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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吧。”Griffith乖乖放下一次性纸杯,Garcia眼睛都不移开,顺手拿来灌了一大口。Griffith只来得及叫一声“嘿”,Garcia就将咖啡吐回了杯子里:“我的天!烫!”“你没等我说完,Emily刚刚热过。”Griffith小声道,“这不怪我。”Garcia看起来很想捏扁纸杯,但是由于那满满的咖啡,她终于是忍住了。这间小房子充满了焦虑和愤怒,Garcia明白这一点,现在她能做的就是控制住自己,不要成为最后爆发的□□。这是Reid失踪的第一天,第二十个小时。他们终于读完了所有的日记,困得不行的人在客厅凑合了一会儿,女生好一点,起码有个沙发。其他糙汉子只能躺地板,最多有件外套垫一下。Hotch没空睡,他还需要接Garcia。Man负责接待黑客小姐。Garcia离开机房到现场的次数不需要一只手就能数过来,现在她急需安抚,Man自然是不二的人选。他们一起从天亮忙到天黑,Garcia将硬盘的每一个角落都搜过了,找到数目惊人的摄像画面。Griffith目瞪口呆:“我都不敢打开我的笔记本了。”Garcia捧着咖啡轻轻吹气:“别担心,你的电脑可以交给我。基本上,我给你们每个人的计算机都设计了一套防火墙,没那么容易攻破,而且有我在,你根本不需要什么技术支持。”Griffith真诚地说:“认识你真是荣幸。”“不客气。”Garcia故意用高傲的口气回答,“好了,继续你们大扫除的工作吧。”Griffith叹了口气。电脑翻完了,他们开始搜索房子。除了浴室地板的血迹,他们还在畜棚找到第二个受害者的残骸和恶犬的尸体。一切的一切都足以给犯人定罪,然而这些东西都没有帮助。他们要找到他把Reid带去哪里了。Emily抖开一张陈旧的纸张:“嘿,我找到一张匿名戒毒者互助会,有一些人的住址和电话号码,虽然是十二年前的。”那时候的TobiasHankle是个孩子。Gideon点点头:“试试吧。”Emily耸耸肩:“那我叫上JJ,明天去走访一下。”Gideon好似没听到这句话。他扯下壁纸,露出满面墙童稚的笔迹。好像曾经有一个孩子趴在墙上,一边抹泪一边用铅笔画下这辛酸的一笔一划,亲手给自己漫长的生命造出冰冷的牢笼。“Honorapatrumtuum。”Gideon念道,“孝敬父亲。”Man掀开稻草,找到一扇通往地下室的门。他们冲进去之前,Griffith打了个哆嗦。“怎么会这么冷?”Griffith奇怪地想,“又没有风。”地下室的入口太小,只允许一个成年男子猫着腰通过。他前面是Hotch,然而他还没下去,Hotch就上来了。“收起枪,你下去,Man在。”Hotch拍了拍他肩膀,“我们找到Hankle的父亲了。”然后他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冷了——地下室塞满了冰块!Hankle将父亲的尸体冻在地下室,Griffith下去的时候,死者还是坐着的,眼睛张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这么晚暂时联系不到法医,”Man已经收起枪,裹紧他的皮制外套,“拜托你了。”Griffith戴好手套,扔了一副给Man:“来,搭把手,我们把他放平。”“尸体被保存完好,没有外伤,”Griffith伸手压了压尸体的胸部,“肋骨完整,我不能解剖,不清楚内脏有没有损伤或者衰竭……等等。”他挽起死者的衣袖,期间弄掉了无数冰渣:“这是针孔。”尸体的皮肤是一种怪异的青紫色,在灯光有限的条件下,Man不得不佩服Griffith的眼力。“日记里有记载父亲生病的事实,如果是长期的药物注射不可能只有一个针孔,他应该死于药物。”Griffith说,“手电能再打亮点吗?”“呃……可以。”“指甲很干净,应该没有经历过挣扎,不是什么痛苦的经历。”Griffith放下尸体的手,“不确定什么药物,不过可以和法医知会一声,让他化验看看,虽然我个人不报期望,毕竟,他已经死了六个月了。”Reid不想看见Hankle,完全不想。他被折磨了一天,脚底疼得麻木,幸好还能动脚趾,否则他要怀疑骨折了。除了脚,他的体温没有下降的迹象,一天没有进食,胃如同火炽的疼痛逼得人发疯。当Hankle离开房子时,Reid几乎昏了过去。等他慢慢转醒,Hankle抱着血淋淋的一头猪,轻轻踹开了门。Reid浑身紧绷地听见Hankle温柔的嗓音:“你需要吃点东西。”“……Tobias?”Tobias没回答,他看见Reid光着的双脚,神色分外愧疚:“他打你了?”Reid还没反应过来,Tobias就放下猎物,从兜里掏出皮带。他熟练地给Reid绑在手肘以上,又掏出一个小瓶子和一次性注射器。Reid忽然意识到那是什么,道:“不不不不不,住手!”“别担心。”Tobias抬起头。他的眼神太纯净了,那不是一个杀人犯拥有的眼神。针头刺破皮肤,药物涌入血液。Reid的声音渐渐消失。他露出极度愉悦的表情,过度疲劳的双眼缓缓磕上。“晚安,SpencerReid。”Tobias跪在他面前轻声道,“感谢你的出现,阿门。”作者有话要说: 确认一下,在宗教里,同性恋是种罪恶吧?第51章宗教是世上最上等的盔甲,最劣等的大氅。——托富勒女人裹紧她的针织开衫,这让她看起来像一根瘦骨嶙峋的枯枝。她金色的头发暗淡无光,憔悴的脸上有种苦涩的愤怒。男人西装革履,耐心地对小孩道:“Spencer,你先回房间去吧。”女人扬起下巴,企图让自己强势一点:“别把他当孩子对待。”“我不想在他面前讨论这件事。”小小的SpencerReid戴着一副大大的眼镜,闻言一本正经道:“据统计,双亲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