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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了瓶新的沐浴露,抹了两遍,确定自己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香味,才推开门出去。叶同动了动鼻翼,看向叶止:“哥,你换沐浴露了?”叶止点头:“司念送的,好闻么?”“好闻。”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叶止屁颠屁颠地出门,跑到801,按响了门铃。傅以匪已经换上了家居服,头发湿漉漉的,似乎也是刚洗过澡。叶止向前迈了一步,扯了扯衣服。见师弟终于愿意靠近自己了,傅以匪抿了抿唇,之前果然是有味道么?估计对方闻到了,叶止才随便找了个话题:“那个,我就是和你说一声,校服不用洗,明天还要穿的,运动会结束我会洗的。”说完,他耷拉着拖鞋下楼。“嗯。”傅以匪阖上门,转身将衣架上的校服抚平,从衣领到下摆,最后凑过去闻了闻。师弟的衣服……傅以匪的耳朵再次不争气地红了。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请个假,后天九点更~谢谢小天使们的评论呀~o( ̄ε ̄*)第34章运动会的第二天,风和日丽,温度宜人,大多运动项目已经进行到一半了。叶止坐在草坪上,无聊地拔草,等跳高决赛名单,发现没有自己后开开心心地离开。跳高实在太难了,他蹦是蹦得起来,可是这双大长腿不听使唤,就是喜欢撞杆。还是扔铅球好啊,扔一扔就完事儿了。叶止走到铅球场地,笑着和同学打招呼。“叶、叶止同学。”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声,叶止回头,发现是上次和他告白的那个女生。他笑了笑:“你好。”陈雪一边**着胸前的号码牌,一边努力找话题:“你、你也来扔铅球啊。”叶止点头:“嗯。”陈雪很想问他有没有看见自己的消息,又担心他是看到了故意不回,纠结了好一会儿都没说话。叶止也有些尴尬,瞥见男子组中有个熟人,连忙说:“我朋友叫我。”说完,走过去对着那个男生打招呼:“好巧啊。”长刘海少年惊讶道:“叶、叶止。”叶止笑了笑:“你上次考的怎么样?”魏兴德连忙说:“考得比我想象中的好多了,我已经把你的笔供起来了,每日给它烧香点蜡。”“我本来想去一班感谢你的,但是司哥让我不要打扰你学习,我就、就一直没去找你。”叶止不在意地说:“没事,考得好就行。”他悄悄地看了眼陈雪,见她回到女子组,和其他女生聊天,才松了一口气。魏兴德见他时不时地看那个女生,小声问:“陈雪该不会是你女朋友吧?”“不是,就是普通同学关系,”叶止说完,反问道,“你们认识么?”魏兴德看着陈雪的背影,眼睛亮晶晶的。他摇摇头,语气有些郁闷:“她应该不认识我。”叶止一下子明白了,笑嘻嘻地问:“你是不是喜欢她啊?”魏兴德挠挠头,不解地问:“有这么明显么?”叶止点头,心想,喜欢两个字都印在眼睛里了,还不明显么?“不过她应该不会喜欢我的。”魏兴德长叹一口气。见他为情所困的模样,叶止灵光一闪,小声地说:“刚才我和她聊天你看见没?”魏兴德点头:“看见了。”叶止继续说:“她和我说,你这发型挺特别的。”“真的吗?”魏兴德眼睛一亮,激动地捋了捋厚重的刘海。叶止情不自禁地挪开目光,太辣眼睛了。魏兴德长得不丑,但是这个非主流刘海生生的把他的颜值往下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直没被老师抓去剃头。叶止喝了口水,劝道:“但是吧,她喜欢那种干净清爽的男孩子,你懂么?”魏兴德愣了愣:“我以为艺术班的女生,会喜欢我这种……”叶止拍拍他的头:“傻孩子。”那也得有张帅脸啊。如果是傅以匪,肯定什么发型都帅……魏兴德咬牙道:“明天我就去剪板寸!”“对了,”叶止想了想,补充道:“还有,她喜欢心地善良,乐于助人的。”“哥!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哥!”魏兴德感动地想去抱叶止,叶止侧身躲开:“轮到你了。”叶止是男子组最后一个,排在他前面的那个男生高高壮壮,看起来力气很大,扔出了全组第一的成绩。叶止心里有点发虚,去年他虽然是全组倒数第一,但和前后比起来差的也不是很多,现在是直接和第一名形成对比……“叶哥!加油!你是最棒的!”魏兴德还站在边上为他助威呐喊,不知道叶止的人还以为他是什么体育健将。那个高壮男生双手抱胸,死死地盯着叶止,似乎是在担心自己的金牌。叶止拿起铅球,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兄弟,你想太多了。下一秒,扔出了全场最佳的成绩——13米。“漂亮。”记录成绩的体育老师忍不住喊了出来。“叶哥牛逼!”魏兴德大声喊,一边偷偷摸摸地看陈雪。叶止也惊了,不可置信地看自己的手,开始回忆这几天有没有被什么昆虫动物咬了一口。每人有三次机会,叶止越扔越远,差点打破正德的铅球记录。他晕乎乎地站上领奖台,挂上金牌的时候还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叶止下意识拿起来咬了咬。金牌?!生平第一枚金牌!他竟然也有拿金牌的一天!“砰——”一声枪响,拉回他的意识。3000米长跑!叶止抬眼望去,看见了cao场另一端的傅以匪,连忙跑向终点线。跑近了他才发现不对,傅以匪怎么没有动?该不会受伤了吧?叶止心里一紧,跑得更快了。终点线,滞留许久的傅以匪终于引起了老师的注意:“跑完了不要呆在这儿,影响其他同学。”傅以匪瞥了他一眼,冷峻的脸突然变得苍白,额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嘴唇也没有什么血色,活像个重症病人。年轻的老师吓了一跳:碰、碰瓷?“我、我来了。”少年清脆的声音响起,傅以匪眸色微动,转身抱住叶止,微微喘气。他的体温不像昨天那么凉,反而异常灼热,连呼出的气都很烫,加上回荡在耳畔的呼吸声,叶止身体一软,差点没站稳。傅以匪心满意足地搂住他的腰,慢吞吞地说:“累。”叶止红着脸,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