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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喝不上这里的酒了,还是改天再来吧。”丸子恭敬的报告,叶雨觉着字字动听。“好,我们今天先寻个地方歇脚,明日在说找人的事。”叶雨擦完脸,丸子直接接过方巾收了起来。“唉?怎么?今天不回……家里去?”团子听了这话,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丸子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咱们还有事要办,不回去又怎么了?”看见你就烦,要回去就赶紧的。团子也不敢反抗,现在回去那不是白陪着少爷戏耍几天么?只得没好气的说:“谨听公子吩咐。”叶雨带人走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个落脚的地方,这个破乌灵城,不是人满为患,就是满目苍痍,连个好点的地方都没有。心中烦闷,走在路上也蛮横了些。“谢郎小心。”谢清歌突然被人一撞,倒在了无月痕怀里。“你这人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团子心中焦急,火气自然也大了些。谢清歌一把摘下面具,目瞪圆赤,手指着他的鼻子,“你这人才真是无理,一天撞我两次,还如此蛮横,无兄能忍你,我不能忍你。”“嘿,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无用书生,别以为这是耍个嘴皮子就完事了,嘿~呸。”团子横着脖子啐了两口唾沫,吐在手中,揉搓两下,一副饿狼如虎的架势。叶雨心中烦闷,转头看向来人,总觉得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喂,那个团子啊,我们走。”团子一脸茫然,丸子反应过来,立马上前一步,“公子想去那里,丸子都陪着公子。”叶雨自知叫错人,也只得这样将错就错,“好,我们走。”二人不在逗留,直接离去。团子看着二人背影,大声叫嚣几句,“你给我等着。”对着谢清歌撂下一句狠话,这才跟上二人的步伐。“这主仆三人真是奇怪。”无月痕帮他理好乱发,“谢郎何必与他计较,天快黑了,我们早些回去吧。”“好。”叶雨看着楼下鬼鬼祟祟的人,丸子手心里早就渗出细密的汗水,“丸子?”“公子。”丸子抱拳恭敬的立在他身后,不知如何是好。叶雨看着楼下的人来而复返,“你们是谁的人,自己心里有数就好。”言罢,转身便回房间。“是。”丸子额上已布满细汗,‘公子,对不住了。’在他门口守了一刻钟,便下楼回去了。“你是说,画像到了?你可亲眼瞧见了?”许文杰放下手中的字画,高兴的站了起来。“那……到没有,不过,我看那个叶雨神秘的样子,准是画像没错。”团子拍着胸脯保证。“废物,你当真是个废物,你怎么连画像的影都没看着啊?”许文杰干巴巴的着急,要不是那个姓叶的以‘许大人是为民做主的父母官,这种私事不能劳驾’为由,他早就自己去了。团子一脸委屈,“那驿站不让俺们进,出来的时候那个姓叶的,早就把东西藏好了,我也看不着啊,这小子一早就防着咱们呢,爷,要不我去了东西偷回来。”许文杰看着团子贼眉鼠眼的样子,“没用的东西,尽出些没用的馊主意,那叶雨的东西真能让你这么容易偷回来,他就不是叶雨了!”御前人的东西,能让你这么容易给弄回来,他的脑袋早就没了!“那,爷,你说咋办那?”团子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办法来。“不急。”许文杰双眼微眯,计上心头,“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团子不得会意,“你这脑袋还真是一团浆糊。”许文杰朝他脑袋敲了响,“哎呦”,有把他耳朵拧到面前,对他耳语几句。“妙啊,老爷不愧是老爷,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团子一脸奴相的阿谀奉承。“怎么说话呢?”许文杰又是一记脑崩。“没什么事,就快回去吧,别人起疑了。”“哦,小的这就走。”团子揉揉头上的两个大包,可怜兮兮的。“对了,拿上这个,收好了。”团子接过画像,只见画上有一模样俏丽、十一二岁的女孩,上次与公主相见,已是六七年前的事了,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按着这个找。”团子心中大惊,莫非老爷现在喜欢这种口味?嘴上依旧恭维道,“几日不见,老爷的画是越来越好了,这女子真是天上的仙女啊,人间哪里找得到么?”这话对许文杰很是受用,“着就是叶雨要找的人,我还没来着之前,她就长这个这个样子,按着这个找准没错。”那么多年前的事了,早就长的不一样了吧,这要怎么找?团子心中郁闷,嘴上却也答应的轻快,“有老爷这妙笔在,还怕找不到么。”团子嬉笑着,将画收好,‘只要是姓叶的找的漂亮姑娘,直接抢回来就好了,管那么干嘛,嘿嘿。’“记住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得先他一步,把人给我带到了。”嘿嘿,只要公主就范,还怕什么,到时候我许家就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啊哈哈哈。“那当然了。”团子还想巴结几句,许文杰却已不耐烦,只得退出。丸子在许府门口徘徊不定,团子一出来,就看到了他,“丸子,你来啦,只要我们好好跟着老爷,出人头地也是早晚的事。”他跑过来兴奋的搂过丸子的肩膀,悄悄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在手中晃了晃,又放了回去。丸子叹了口气,拿下的他胳膊,“你听我说。”“怎么了这是?京城来的公子哥,为难你了?”团子看他的样子,一脸紧张。丸子拉起他的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林姑娘,林姑娘,”谢清歌端着一碗汤药,站在林夕瑶放门口,“林姑娘,你要在不答应,我就进去了啊。”秋慕雪看到这一幕,也走了过来,“谢公子。”“你来的正好,这个汤药,还是你端进去吧。”谢清歌把碗塞进秋慕雪手中,如释重负。第五十八章‘世间的女子真是痛苦。’从小随父亲行医的谢清歌,早就看惯了红颜薄命、人间薄情,女子本就体弱多病,又无女医救治,而且很多女子的病,都羞于启齿,治病也只能服以汤药,这样很多人不是耽误了病情,就是久治不愈,可若是深入治疗,又怕辱没姑娘的名声……真是顾虑重重。谢清歌托着腮帮子,面无表情得长叹一声,“女子真是麻烦。”真不想娶妻啊。“谢郎,又在长叹什么?”无月痕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的房间,谢清歌打个哈欠,转过身来,对他的出现十分淡定。“没什么,就是无病呻吟罢了,无兄现在找我,该不会是要去练剑吧。”窗外夜色浓郁,有狂风乍响,果然是要入冬了,天也早早变得黑沉。“谢郎净说些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