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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说:“我来之前查看了你们了商场的走线,大部分都不是很合格,长久来说这次火灾难以避免,迟早会出问题。”男人抿紧了嘴。“消防队每次排查都会提醒当事人,可你们似乎一直没有做出处理。昨天这场大火幸亏救得及时,要真是弄出人命,恐怕你现在这酒就不好喝了。”江措说完看了男人一眼。“江队长这话听着够劲儿啊。”江措笑了笑,说:“客气。”“既然江队长觉得我们这酒不好喝,那就不耽搁你执勤了。”江措垂眸,又抬起,道:“既然来了,也不能白走一趟,手头上也没什么要紧的事,不介意我检查一下你们这的消防设施吧?”“请便。”等江措离开,男人的脸色立刻变了。身边一个人道:“这小子软硬不吃啊,要不咱重新找个人合作。”男人冷漠道:“你看着办,这事儿尽快了了,给那蔫儿打个招呼,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跑不了,还想退出,做梦去吧。”酒吧里走廊颇多,暗影浮动。这里边没有白天黑夜,灯红酒绿的。酒吧一个经理带他走到一半路,说还有别的事就不带他过去了。江措两边看了一眼,只能自己找。他一边走一边点了根烟,瞥见一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目光又往前抬了抬,看见一个人影闪过,带着黑色帽子,穿着宽松的裤子和卫衣,一副男人打扮,可那身形和走路的样子不像,倒更像个女人。江措迅速将烟咬在嘴里,跟了上去。他跟到走廊拐角,那个身影就不见了。他来回找了好几次,都没有再看见,一度以为出现了幻觉。江措走到一个过道,抽完那半根烟。他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消防栓,过去查看了一下,一切正常,又检查了别处的几个消防栓。走了一圈消防通道,确认无误,准备离开。余光里,那个身影上了走廊。江措不太想多管闲事,抬脚就要走,忽然发觉刚刚那个人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右脚受过伤的样子。他瞳孔倏地一缩,深吸了口气。江措随即快步跟上去,这么大一个酒吧跟丢一个人太容易了,他对这边不熟,穿过走廊就跟丢了。他咬紧牙,心里慢慢有些慌乱。江措抬头看了眼这酒吧的一些布置,没有摄像头,他心底一沉,或许在看不见的角落里全他妈是那玩意儿。他退到走廊尽头,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安全通道,走了过去。待站定后,身侧楼梯上有人站在那儿。他慢慢偏过头去,还是震颤了一下。记忆里才一周多没有见的女孩子,此刻眼神坚定从容,只是目光淡淡的。江措慢慢抿紧唇,静静看着她。这种地方她也敢来,还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果真是做了记者,有使命有理想,真他妈勇敢。以前那么怕黑一个人,现在眼睛都不眨一下。江措脸色沉下来。他看着她身上穿的男士衣服,皱了皱眉,将她从头看到脚,眉头皱的愈发深了,正开口,被她打断。“找我啊。”徐鲁歪头。第33章江措大概是能猜到她来这做什么。他抬手碰上安全通道的门,正要关上,看见大堂经理朝他这边走了过来,目光一凛,再偏头看过去,徐鲁已经不见人了。经理走过来道:“江队长,您检查完了吧?”江措:“嗯。”就在一瞬间的功夫,警报忽的响了起来。经理脸色迅速变了:“怎么回事儿?”江措蹙眉,直接推开门跑去了刚才的消防通道。如果没记错的话,这酒吧一二楼放消防栓的位置就在通道附近。一堆人匆匆忙忙从里面跑出来。有人喊:“这他妈谁干的?!”江措逆着人流往里跑,看见那个身影闪进了一个房间,是刚刚他进去过的那个房间,他趁着人群纷乱溜了过去。徐鲁从那房间探出头出来的时候,只感觉到手腕多了一股力量,被人拉了过去,看见是江措,顿时不吭声了。江措拽着她随便进了一个包厢。很快听到一堆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几声叫骂,过了会儿终于安静了下来,徐鲁察觉到气氛的诡异。江措压着她靠墙,将她抵在墙角。他的气息很近,从未有过的近。徐鲁的半张脸都被遮盖在帽檐下,可是余光里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几乎能烫伤她。她双手被他攥着,动弹不得。两人都屏气呼吸,轻轻的呼吸声蔓延在整个包厢,黑暗里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跳,还有所触摸到的他胸膛上的温度。徐鲁吸了一口气,想说话。只感觉到头顶上的帽檐被他转向后面,随即他的吻就落了下来,急切,炽热,像一团要燃烧的火焰。徐鲁大脑嗡的一下,愣了。他一只手掌捏着她的脸,让她转向里侧,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用的力气特别大,要把他揉进身体一样。徐鲁被动的承受着,被她紧紧堵住嘴。黑暗的房间里慢慢的出现了一道小小的光,有人很轻很轻的推了一下门,看了进来,悄无声息的一道视线落在他们身上。他吻得又急又猛,湿热的唇转移到她的脖颈。徐鲁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承受着他的力量,他的来势汹汹。她迷糊着眼去看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忽然就静了下来。门口那道视线还没有离开,似乎在试探。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吻上她的锁骨。一只手慢慢滑向她的背后,从她的外套里探了进去。徐鲁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她想起两年前自己做了一个有关女性的纪录片,在这之前她跑了很多城市去采访那些女性。大多都是和男人与性有关。有的说男人最有价值的地方就是他的命根子,有的对感情大失所望却不断地谈恋爱,有的每周都会约炮却依然寂寞,有的没有性生活渴望至极,有的耐不住空虚自己和自己欢愉,有的发誓单身一辈子,有的瞧不起男人,却沉浸在自己对性的幻想里。有一个女孩子十八岁,没谈过恋爱,是学校和朋友眼里的乖乖女,可在接受采访的时候却说:“我想做·爱。”徐鲁第一次就是十八岁。她高考结束后的一个夜晚,他喝了很多酒,吐了很多,在宾馆开了房,她手忙脚乱给他收拾烂摊子,被醉醺醺的他一把拉到床上坐下。那晚她很害怕,坐在床上腿都在抖。他从床上下来,半跪在地上,两只手紧紧的压着她的腿,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干的好事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