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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老师是不是真的,我都当作真的老师来对待。只是有的时候我会忍不住猜测面前的老师是真是假?“瞎想什么?认真学习。”老师用卷轴敲我的头,并且出言警告。我回过神来,揉着有些痛的头,连忙点头。唉,有一个会看透人心的老师真糟糕,连小小的偷一会儿懒都不行。这么一想,我的脑袋又遭了一击。不用问也知道,老师又知道了。我能怎么办呢?只能认真学习。春去秋来,又到了丰收的季节。姑姑在过来送东西的时候,悄悄对我说。“现在好多农户就等着我去收粮食,其他人去他们都不卖。”我笑道:“这说明大家都很信任姑姑呢!”姑姑听到这样的话后笑了,很是开心的样子。我看着手里明显用缝纫机缝纫的衣裳,问。“现在有人对外卖布卖衣裳吗?如果没有的话,姑姑可以插手这方面的生意。我相信姑姑,以后一定可以成为大土豪,建立很多很多的孤儿院,收养很多很多被人抛弃的孩子。”姑姑说:“早就有了。”对于有人插手衣裳和布料的生意这件事情,其实我并不觉得奇怪。毕竟那位一目连已经弄出了织布机和缝纫机,必然会有人懂得借此牟利。实际上我就是有些失望,因为我更希望姑姑能赚到这笔钱,毕竟姑姑是和我最亲近的人之一。顿了顿,姑姑问:“你说的孤儿院是什么?”我知道姑姑最在意的是孩子们,便把孤儿院的概念说了出来。姑姑听完后,身上仿佛发起了光。一段时间后,我从老师那里知道,姑姑建造了很多孤儿院,收养了很多被抛弃的孩子。为此,天皇还做出了嘉奖。唯一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就是很多人主动把孩子扔在了孤儿院门口,逼着孤儿院的人收下去。姑姑收肯定是收下了,不过以后还不还回去,那就不太好说了。在姑姑再一次到来的时候,我给姑姑提了个醒。“孤儿院的孩子们,无论男女都要学习文字,锻炼身体。除此之外,他们还要有一个生活技能,能够活下去的保证。”姑姑听进去了,转头就请人教导孩子们。即使不是孤儿院的孩子们来学,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话又说回来,姑姑虽然喜欢孩子们,却并不是冤大头。我曾经提到过,如果孤儿院的孩子们生活质量太好的话,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抛弃孩子,美名其曰让孩子进孤儿院享福。至于这种心理是真是假,除了他们本人之外,谁也不清楚。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姑姑会养不起。现在的孤儿院里,除了年纪还小的婴孩之外,其他的都要干活。虽然时间并不长,却是让他们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与此同时,也是培育他们的独立生存能力。我曾经说过的,学习和锻炼也不能落下。姑姑自然没有忽略这方面的内容,不仅请了很多人教导孩子们,每隔几天还有考核。无论是考的好的还是进步比较大的孩子,全部都有奖励。至于其他人,那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投下羡慕的目光。姑姑私底下和我说,她很感激我。以前她也□□,只不过个人能力有限,只能够收养那么一些而已。可是现在不同,只要她有足够的钱,她可以收养全天下的孤儿,让他们有个安身之所。我羞涩的笑了。“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出了一些主意而已。这一切的一切,还要多亏了姑姑。”姑姑反驳道:“如果没有你,我哪来的今天?该你的就是你的,别推辞。”如此盛情,我能怎么办呢?只能接下了。姑姑离开后没多久,老师说要带我出去逛逛。我虽然在这个宅子里呆了一年多,一直都没有出去过。却在听到这样的话后,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因为在我看来,外面没有什么好逛的。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比得过现代的商业街吗?老师虽然说要出门逛逛,可是一直没有行动的意思。我也不着急,只在一旁学习。这些阴阳术太过深奥了,我的天赋又不太好,如果还不好好学习的话,那恐怕就要落后于人。不过在我学习的时候,老师在一旁饮酒作乐,与美女厮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风流浪子,而不是名声甚广的大阴阳师。这些美女并不是真的美人,而是老师的式神。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亲近却并不是男女之情。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们只是单纯的饮酒作乐,没有任何更进一步的接触。一段时间后,有一位大人来了。真正的大人,有品阶的那一种。他这次过来,其实是请老师去除妖,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不过这位大人似乎有些害怕老师,额头上的汗珠不要钱的往下掉。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兔子一样窜出去,不见踪影。我就想不明白了,这个人为什么害怕老师?老师虽然有些恶趣味,本质上却是个好人。咳咳,其实还有一点,他有一张让人羡慕嫉妒恨的脸,凡是女人见了都会脸红。我敏锐的察觉到老师若有若无的目光,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不小心又忘了,老师可以看透人心。有关于这一次的委托,老师答应了。然后老师招呼着我,一起出门解决此事。我突然反应过来,怪不得老师之前说要带我出去逛逛却一直不行动,原来在等这位大人。外面真的没有什么好逛的,也就是那样罢了。唯一值得嘉奖的,大概就是比我先前过来的时候要热闹几分。然而只是如此的话,并不值得我另眼相待。大人姓甚名谁,我不得而知,为了方便称呼,便称呼为路人甲。路人甲虽然拥有官位,也是贵族出身,可是手底下有一份产业,最近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也不能说是最近,而是这一年多来,收益年年下降。说实话,在听到这个“一年多”的时间词的时候,我的心里就隐约有了预感。这件事情一定和一目连有关,也可以说和我有关。这也能说清,为什么老师在其他时候没有叫我出来一起解决委托事件,而偏偏是这个时候选择了我。果不其然,路人甲说起了织布机。不过在他的嘴里,织布机是一种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妖怪,邪恶至极。我差点就气笑了。不说那是织布的机器,就说这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