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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岂会需要人界之物来避暑防火?何况如今正值开春,气温偏凉,更无需降温的衣裳。他反复思索,也猜不出其中缘由。但布料铺的掌柜说莫书霖预定了两个月后的釉桑冰丝。这便说明玉波仙尊并未察觉有人在追查他们的下落,所以前些日他的通魂术无效,应当是因为她在住所设置了结界。玉波仙尊一向缜密谨慎,必然会警惕魔族的报复,从而掩藏踪迹。他推测,他们师徒二人定然还在天武城附近。风无怀双掌结印,倾注九成法力施展通魂术。若再拖延下去,恐有变数,今日务必要找出他们的藏身之地。凝神良久,他隐约感应到魔骨。可要与之关联时,却横生一层看不见的障碍。他决定放手一搏,将法力如数释放。灵识终于冲破那层结界,直往魔骨所在处驰去。*风无怀恍惚了会儿,灵识已经控制住了莫书霖的rou身。可当他双眼渐渐清晰,却是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屋内药味浓郁,只见一女子正双目紧闭地泡在盛满褐色药水的木桶中。她一头白发垂落在桶外,裸.露的肌肤似被火烧过,留下一圈圈皮rou灼伤后的疤痕,蜿蜒至整张脸。这些疤痕一层覆一层,交错叠加,像是反复烧伤所导致。眼前这张脸狰狞丑陋,面目全非。如果不是她眉间完好的水滴状红痣,风无怀甚至怀疑自己认错了人。面前泡在药桶中的女子,正是玉波仙尊!他无暇思考曾被誉为天界玉花仙的她,容貌为何变成这等惨状。因为他的法力就要耗尽,灵识很快会归位,即便他很想就此杀了她,以泄当年被无量火活活焚烧的痛苦。那皮rou爆裂,筋脉灼裂的惨痛,记忆犹新,宛若昨日。耳边清晰记得皮肤和血液燃烧时的滋滋作响声,惊悚如阿鼻地狱的火刑。风无怀压下满腔愤恨,转身冲门口跑去。他拉开门,抬脚踏出去。“你去哪儿!”一声质问响起,声音似被沙粒摩擦般嘶哑干裂。风无怀顾不得她已醒来,必须赶紧查看此处所在的位置。他是灵识附体,无法施法飞身,只能迈开腿朝外面狂奔。可他不过冲出去三四步,一道蛮力猛地将他往后拽去。风无怀直接跌入药桶内,哗啦啦荡出一片片水浪。他两手撑在桶边,就要起身。身后霎时贴来灼热无比的身躯,竟比这满桶的药水还要guntang。“书霖,我的好徒儿……”她声音极轻地在他耳旁问道:“你果然还是嫌弃为师这副破败的皮相吗?”风无怀无力抗衡,索性松懈下来。蓦地,玉波仙尊将他身子扳转过来。此刻出现在风无怀眼前的,不是方才那张奇丑无比的脸,而是恢复了原本艳若芙蓉的娇容。玉波仙尊伸手捧着他的脸,眼中尽是懊恼:“方才是为师错怪了你,你莫生气。你心甘情愿陪为师屈身于这荒山之中,又怎可能嫌弃为师。”风无怀默然看着她,淡漠的面容下是腾腾嚣涨的杀意。玉波仙尊见他睇来的眼神几分凉薄,仿佛看着陌生人,轻声问道:“书霖,你怎么了?”风无怀突然冲她诡异一笑:“玉波,别来无恙。”玉波仙尊先是一怔,瞳孔骤然紧缩,她惊骇万分地瞪大双目。“我大发慈悲允你几日与他酣畅云雨,纵享欢愉,再挑个吉日来取你性命。此外……”风无怀极尽羞辱,凑近她耳畔,冷幽幽地继续道:“在你临死之际,我会让你亲眼看着他的rou身被一寸寸焚尽,最后取出我的魔骨。”他的声音寒凉如冰,化作利刃尖刀,狠狠刺入她的耳膜。疼得她四肢僵硬,动弹不得。这便是十万年前险要夺取天界的魔界之主——风无怀!仅凭一句话、一个眼神,就令旁人丧胆灭志、畏惧惶恐。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咔嘣的营养液。(o^^o)第十五章“我会来取回我的东西,莫要想着逃跑,你们逃不掉了。”风无怀的灵识离开前,在玉波仙尊的耳边留下了这段话。她惊恐得直摇头:“怎么会……你怎么会……”十万年前,她为复活莫书霖,几乎将天庭广录阁里的书籍翻了个遍。倘若莫书霖还残存一丝半缕的魂息,便可借助凝魂灯,再辅以幽冥地界幽冥河底的鬼草无忧,即可重聚魂魄。然而,魂飞魄散的莫书霖只留下一缕仙气于他的剑上,无法使用凝魂灯。但广录阁有一本旷神典,书中记载了魔界之主诞生的始末——以魔骨为传承,百万年为一轮回,旧躯化魔气而入尘埃,新躯汲月灵而附骨生。每一位魔帝待到轮回时,rou身自行化作魔气消散,而魔骨不朽。魔骨昼夜汲取月灵,凝回魔气,重塑魔身,新的魔帝就此诞生。书中还有记载,魔骨乃月灵之力自然凝聚而成,万物气息皆可渡入魔骨,塑骨生肌。她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魔骨。她最终的确将莫书霖复活了,却也承受了惨痛的代价......由于魔骨不断汲取月灵,生成魔气,便会不断蚕食莫书霖的身躯和魂魄,此等痛苦,宛若烈火灼烧。早晚会将他吞灭殆尽,化为乌有,届时便真是回天乏术了。她只能铤而走险,每隔一段时日便以魂体入他体内净化魔气。却不想魔气侵蚀性太强,久而久之,她便成了这副老态龙钟、丑陋狰狞的模样。十万年前玉波峰上,她分明亲眼看着魔帝焚尽了rou身,燃灭了魔气,只留下一具不毁不灭的白骨。没了魔骨的魔帝,如何能复活?“不可能……不可能啊!”她惶恐不安地摇头。而这方清醒过来的莫书霖茫然地“唉?”了一声,惊了惊:“我怎会在药桶中?”兀自沉浸在恐惧中的玉波仙尊并未听清他的话。她猛地推开莫书霖,桶中的药水登时飞溅在两人脸上。莫书霖跌了个措不及防,抬袖抹去脸上的水珠,正要扶着桶沿起身。玉波仙尊伸手就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抵在桶沿。她站起身,怒红了眼,朝他吼道:“我杀你不过是替他报仇!你的东西自然要为他所用!”莫书霖错愕地愣了愣,“师父?”玉波仙尊怔怔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又狐疑地来回打量,试探唤了声:“书霖?”师父又因魔气的侵蚀而失智了?莫书霖心中一涩,浅浅笑了笑:“正是弟子,师父没有认错。”玉波仙尊恍惚地将手掌从他脖子缓缓移到他嘴角,拇指轻轻触摸这弯弯的弧度,一度令她心悦的笑容。莫书霖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