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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J一锤定音:“就这么决定了。”Griffith低头,和坐在转椅的Reid对视了一会儿。Reid无辜地问:“怎么了?”“没事……”Griffith不擅长拒绝,想想没有什么损失,干脆顺其自然。可惜,他没想过,为什么Man要拒绝和Reid住。第37章人人反对偏见,可人人都有偏见。——赫·斯宾塞Griffith从浴室出来的时候,Reid在看书。Griffith坐在床上看案件资料的时候,Reid在看书。Griffith关灯准备睡觉的时候,Reid在看书。Griffith看着聚精会神的室友,忍不住问:“你不洗澡吗?”“嗯?”Reid无意识地说,“你洗完了?”“……半个小时前洗完的。”“哦,我马上洗。”话是这么说,但Reid的眼睛死死钉在书本上,完全没有动的意思。Griffith只好再次提醒他:“已经十二点多了,明天还要上班,你早点睡。”“十二点?那再等会儿,我一般不睡那么早。”“……”Griffith决定不管他,翻身闭眼睡觉。他入睡很快,可能是累极了。然而,他没有安稳地睡多久。当Griffith被一声巨响惊醒的时候,他差点把枪□□。Griffith几乎是跳起来的:“Reid!”“没事。”Reid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我把花洒掉地上了。”Griffith被他吓出一身冷汗,心率飙升,半天平复不下来,睡意早挥发得一干二净。他拿T恤擦了把脸,接着按亮手机看时间。凌晨一点四十。他才睡了一个多小时。Griffith叹了口气,重新躺下。经历过失眠的人都明白,睡不着又强迫自己睡,其实是很痛苦的。尤其是四周有细小的声音,像苍蝇在耳边“嗡嗡嗡”一样烦人。Griffith闭着眼睛酝酿睡意的同时,Reid出了浴室,开始在房间里到处走。于是Griffith听见Reid走到书桌前,书脊和坚硬的木头桌面毫无保留地撞出一声“嘭”。然后又是脚步声,他似乎准备把脏衣服装进塑料袋,Griffith听见一阵塑料摩擦声。接着,他不知想起什么,又走进了浴室。这种恼人的动静一直持续到Reid关灯上床为止。越睡越清醒的Griffith再次按亮手机。凌晨两点半。Griffith扔开手机,在诸多怨念里合眼,简直想把Reid拎出去打一架。第二天,Griffith顶着两个黑眼圈跟Man打招呼。Man幸灾乐祸地递给他一杯咖啡:“呦,Griffith,昨天睡得怎么样?”Griffith有气无力:“不好,Reid他睡得太晚了。”Reid正埋怨Man不给自己带咖啡,听到Griffith的话,Reid奇怪地说:“可是你早早睡了,我又没不让你睡。”Griffith一言难尽地瞪了他一眼。Man揽过Griffith,哥俩好地搂着他:“说吧,他昨天怎么吵醒你的?”“他把花洒掉地上了。”Griffith顿了顿,“你怎么知道?”Man窃笑:“因为我也经历过。上回他把行李箱弄倒了,吓得我以为房门被踹坏了。”“我从来没有这么期盼案子完结过。”Griffith郁闷地宣布,“我再也不和Reid住了。”Man哈哈大笑:“这就是我拒绝和Reid睡的原因,说实话,我特别想揍他。在他睡着之前,没人能睡着。”Reid鼓了鼓腮帮子,一脸委屈。正巧JJ和Emily进来。JJ用手肘轻撞了Reid一下:“早,Spencer,怎么了?”Reid指着Man和Griffith:“他们冤枉我。”两大美女顿时谴责地看着他们。Griffith面无表情地反驳:“讲点道理,如果你们半夜被宛若爆炸的巨响吓醒,那么Reid还能看到太阳升起说明你们对他是真爱。”美女们谴责的目光立刻换了对象。旁边Man笑得肚子疼。“这么开心?”Hotch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把四人吓一跳,“开始工作了。九点半要发表测写,都准备一下。”一双手拉开厚厚的窗帘,推开玻璃窗,城市忙碌的噪音闯进温馨的卧室。男人心情愉悦地开始收拾房间。他打开录音机,一个性感的男声传出来:“早安,亲爱的。”“早安,甜心。”男人回答。“今天天气怎么样?”“不怎么样。”男人抖开被子,“阴天,你知道的,我讨厌阴天。”“哦……”那声音有些颤抖,“抱歉,我不擅长找话题。”男人宽容地说:“没关系,亲爱的。这样也很可爱。”“……是吗?”那声音听起来更加颤抖,“我……我……”“甜心?”男人叠好被子,顺手拨弄起床头的玫瑰,“没关系,不需要责怪自己,你不擅长的事情,我可以代替你。”“谢……谢谢。”那声音听起来一点宽慰都没有,反而快哭出来一样。男人仿佛没听出他的异样,继续温柔地问:“我问你,你喜欢玫瑰吗?”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男人的笑容一点点冷下来:“甜心?”还是沉默,忽然,录音机发出刺耳的声响。男人叹了口气,转身拍了拍机器,取出磁带。“该换机器了。”男人自言自语道,“真是,旧的东西就是留不住……爱情也是。”他将磁带扔在桌上,换了一盒放进机器。不一会儿,另一个男声传出来。“早安,亲爱的。”男人脱下T恤,打算洗个澡:“早安,甜心。”录音机里的磁带还在播放,男声孤单地演着独角戏,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玫瑰对他点了点头,无悲无喜地拥挤在白色的花瓶里,像一段死去的血色恋情。那盒扔在桌上的磁带正面朝上,有人用红色的马克笔写下了名字。那正好是尸检报告中的名字——AllenFinch。“犯人是白人,30到40岁之间,中等身材。”Gideon说,“他是同性恋,经常出入‘真爱’酒吧,是常客或者工作人员。”“他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