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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我说不过你。”直到风无怀将七品白玉莲台拿出来,端在圣母面前。她惊得慌神,还欲狡辩,被风无怀直接甩出掌风,啪地一声扇了个奇响无比的耳光。圣母的脸颊霎时肿成包子,牙齿崩射七八颗,趴在地上,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哎呀!”容絮惊呼一声,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她轻轻推了推她肩膀,暗地里却凝力扎了她几下。圣母一动未动,看来真晕了。容絮窃笑,心中竖起大拇指:大魔头干得漂亮!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貓尐懶的地雷。谢谢小小啊,疯葵子的营养液。第四十四章容絮站起身,转身与二人说道:“你们要等她醒来继续审吗?”“这……”天帝迟疑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莲圣母。人都晕了还怎么审?何况即便没有容絮被陷害一事,单凭圣母在魔界欲杀魔帝的行径,已经足够定为重罪。天帝想了想,与魔帝提议道:“圣母犯下大罪,但因其乃天庭授予封号的仙家,仍需带回天庭量刑受罚。魔帝若不放心,可随我们一同前往,不知魔帝意下如何?”风无怀怎会同意天帝的提议,如今真相大白,此时不杀,留着让她种莲花吗。容絮见他抬掌凝聚法力,便知他要做何——当即杀了圣母,且是灰飞烟灭的死法。若真等他出手,圣母的神躯可就渣都不剩了,以后再难有机会给无忧找到如此合适的rou身。容絮忙上前,站在风无怀身前,将他视线一挡,说道:“圣母陷害凤凰族的公主,又对魔帝妄生杀意,实属罪大恶极,左右量刑都是个死。然而,若只定个死罪,对她未免太仁慈。”风无怀并未停止凝力,却减缓了速度,默等她将话说完。容絮一看有戏,接道:“冥界终日清算鬼魂的前世罪孽,对重罪之人早已司空见惯。若直接将他们处死,瞬间魂飞魄散,倒是个痛快的死法,却无法对在人界作恶行凶的恶鬼起到警示作用,是以冥府从不采用过于省事的刑罚。”“魔帝若杀了圣母,对她而言不过短痛,何以偿还魔帝及凤凰公主所受的苦难?二来,于天界而言也是有损。所谓杀鸡儆猴,这个杀字着重的是手段,而圣母这只鸡恰恰资历辈份皆不低,堪称用以警示众仙的典范。”“不若先交给天庭,押去天牢,再由仙官量刑定罪,按照最严酷的刑罚处置,令她受尽苦痛。如此不仅解恨,又可起到警示作用。而后,魔帝若还觉不够,再动手杀她也不迟。”说罢,容絮紧张地盯着风无怀施法的手。见他缓缓放下手来,法力即敛,她心中暗暗抹把冷汗,总算把他给劝住了。“便依照大帝的办法。”风无怀同意了她的提议。天帝见状,委实惊讶。北阴大帝这番巧舌如簧的劝说,愣是将从不听人劝的魔帝给说服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大帝方才的一席话语理据充分、无懈可击。他不禁笃信,别人上战场靠兵力,北阴大帝约莫靠一张嘴就能定乾坤。*太华湖上方,剑拔弩张的兵将终于等来了各自帝王,此番对峙也告一断落。天帝先将白莲圣母带回天庭,待与众仙商榷后,再通知魔帝去往天庭旁听量刑。风无怀给的限期是三日。目送天兵离开,容絮犹豫地看向右方正率兵飞离的风无怀。“魔帝请留步!”话已先行喊出。风无怀转身见她匆匆赶过来,不解地停下脚步。待到他身前,容絮说道:“魔帝能否将七品莲台给我?我急需此物。”风无怀将莲台幻出,递给她,纠正道:“此物是暂借,并不是给。”“啊?”容絮不大理解:“七品莲台本就是我的物件,而后因为某些原因当作赔礼送给了圣母。此物虽在魔帝手上,却不是魔帝的所有物,按理也该归还于我。”却不想她话音刚落,一众魔兵哈哈大笑,就连随魔帝一道前来的伏灵也笑起来。“你们笑甚!”容絮不悦。风无怀则面无表情将魔兵们扫看一眼,大家连忙噤声,绷住脸面。伏灵也敛了笑意,与她解释:“在魔界,但凡战胜品皆可归于战胜者所有。何况大帝早已将莲台赠予圣母,这莲台与大帝之间的缘分已断,怎要归还于你?主上说是借,便是借了,此话并未说错。”嘿?魔界的规矩还真随了魔帝的性子,霸道。借就借吧!容絮便依他所言,借莲台一用。将莲台收好,容絮正要走,只听风无怀冷不丁地问道:“听闻冥官抓鬼时最擅长寻踪觅迹,不知能否帮我寻一个人。”“寻人?什么人?”容絮问道。风无怀嗫嚅了稍刻,轻轻道出:“吾妻。”*良久,直到浩浩荡荡的队伍早已消失在视线中,容絮才回过神来。她耳边一直回响吾妻二字。声音虽轻,却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怅然,也看见了他淡漠的眼中未掩的一丝柔光。她突然想起在魔界高空中,风无怀说出那番掏心掏肺的话时,就如方才给她的感觉——明明是坐拥魔界的帝王,当说到希望她陪伴在身边,似乎他原本一无所有,显得格外孤寂......容絮委婉地拒绝了风无怀的请求,说:“冥官寻踪觅迹抓的是鬼,她是仙,他们许难寻到。”她怎可能让冥官抓人抓到自己头上,只能如此编谎。可此时想起风无怀最后那黯淡的神色,她心口涩得很。***天庭,天牢锁神狱。掌管天牢的神将壬广沉步踏入狱中,放眼望去,只见白莲圣母正披头散发地跪坐在地。手腕脚踝皆被千百斤的锁神链拷住,莫说挣脱,就算要挪动一寸都十分费劲。她垂着脑袋没有动静,脸被散发遮住,瞧不出面容神色。壬广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被囚在这狱中,手脚上锁、力量封印的感觉……如何?”白莲圣母一动未动,也没回话。若不是她尚有气息,他还以为她已命断在这狱中。壬广蹲下身,伸手扣住她下颌,微微收紧抬了起来,一张惨白又布满淤青的脸赫然在目。圣母目光涣散,眼底一片落寞,也不知在想什么,亦或什么也未想,只是意气消沉。“这一副万念俱灰的惨淡状,委实配不上圣母的称号啊。”壬广讽刺道,指间缓缓施加力道。“仙家们商议你的刑罚时,皆是好奇:你与玉波仙尊不过同门师姐妹,为何不惜堵上自己的仙途,冒着身败名裂,甚至魂消黄泉的风险,也要为她报仇?”壬广此话一出,圣母沉寂的眼底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