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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容絮两手往上攀附他肩头,踮起脚尖望着他。眼睛眨了数下,才勉强将他看清些。“我归神那日着实突然,当时一心想解决白莲圣母,以免她又来害我们,且要帮无忧取到她的身子,还要拿到天帝手中的神器用来镇压幽冥河,事情一股脑地堆起来。我便未能顾及你的情绪,觉得只是离去些日子,并无不妥,也可冷静几日。而且我当真怕……我怕你只是喜欢小凤凰,对我并不中意。所以才想等将一切处理妥当,再来魔界与你坦白,却不料你先来了。”容絮噼里啪啦地说一堆,也不管他有没听清。硬撑着一丝清明,希望与他好好解释。说完,她喘着气,脑袋渐渐发晕,下意识抬手敲额头。“做什么打脑袋。”风无怀以为她醉酒不舒服,忙将她的手拿开,帮她轻轻揉着额头。她虽说得快,又有几句断续不成逻辑,但他也大致明白她要表达的话,总算是明白她为何突然离开。好在不是因为恢复大帝的记忆之后,就不愿与他续前缘了。风无怀抱起她,走到桌边的椅子坐下,将她放在腿上。一边帮她揉额头,一边问道:“现在好些了吗?”“脑袋晕,眼睛也迷糊,看不清你了……不好。”她两眼半眯,已经开始语无伦次。风无怀无奈道:“那你还喝酒,明明没什么酒量。”容絮搂着他脖子,说道:“我想尝尝那醉红颜有多烈,不过饮了两坛,就感觉身子要飘起来似的。”两坛……就是白砚也最多饮两坛,她还能说出完整的话,实属难得。“为何饮酒?”他问道。容絮皱着眉,她想尝尝那酒的烈度,想体会他愁绪饮酒的滋味,着实不好受。想起兮梦说他喝去了大半个酒窖,她心头一涩,涌在喉间,尝了满嘴的苦。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低头埋入他颈边,依偎他清凉的肌肤,舒缓她脸颊的热度。却不想她的无心之举,惹得风无怀身子蓦地僵硬。她温热的呼吸吹拂在他耳边,痒痒烫烫。想推开又不舍,只好佯装镇定,实则耳朵红得发烫。“风无怀……”沉默良久的容絮突然唤他名字。“嗯?”他低低地应了声。“大魔头。”她换了个称呼。“......”他并不想回应。容絮趴在他肩头,对着他耳朵,清清楚楚地说:“我想嫁给你啊!”她终于将心思毫不掩饰地告诉他。风无怀呆呆愣住。他听清了她的话,却又怕她是醉酒乱言,只好按捺心中的激动,说道:“你确定?身为大帝可要一言九鼎。”“确定!”容絮闭着眼点头:“我只想嫁给你,不论是小凤凰还是北阴大帝,都只想嫁给你。若是违背承诺,你就将我囚一辈子呗。”“你被囚上瘾了?”风无怀口中取笑,心里却是欣喜若狂。他目光不经意瞟向床塌,没头没尾地问了句:“那三本书你都研读完了吗?”“啊?”容絮已经在他怀中烂醉如泥。风无怀将她抱起,径直往床塌走去,口中说着:“罢了,反正我已经仔细研读过几遍,正好一边实践一边教你。”被丢在床上的容絮云里雾里地看着他,懵懵地重复:“一边实践一边教我?”直到风无怀将两人衣物三下五除二扒个彻底,整个压在她身上。容絮身前陡然袭来大片清凉,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几分。她半睁开眼,一双亮如火光的眸子赫然映入她视线。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貓尐懶的地雷。谢谢55332的营养液。第五十三章风无怀轻抚她脸,低声道:“大婚在即,可我已不想再忍。早日与你结为夫妻,我也能安心许多,你可愿意?”他的声音压抑般沙哑,说完后,呼吸都屏住了,紧张又期待地等她回答。容絮醉意虽浓,却也明白他所问为何。不由红着脸微咬唇。衣服都脱了,怎么还来问她?“那你……轻一些。”她的声音羞得发颤,别开眼没好意思看他:“听说会疼,特别疼。”听她暗示似同意,风无怀不由低低呼出一口气,心底狂喜难言。他情不自禁倾身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蛋,安抚道:“别怕,我会尽量轻些。”他也是初次,全然没有经验,还是前几日临时抱佛脚研读那几本书才算对夫妻之事懂了些。书中有言,男女初次皆会有痛感,女子破.瓜之痛更为明显,宛若刀子割破肌肤。他从不舍得伤她,更别说用刀子割,那该有多痛。可书中大多提到,女子成人不可避免的痛与二人缠绵交融时欲仙的欢愉相比,不足为道。眼下已是蓄势待发,倘若她不同意,他恐怕也难轻易收械。“你放松些,莫怕。”风无怀低身吻在她额头。容絮虽羞得不行,可因醉酒导致四肢乏力,整个人瘫软在他身下。莫说僵硬,就算使几分力推他都难。她分明感觉是他的身子僵硬无比…似乎比她还要紧张啊?容絮猜测他是不是因为她方才说的话,才如此小心翼翼,怕弄疼她?恰时,他的吻落在她耳边,容絮抬手环抱在他后颈,在他耳边低声一句:“我其实没那么怕疼的。”风无怀闻言停了下来,她娇软的话音听起来极为蛊惑,合着轻柔湿热的呼吸钻入耳中,撩得他微喘。他撑起身,四目相接。烛光将对方眼中的自己照得明亮,面上羞意赫然。缱绻的目光牵引着他们越靠越近。容絮稍微仰起脖子,两人唇瓣即刻贴在一起……不似初次时略带试探和那么点好奇,而是一触即燃,恨不能将对方吞入口、嵌入怀。容絮体内的酒劲又被勾了出来,晕晕乎乎地没法思考。整个人像只熟透的小虾,还是一只快断气的小虾。风无怀本就忍耐许久,又被她撒娇般的轻吟惹出一身燥,只是一个吻怎够纾解熊熊火焰。“我开始了……”他压着嗓子说道。容絮思绪早飘去云霄外,哪里听清了他的话。只觉身上一番大动静,下一瞬,刺痛来的猝不及防。衾上绽放凤凰花,枕边落下欢愉泪。烛光在墙上照出剪影,鸳鸯交颈,双颊依摩。月光入暖帐,涟漪浮动,翻来覆去。一室汗香,久久难散。容絮在失去意识前,嘀咕一句:“男人的嘴不可信。”哪里是尽量不弄疼她,分明是‘尽力足量’地掏空她。***容絮这一觉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时,已是次日晌午,枕边无人。昨晚的记忆虽然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