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棕熊的种（微h微细）

    叶家的宅子不远，坐着轿车吭哧吭哧不会儿也就到了，老管家迎岑典走下车来，

    “天黑了凉，快进宅子来，这位温柔美丽的小姑娘……”

    此时已折腾到傍晚，上午出的门，中午杀的人，到了晚上竟站在叶大霖门前。

    叶家的院子有一扇辉煌的大门，但经过院子前绕满绿叶子的假山门，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小院。

    小院后方的洋楼四层半，一层比一层小样，那半个是顶楼的三角体阁楼。

    颇有些张飞穿绣花针绣花样子的怪异。

    老爷们的审美观，岑典摇摇头，要她觉得苏式园林最好看。

    ……

    走进客厅，老管家给岑典介绍道，“这宅子是上个十年来北平的牧师修的，他本想修个教堂，但是不知怎的，没修成。后来我们大帅来到天津，买了这宅子，改成住房。听说牧师是英国的，大帅说你也是英国人，和岑小姐你也算是有点渊源……来岑小姐，上楼梯小心……”

    “咦，这是……”岑典小心脚下，但不小心踩到什么，二楼楼梯窄差点滑倒。

    “小姐你小心些，我喊人来清扫干净。”扶稳她后老管家朝楼下喊道：

    “敏姨！楼梯上怎么没打扫干净呢，是不是你又偷懒了？”

    楼下传来回音，“怎么可能，我不久前才拖的地！一定是大帅等得着急了，自己偷偷下楼来看，不好意思出大门，只在楼梯上逗留，还吐了一地证据！”

    对岑典不好意思地笑笑，管家解释，“这是我们大帅嚼过的槟郎果，今天还好，有时满地都是，像闹了鼠灾。大帅生在东北，从前抗过俄，也在许多省份待过，江西、福建、浙江、两湖，在湖南时爱上吃这玩意儿，停不下来……”

    “我们大帅孩子气，年纪越大脾气越怪，您待会儿好好适应适应。”听见敏姨从楼下喊。

    岑典心里觉得有趣，她说好，继续听房子的构造。

    “一层是客厅与下人们的房间，二层是餐厅与会客房，三层是老爷的卧房和书房，平日老爷爱待在三楼书房，现在也要带去三楼。”

    “那四层呢？”岑典想到看见的三角体。

    “哦，五五少爷住在那儿，他五岁没了妈，自己搬上去的。少爷说起来也可怜，没娘疼也没有其他兄弟姐妹，从小孤零零长大。要是岑小姐你看见老爷打他，你别管，咬咬牙忍忍……”

    ＊

    书房里，叶大霖郁闷地抽大烟，听到敲门声他立马把脚从书桌上拿下来说：“请进。”

    “咳咳”，看清来人，叶帅清清嗓子，“来了？受苦了吧？”

    “不苦。”岑典回答，为管家关上房门，房间只剩叶帅和岑典两个人。

    她知道叶大霖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好容易得来的美人，花了大价钱，若是心里不服怎么能行？

    “你今天打死的女人是卜聪鄂的老婆，你知道吗？”

    叶帅故意眼神锐利，“卜家老大才要去美国留洋，老二与你差不多大，青春期正叛逆。”

    把烟搁进桌面上的陶瓷水盆，他说，“况且他是老师，教过不少学生，各行各业高高低低都有人脉。”

    “是，叶帅救我不容易。”

    岑典主动坐到叶大霖大腿上，“可我还是戒色的头牌呢，我认识的人脉岂不是更多？”

    娇娇一笑，眼波流转，化了叶大霖的尖锐眼睛，“你娇俏可爱，那八婆活该被打死，我听家里的下人说过，那女的勾引丈夫同事，没皮没脸。”

    岑典亲他一口脸颊，叶帅捏起烟，蒸汽火车似吐出烟气又放下。

    “哈，我就觉得怪，明明几日不见，你的身段却比表演时曼妙，声音也比那时好听……”

    一拍岑典的屁股，“你的屁股我想摸很久了，如今你在我这好好避避风头，有我在，必定护你和你的屁股周全。”

    岑典笑着覆上叶帅的腿间，“王洲润说你的宝贝是棕熊换的，是真的吗？”

    “想见识见识？”叶帅勾起岑典的发丝。

    “有些好奇。”岑典扯了扯叶帅的腰带铁扣，扯不开。

    “想看我的宝贝要历尽九九八十一难，这第一难就是难解的皮扣。”

    叶帅手握住岑典的，带着她解，“这是特制的军扣，解开它需要特殊的技巧。当初这样设计也是为了让士兵管好自己的裤腰带。”

    咔哒一声解开，叶帅又自己扣上，“刚刚是我给你的示范，这次我不帮你，你再解一次。”

    轻而易举，岑典记住动作，皮带顺势解开。

    跃入眼前。

    “大帅豪迈，内裤不穿。”岑典掏出硕大的yinjing和两颗睾丸。

    睾丸比常人硕大三倍，褶皱棕黑，手感硬实，掂一掂沉重无比。

    “不愧是棕熊的宝贝，大帅你平日走路难不难受？”

    叶帅亲上岑典的嘴，“我打仗时jiba都昂着头，多砍死一个孬种，它就越昂扬，我们都是有斗志的东西。”

    剥开岑典上衣，头埋在她乳间，“这头熊是在我东北时亲自与虾夷猎户猎来的，身长四米，肩有两个人宽，威武雄壮，站在面前像站了面高墙。听说这熊和我一样，吃过人。”

    叶帅呲开黄黑少颗门牙的牙齿，像是猛兽亮出自己的武器，“我们都凶狠得很，为了活命，它跑了五天，杀了我两个下属，我也追了五天，还被兽夹夹瘸了一条腿，所幸后来好了，但冻掉两个小脚指。”

    岑典把彼此衣衫褪下扔掉地上，任叶帅辗转舔弄rutou，“大帅好厉害……”

    叶帅听得高兴，伴随着呲溜口水声，边玩弄岑典边给她继续讲故事。

    “从前冬日行军，被对面的毛崽种劫去军粮，第一天吃棉花，第二天吃布衣，第三天吃鞋底。我问下属：

    ‘树根都挖尽了？’下属回答：‘个个化身雪兔子一头栽进雪里啥也找不见，终究不如雪兔子。’

    饿到不行，援军不来，有人开始吃饿殍。下属看见了过来知会我，我听后深感悲哀，从帅营出来召集起大家：

    ‘吃自己人算不上好汉，这样，晚间凑一支肚子最饿的小队，偷了敌营，我们也不抢他们的粮食，我们就吃他们的尸体，这种食物不仅能填饱肚子，还能填饱心里。’

    没想到说是小队，但大家都极愿意加入，成了正经军队。我高兴，这是背水一战，我也成了堪比韩信的将领。

    那天晚上，我们的军队把劫粮的敌人打得落花流水。接着，有人吃了他们的小将军，有人吃了他们的中长官，低于一定军衔的尸体理没人理。

    我吃的是他们头头的脑子。开脑壳前一看，那脑门后还刻着花，一行蚯蚓俄字，看不懂，看不懂……”

    “大帅，俄国人的脑子是什么味道的？”岑典屁股蹭蹭叶帅的棕熊睾丸，问道。

    “像你一样，白净鲜嫩，仔细一闻还有一股腥臊劲……”叶帅按住岑典的腰，挺身让岑典发出刺耳惊叫。

    来回抽动，叶帅抓住岑典的头发驰骋，“被一头野兽cao是什么感受？”

    岑典搂住叶帅的脖子，嘴里放声呻吟，极力回应：“像是在一堵高墙后被十个人强jian！”

    ……

    许久，终于射出黄精，岑典肚子一抖一抖。

    “这就受不住了？”叶帅把岑典放到书桌上，自己从椅子里站起来。

    “书角膈得我疼。”岑典扭扭腰，下头有一本厚书被挡住书名。

    叶帅抽开岑典屁股底下的《论语》，卷成个卷想插进岑典的屁股里，可是有些困难。

    “太大插不进。”岑典哈哈笑，手附上叶帅的肩。

    “妈的。”叶帅骂道，想把书页扯去一半再试，被岑典制止。

    “你用书cao我，我就和孔圣人zuoai去了。你撕了书，既在圣人面前抬不起头，你还给你自己找了个没趣。”

    岑典抢过叶帅手上的书，“若我是你老婆，你不就成了请别人睡自己老婆的绿乌龟？”

    叶帅觉得她说的没错，光着屁股踮脚把书放回书架，又回到书桌前掐住岑典的rutou，“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你儿子叫五五，今年十四，所以你最少六十九。”

    “差不离鬼丫头，我虚岁七十一，还能不吃药就把你cao得满意，厉不厉害？”

    “大帅厉害，我说了千千万万遍。”

    叶帅粗砺手指捏捏岑典的鼻尖，又说，“你把圣人坐到屁股下，我还没对你说啥。”

    “那你想说啥？”

    “我想说，往后换一个鲸鱼的睾丸再来cao你，鲸鱼的比熊大得多，看我插完你后那本书塞不塞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