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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我出来?”徐鲁拧了一下他的胳膊,惹得他笑起来。江措趁她放松的时候抬臀挺了一下,将那根坚硬又往里送了一点,整根没入,震的她一时失了声,趴在他胸前,两手柔软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一只手用力揉搓着她的胸脯,低头问:“舒服吗?”徐鲁赌气般,又无力的摇头。江措咬了咬牙根,猛地又抽动起来,不断地抽出来又送进去。他看着身上的女孩子被他抽送的身体上下起伏,胸乳轻轻震颤,眼神迷离,发丝微湿。他黑眸紧缩,深吸了一口气,对准rutou咬上去。徐鲁:“啊。”江措咬着她的胸脯,道:“大点声。”这一次他做了很久都没有停下来,直到她累得不行了,捶打着他的后背,不停地喘气,江措才慢慢将自己的庞大抽出来。他抱着她呼吸沉重,喘着粗气。江措用力的咽了一下喉咙,头发已经湿了,额上冒出了很多汗,滴在两个人中间,落在她胸脯上,划过粉嫩的rutou。他喘着气叫她:“妍妍。”女孩子已经昏睡。江措深深的闻了一下她的味道,潮湿的,她身下的,体味nongnong的,他生怕散去,将自己埋在她的胸脯里。然后一点一点亲上她的脖子,一只手抓着她垂落在一边的手,引导着她握住自己的那根粗壮,教着她慢慢滑上滑下。徐鲁被那玩意儿烫到,吓得睁开眼。“你不要脸。”她连骂他都没力气。江措低笑,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说:“你闻闻?”徐鲁扭过脸,不看他。江措笑着低下头,将她抱紧,握着自己那玩意儿慢慢的一点一点摩擦着她的下面,滑不溜秋的。她下面已经湿润,他这次不费力气就送了进去,又慢慢动起来。两个人坐在床上,身体纠缠在一起,她就这样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扶着腰一下一下包裹着他,裹得他酥爽极了。江措全身都出了汗,这一场酣畅淋漓,他很久没有将自己抽出来,就这样抱着她,慢慢动着,好像一抽出来整个人就空虚起来。徐鲁趴在他肩上,慢慢睡着了。江措揉着她的胸,笑着亲她的颈,近乎沉醉,最后一次他将自己整根都沉入她的身体里,低低的吼了一声,闷哼粗喘道:“妍妍,真他妈紧。”那晚他们做了很久,一直在zuoai。江措换了很多姿势,将自己送进她身体里,弄的她一会儿睡一会醒,在他快抽出来的时候她抱紧他,轻“嗯”了一声。他没再动,就这么抱着她,手抚摸着他的胸乳,揉搓逗弄,双腿夹着她,将那根硕大埋进她身体,慢慢的,沉沉睡去。江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慢慢从床上下来。卧室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灯,他一边裹上浴巾,一边低头看她。她被他弄的疲惫不堪,这会儿睡得很安静。江措站着看了一会儿,去客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腿伤。他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摸到烟盒,点了支烟。烟雾缭绕在空气里,衬得这夜静极了。他想起这几年每逢去山里矿上检查安全隐患,都是程勇带人去的,带的也不是一二队的兄弟,大都是新兵蛋子,说是普通检查不必要浪费资源。还有上次商场的安全事故,矿山那次出事有人报警,消防车却半路返回,实在让人难以捉摸。矿上真出了事儿,这事儿就大了去了。江措吸了一口烟,重重的吐了出来。他抽完一支,还想再点上,卧室的门被推开了,徐鲁穿着吊带靠在门框上,细长的大腿白花花的。她静静的看着他,也不说话。江措拍拍大腿,看她说:“过来。”徐鲁走到他身边,被他伸过来的手一拽,坐在他大腿根上,就这么靠着他的胸膛,拿着他的烟盒玩。江措问:“怎么不睡了?”徐鲁摇头:“醒了睡不着。”江措抱着她,想起她这几晚似乎睡得都不是很好,偏头道:“睡眠质量平时都这么差吗?”徐鲁想了想,说:“还好。”“这叫还好?”徐鲁歪头道:“现在都好多了,放以前晚上失眠都睡不着的,整晚整晚做噩梦,跟没睡一样。”江措半晌没声,过了会儿低声道:“等忙完这阵子,带你出去玩。”徐鲁眼睛一亮,看他:“真的?”“真的。”“可是你工作那么忙。”她说。江措:“再忙也带你去。”徐鲁莞尔。“开心了?”他道。徐鲁笑,就是不说话。江措道:“吭个气呗大小姐。”徐鲁拧他。江措:“大姐,大妹子,要不……”他还没说出那个词,徐鲁已经吸了口气紧紧盯着他,那眼神里似乎是“你敢说出那个词试试看”的样子。江措笑:“侄女?”徐鲁气的拍了他一下,江措闷声笑。那个晚上他们说了很多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像是又回到了从前。他逗她开心,有说有笑的样子。她给他讲做了记者的一些事儿,有时候被领导砍掉选题,气到想骂人,最后还是乖乖的换了选题,被岁月慢慢磨平了棱角。徐鲁记得一件事。那时候她想做一个很好的纪录片,一个人拿着相机就跑去别的城市,拍下一些特别的人,还有他们说的话。也有过隐形拍摄,被人追着跑的时候。这个纪录片并没有在圈内公映,只是出现在一些小范围的贴吧论坛里。有一个留言,她记得特别清晰。留言说:“你这也太不现实了,一个人到处跑采访,现在条件基本都是一个团队,再不行也两三个人,你们报社直接就让你去?假的吧,而且拍的也不怎么样。”徐鲁看到这条,忽然就有些难过。她想一个人想做一个采访怎么了?就是想做一个自己觉得比较好的事儿怎么就被人说不现实呢?什么是现实?非得是每个月朝八晚九,按部就班,再找一个合适的人结婚,做着一个差不多的工作,也没有喜欢不喜欢,是这样吗。就像她来这,大概也被人说是笑话。如果很久以后她写一本书,把这里的故事写下来,被人看见。或许他们会说,你看这女的,不现实。你看这故事,太假。后来,那条留言有人回复。回复说:“这个记者难道不是在做她应该去做的吗,新闻这个行业不应该多出现这样一些人吗,为什么一个人单枪匹马就被说成可笑不现实呢。这个世界怎么了,还会好吗?”看到这条,徐鲁鼻子泛酸。读大学的时候她曾经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