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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就是一只没用的咸鱼。再说了想要生活过得去,脑袋上就要戴点绿。但心有不甘。她不想心里不痛快。人生短暂,应该活得畅快肆意,不是吗?——心里是这么想的,但离家走出一个人生活,的确还是困难了一些。赵晓刀并不会做家务。以前不是乔妈做,就是周珩。她甚至连自己内裤都没洗过。不但如此,刚开始的几天,她爱上了点外卖。在水云间的时候,不到万不得已,周珩是不让她吃外卖的。现在没了周珩的管控,她可以肆无忌惮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最关键是,那些东西真是便宜又好吃。结果是,赵晓刀半夜晚上肚子被痛醒。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只是刚开了门,就头一倒晕倒了。——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吊点滴了。周珩坐在床边,慢条斯理放下手上的书。“你醒了?”她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儿?”“你急性肠胃炎被邻居发现送到了医院。”周珩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淡,隐隐带着责备和无奈,“你的手机设置的紧急联系人是我。”赵晓刀觉得有些丢脸,缩回被窝里,“你想嘲笑就尽管嘲笑吧。”她刚刚痛得要死,最后的念头也是想周珩。她死了,周珩是不是松了一口气。肚子还有些痛,心里又分外委屈。她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意外的,周珩没有嘲笑她,反而拉拢了她的被子,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说过了,少吃外卖。不干净。”“还有,家里乱糟糟的,不干净,也容易滋生细菌,找个阿姨收拾一下。不用太贵,几百块钱就可以。”“更很重要是,三餐要规律,多吃水果蔬菜,不准挑食。”他絮絮叨叨说了好一阵子,她一直躲在床上,不敢起来,也不敢看他。最终,耳边传来他浅浅的一声叹息,随后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床边。门开了,又被关上。周珩走了。她隐忍的眼泪终于肆无忌惮落下来。她明明想独自坚强的,可周珩总是这样,总是对她这么好。从小就顺着她,宠着她。现在好了,她恃宠而骄了,她离不开他了。哪怕知道他是渣男,可是也贪恋那点美好。不争气!赵晓刀又呜呜哭了起来。直到门被再次推开,周珩拎着一个大保温杯回来了。见她眼泪婆娑,可怜兮兮的样子,十分诧异。“怎么了,肚子又痛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揉揉?”赵晓刀抽泣了两声,“你……你不是走了吗?”“我给你熬了点白粥,等你饿了吃。”周珩把保温杯放在床头,“放心吧,今晚我不离开。你安心睡。”她擦了擦眼泪,有些生气又有些羞愧。“我……我们赌约还没结束。”“我知道。等你好了,赌约继续。”“我还没认输。”“嗯。你没有输。”“那个……我住的那个房子每天晚上总是有叽叽的声音……”周珩推了推眼镜,告诉她这个秘密。“可能有老鼠吧。”赵晓刀:“……”凸(艹皿艹)!——睡醒了,吃了粥,赵晓刀又是好汉一条。阳光灿烂,她又重新爱上生活了。她走的时候没有和周珩说,她总不能一辈子都麻烦他。只是想到出租房的老鼠,她有些介意。最后,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她和温卡发了微信,“麻将会抓耗子吗?”温卡:“会……”“那,我帮你养几天麻将好了。你不是说你要去外地拍戏?”温卡:“你家有老鼠?”赵晓刀:“……”为什么她的爱豆总是这么聪明呢。机智如他。——一个小时后,温卡带着大大的帽子,帽子下面一张俊脸被大大的口罩从头到尾遮得严严实实的。他的怀里抱了一只胖胖的的狸花猫,见到赵晓刀,亲热的喵了一声。“你就住在这里?”温卡面色难看,“他就是这么对你的?”把她弄到一个贫民窟来生活?“你不要这么说。这里便宜,是我自己找的房子。”房子的确有些乱,赵晓刀把沙发上的东西往地上一扔,好不容易找了个地方让温卡做。温卡眉心跳了跳,把麻将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转身动手给赵晓刀收拾屋子起来。他动作利索,很快就井井有条了。赵晓刀更加羞愧了。她居然让爱豆帮她打扫房子。并且——如果不是她极力阻止,爱豆都要帮她洗内衣了。——“我检查了一遍,老鼠窝给你找到了。”温卡把两三只叽叽的小老鼠找笼子装了起来,转身看着赵晓刀,“明天我就要出去拍戏了,可能几个月都不会回来。麻将先放在你这里,他是捕鼠能手,还能抓蛇。很厉害。吃的方面,我也自带了猫粮,每天记得随便给它吃点就可以。宠物医生那边我也联系好了,他会定期上门来给它洗澡,你不用担心。”麻将似乎已经感觉到自己即将被抛弃的境遇,绕到温卡腿边喵喵叫了两声。温卡蹲下来,摸了摸麻将胖乎乎的肚子,“乖一点,好好照顾她。有人欺负她,就咬他。”麻将又乖巧喵了一声。赵晓刀更加羞愧难当。为什么,在周珩的面前她像个孩子就算了,为什么在温卡的面前,居然也有同样的感觉。最后,温卡临走的时候又教训她,“你别和周珩斗气,想离婚就直接离。我说了,他不养你,我养你。”“那……那多不好……我们非亲非故的……”如果是小时候的恩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他先前的收留和救命之恩也足够了。“我们……”温卡欲言又止,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反正,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你。”温卡抬起手,冲她招手。“回去吧,锁好门窗。”老实说,赵晓刀的自理能力真的比他想的差得多了。不过——人都是会变的。刚刚她自己洗衣服,不就有模有样了。——不远处,骏业集团。周珩喝着蜂蜜水,眉眼微微一抬。“你说温卡去帮她收拾房子?”陶也点头。“温卡似乎和夫人相交匪浅。”“是吗?”周珩放下马克杯,“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