩不愿睡觉,非要我吹曲子才肯睡。”叶止很少看见他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情,笑道:“是弟弟吗?”傅以匪犹豫了会儿,点头:“是弟弟。”叶止笑了笑:“我弟小时候也很皮,我妈又懒得哄他,每天睡前我都要带他在小区里拍皮球,拍到筋疲力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