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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什么异样,了看谢清歌的样子又不像。谢清歌被他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无月痕却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举动引来了多少人的注视,整个大堂中的所有人都看向他们,无月痕却觉得手上的温度也许不准确,又换了离谢清歌近的位置,正要将额头贴上去,却被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的谢清歌一把推开。“谢郎?”谢清歌急忙收回手,又继续淡定自若的坐好,“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看你脸色不好,怕是昨晚没有睡好,生病了,这才想看看。”无月痕无辜的为自己辩解。谢清歌低着头,“只是染了些风寒不要紧,你不用凑的这么近,大家都看着。”他低头又吧啦了两口清粥,无月痕这才注意到周遭的眼神,“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我也会这么看师兄弟有没有生病的。”“谢公子作为大夫,还怕这点肌肤之亲?”林夕瑶努力不让自己去想这两人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话中脱口而出的讽刺,却已没有之前那般痛恨,昨晚没睡好的除了谢清歌,还有她林夕瑶。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夕瑶将心比心,看着苦苦等待的弥乐,不禁想起来说要娶自己的傻小子苏庆,这才将人请入了梦,一觉醒来,不说苦闷,反而有些香甜的滋味,与她对无月痕并不相同,却在看到一大早起来就这么‘粘’的两人后,还是来了火气。“大夫都如此,就不知道病人怎么样了。”林晖英看着谢清歌的模样,突然起了疑心。“那林山主就不知道了,都说医者不自医,我作为大夫也是会生病的。”谢清歌讪讪的回到,无意拉开了二人的距离,倒显得是无月痕非要往他身边黏了一样。无月痕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虽说二人的关系,现在还不便与大家说明,可这也是早晚的事,无月痕也不是那种负心之人,谢清歌自己跑来,却又几次三番的将他推开,弄得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那就让月痕好好照顾谢公子吧。”林晖英也不知是存了什么心,只觉得他们二人关系匪浅,这样一来也是方便,便这样做了,可说者无心,听着有啊。谢清歌一听就急了,总觉得是无月痕方才太过露骨,让他误会了什么,“只是小小的风寒,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用麻烦。”“我当时受伤,才是麻烦了谢公子许久,这点事不算是麻烦,只是顺手而已,谢公子不必推诿。”无月痕看着他,丝毫不避讳,‘师傅,真是谢谢您老人家了,现在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照顾谢郎了。’谢清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暂时应下,“那还真是多谢了。”“不客气。”他现在越看无月痕越觉得是条大尾巴狼,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无月痕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我以前到底是怎么觉得他是个纯良无害的谦谦公子来着?那一定都是我的错觉,错觉!’谢清歌心中又一次咆哮起来,却也无可奈何。坐在不远处的弥生看着二人,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再看看林夕瑶,也不再那么咬牙切齿,反而能淡定从容的吃下饭来。“喂,你就不觉得你师兄和谢公子有什么不正常?”弥生凑到林夕瑶面前忍不住问道,这个女人以前只要有人靠近无月痕,就像是炸了毛一样,现在怎么这么淡定?不对劲不对劲,真是太不对劲了。林夕瑶喝完最后一口粥,‘啪嗒’将勺子一扔,白了弥生一眼,“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不正常的?要说不正常,有外面那位不正常么?”弥生顺着林夕瑶的目光望去,弥乐正一手端着一只空碗,低头在门外站着,见他看过来还想躲开,就在这时,林夕瑶接过他手中的空碗,“进来吧,跟了一路了都。”“还是不了。”弥乐看了弥生一眼,还是没有跨过那道门槛,弥生眉头微蹙,眼不见心不烦的转过身,一口干了剩下的清粥,“怎么还跟着。”林夕瑶看了他一眼,也不勉强,“那你自便吧。”弥乐点点头,就又离得远了些,不在叨扰他们。林晖英若有所思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呼,看来瑶儿这是放下了啊,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拿得起放得下,瑶儿,没了一个不长眼的无月痕,咱们还有苏庆,对,等时机成熟,我就给你们牵线搭桥!我女儿才是世界上最好的,大徒弟啊,你就等着哭去吧!’谢清歌在无月痕关爱的注视着咽下最后一口清粥,这才得以解脱,“我吃饱了。”说完立即转身上楼,能躲一时是一时,“唉,谢郎别走啊,你还生病着,等等我啊。”无月痕紧随其后,追了上去,漫长的一顿饭,这就过去了。第三百一十五章“谢郎别走那么快啊~”谢清歌一进房门,就立即反手锁门,可还是晚了一步,无月痕先行用剑抵在门间,随后手腕用力,将门一把打开,谢清歌也被门弹开了手,无计可施,只能任由他走了进来。“谢郎这样我可是要生气了。”无月痕着撒娇的本事也是无师自通,他好像找到了惩治谢清歌的办法一样,谢清歌无可奈何,只能放任他进来。本想好的说辞一下子就萎了下去,谢清歌脾气硬不起来,心中也是委屈,“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种事,要是他们知道了怎么办?”无月痕已经来就将门从内反锁,听到他这么说倒也不放在心上,一把将谢清歌抱入怀中,闭上眼很是享受这份温存,“清歌是怕他们知道么?可是迟早会知道的。”“……现在还……能瞒多久就多久吧。”谢清歌想要一把将他推开,可终究不忍,还是轻轻推了推他。无月痕将他抱得更紧了些,“就再抱一会儿,没人会知道的。”谢清歌不在设法赶他,任凭他将自己从这里,抱到床上,二人闭眼享受这份宁静,自从家中有变,谢清歌这还是第一次心中如此平静。“谢郎,我不想瞒着任何人,我想给你名分。”无月痕不管谢清歌答不答应,独自一人缓缓开口。“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给男人名分的,这不是罔顾人伦么?怎么会……”谢清歌脑子短暂的发懵,一开口就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可这天下哪有这样的事。无月痕却是不管,依旧赖在他身上不肯退开,“嗯,如果不这样,我便永远只与谢郎至于此步,可是我怕我忍不了那么久。谢郎,不愿意么?”谢清歌根本听不进他说什么,脑中只有两个字,“名分……名分”,惊的手上不停的推身上的人,没功夫回答。无月痕等了良久,也只等到了门外催促的人马,这才从他身上离开,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