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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鹦她们也要跟着叠元宝。今年清明还有一件大事,范溪要认祖归宗,戎谨侯拟开祠堂,将她的姓名添在族谱上。符雪知晓后,脸当即白了。女娘不受重视,许多人家族谱上根本不写女娘名讳,哪怕堂堂侯府,符雪出生时也并未记在族谱上。这么多年来,族谱上没她的位分,大型祭祀也用不着她参加,没想到范溪一回来便有这个荣耀。她早知自己并非侯府亲女,然而母亲宠着,兄长们让着,她在府上地位并不低,出去外头交际也如鱼得水,她是第一回意识到自己并非戎谨侯府所出究竟代表着什么。符雪既惊且惧,当晚便发烧了,人烧得guntang,连床都起不来,她两个大丫鬟衣不解带,在床前伺候着,又请来了太医,开方熬药。秦夫人来看她,嘴里念叨着,“怎么忽然就病了?”符雪强颜欢笑,“母亲,您怎么来了?我还在病中,您离我远一些,免得过了病气给您。”“你那是着凉发烧,不碍事。”秦夫人摸摸她额头,“好好歇一歇,将养几日便养回来了。”符雪点头,低头时泪如雨下。秦夫人见她这样,哪里还不明白?秦夫人隔着被子轻轻拍她的背,“雪儿你愁甚?一日为我侯府嫡女,终身都是我侯府嫡女,还有谁能否定你身份不成?”符雪低着头哭,秦夫人要么摸她头发,哄了会她,让丫鬟端过药来喂她吃了,看着她睡下,嘱咐丫鬟好好照顾,才转身出去。符雪病了,三位兄长晚间回来时也过来看了她,哪怕知道她不是亲妹,在府里养了那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见她这样也不落忍。符岚还安慰她,“你好好吃药,好起来后二兄带你出门放风筝。”符雪破涕为笑,伸出手指头来要拉钩,“二兄,我们可要拉钩为证。”“成,拉钩。”符雪病了,祭祖时她未去。范溪与兄长们一道穿了件浅色长袍,严肃着脸跟着去祭祖。戎谨侯给她取名悯溪,符悯溪,专门写在纸上通告祖宗。范溪未想到他保留了自己名字里的那个溪字,心里感动,对这名字接受良好。清明过后,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符雪的病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她大病了一场,身上的rou掉了不少,整个人瘦成一把骨头,小脸都尖了,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开去。经过此事,家里兄长们先前对她有些不满,此时对她又有些怜惜。尤其符岚带着符雪专门出去放风筝,踏春之后,晴鹤就有些看不惯她了。晴鹤悄悄跟范溪说:“大小姐就是会争宠,无论先前有何过错,这么一撒娇下来都轻拿轻放了。”绿鹦听到她这话,严肃着一张脸警告道:“晴雪,慎言!”晴鹤才不怕她,她既然已经是范溪的丫头,便全身心向着范溪,侯爷夫人便罢了,以大小姐为人,她并不觉得要如何尊敬。范溪也摇头,“我们本就是一家子姐妹,日后成了家还得互相扶持,此话莫再说。”晴雪只好住嘴,内心深处却认定了大小姐就是会争宠,得好好护着自家小姐。范溪日子过得很安逸,大多数时候都在学东西,闲下来之后,要么做针线,要么看书。四月初,她总算把袜子抹额和三个香包做出来了。四月没什么节日,端午节要到五月,还离得远,范溪一时也想不到什么由头送礼,只好差绿鹦一个个送过去。父母兄长们对于忽然收到她的礼物都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十分高兴地谢过她。早上,范溪去陪戎谨侯吃饭,戎谨侯笑:“溪儿怎么忽然想到送我袜子?”范溪拿起象牙箸,帮他夹了一个包子才冲他抿嘴笑了笑,“这不是回来这么久都未好好孝敬爹娘么?”戎谨侯已经穿上了她做的新袜子,心里有些感慨,“做这些零碎小玩意,费神又费眼睛,你心意爹爹收到了,日后莫做了。”“不妨事。平日我除了跟先生学东西,看看书之外,也无事可做,动点手正好消磨时间。”范溪道:“看着爹您穿着我送的袜子,心里就觉着特别高兴。”戎谨侯初次感受到家里小棉袄的贴心,就差没热泪盈眶,他拍拍范溪的肩头,“你少做些,平日里过来与爹说说话也是一样孝敬。”范溪点头,跟他一道吃了饭,目送他去上朝,而后回自己院里看书,天再亮的话,她便得去上课了。这日范溪闲在家里,从二兄那里拿了一本游记,正看得起劲,外头人忽然过来传,说有帖子送了过来。范溪直起身,有些莫名其妙,转头问绿鹦,“帖子是送与我的么,我不认识什么女娘?”“兴许是哪家与我们府有交情世家小姐给您送来了。”范溪一看,果真是世交柳家小姐送来的帖子,上面言称她们要开个诗社,邀请范溪一道入会。范溪纳闷,“我不大会作诗,怎么忽然想起我来了?绿鹦,你过去jiejie院里问问,看她是否收到了帖子。”绿鹦带着轻雨匆匆而去,不一会儿回来回禀,“小姐,大小姐那头也收到了帖子。”“那便应当是真的了,你们准备一下衣裳首饰,我去与娘说一声,明日我们便去吧。”秦夫人向来不阻止她们出去交朋友,听她这样说笑道:“你还未正式去过宁国侯府,明日我去找他家夫人说说话,正好带你们姐妹一道去。”范溪拍拍胸口,“我先前还紧张得好,您若是跟我们一道去,我便放下心了。”符雪轻笑,“我看溪儿你最淡定,八风不动,怎么也不像紧张的模样。”范溪认真道:“我时常紧张,只不过绷得住面皮,平日里不显露出来罢了。明日去宁国侯府,还得多靠jiejie带我一带。”符雪听她这样说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也不知在想什么。自从清明,两姐妹就有些不和的苗头,倒也并非吵架或是如何,只不过相处之间淡淡,不像是两姐妹,倒像点头之交的熟人。范溪不在意,两姐妹差不多日日在一起上课,也没什么话说。戎谨侯听说她们第二日要去宁国侯府,晚间又派人送来一匣子首饰。第二日一早,范溪陪他用早饭,问:“爹您怎么又给我买了新首饰?我先前的首饰都戴不完,不必给我买这样多。”戎谨侯低笑,“哪有小女娘嫌自个首饰戴不完?日后出嫁了便传给自个女儿,若是没有女儿,传给儿媳妇也好。”范溪未想到话题一下往这方向奔去,颇有些瞠目结舌,“您怎么说起这个来了,我才几岁?”戎谨侯颇为不舍地摸摸她头发,“你今年十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