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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优雅而贵气,眉眼干净纯真,像个漂亮受宠的富贵小少爷。那套定做的衣服处处恰到好处,把人身材的优点展现地更突出。腿,尤其是腿。费天澜微微垂下视线,远望那双又长又直的腿。线条从腰部开始往下滑,流畅近乎完美。他眼睛看到的是被白色西裤的轮廓,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浮现那双腿不着寸缕的样子,浮现那个形状未知的胎记,甚至浮现出两丨腿丨之间的东西……“你看,行吗?”夏麒朝他走过来,问。费天澜眼神一晃,有点猝不及防的慌张,心不在焉地回答说“嗯,好看”。他语气敷衍。夏麒听了,在一米开外停下脚步,嘴唇抿着,嘴角有点往下垂。“真的好看。”费天澜知道他不满自己的态度,抬手刮刮鼻尖,目光认真望着他,正色道,“很显身材,款式和面条又适合你的气质,特别帅!白马王子!你就是等会儿最靓的崽!”“……”夏麒一脸无语。但是没一会儿就笑了,说“谢谢你”。语气挺真诚的。费天澜点点头,没回什么“不客气”之类的场面话,只静静地、欣赏地望了他半晌。望得他都不自在了,才越过他往浴室走去。花洒的水声很快就响了起来。夏麒下楼去呆着等费天澜。他不知道,费天澜把开关调到冷水档位开到最大,直愣愣地站在花洒下猛冲。冲了七八分钟,浑身的邪丨火才熄下去。后来他们分开断联的日子里,费天澜每次想起带他去那个订婚仪式,都是后悔的。作者有话说:第16章仪式的举办地是位于平港城郊区的一家花园酒店,管理酒店的是丹丹那边的亲戚。下午三点,合八字合出来的良辰吉时。在两方亲朋好友的见证下,林歌给丹丹戴上订婚戒指。花瓣飘落,香槟喷洒,掌声与欢笑尽数送给那对拥吻的男女。夏麒一边鼓掌,一边看着丹丹。女孩儿和未婚夫分开,脸上挂着难得的红晕。夏麒和她也见面两三回了,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娇羞的样子。平时果决干练的气质,被软化出某种温柔的弧度。原来,沉陷爱情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一副样子。“等会儿长辈走了,就是party。他们玩游戏都挺玩得开的,你跟好我,被让他们诓走了。”台上的司仪宣布仪式完成,提出后面的流程,费天澜倾身对夏麒说。夏麒点点头,说:“好。”司仪说完话,林歌上去致了一段感谢辞,这个订婚酒就正式进入年轻人的阶段了。交换戒指时开的香槟都已经倒入杯中,年轻的客人们很快人手一杯。费天澜拿了两杯,其中一杯的一半倒入另一杯。少的给夏麒,多的属于自己,并认真地教他:“给人敬酒以后,就小小抿一口。你在我身边,没人敢逼你多喝的。”夏麒看费天澜像个初次独自把孩子带出家门玩的父亲一样小心翼翼,就挺想笑的。可费天澜满脸肃色,他就不太好意思笑了。抿抿唇角,眼神装得乖乖的,回答:“嗯。”费天澜很满意,转身站在他身边。在现场的这些人,基本都互相熟悉。一个个不是从小一起玩,就是平时多有走动。眼看着林歌和丹丹把两家长辈送出去了,立刻就放肆起来。一眨眼光景,就有好几个人来和费天澜碰过了杯。他们之中,有人已经在上次的生日局认识了夏麒,有人还不认识。费天澜面对所有带问题的,都回答“弟弟”,多的并不解释。正如费天澜所说,他们看到夏麒喝酒时只是浅浅抿一点点,也不说什么。品过一轮酒,大家就各自找钟意的玩法了。仪式是在酒店的花园中举办,花园之中,游泳池、户外桌游、小型游乐场……应有尽有。酒店室内还有别的娱乐设施。足够他们闹。房间自然是包够的,在场所有人大可以随时使用。“天澜!”陈芝馨款款走来。她刚刚应付了一堆献殷勤,早已经在花园另一端用余光瞟了费天澜好几次。然而费天澜都当不知道,无动于衷。她只好自己过来了,举杯要和费天澜碰杯。视线一瞥,看费天澜杯里没酒了,低呼一声。“你怎么这么贪杯,都喝完了。”她有点娇嗔,又保持了恰好的矜持距离,掂起自己的杯子,想给费天澜分。“哎——”费天澜手一旋,直接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上,说,“我还有呢。”说着,转手拿走夏麒手里的杯。没等陈芝馨反应,就和她碰了杯。杯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费天澜说“先干为敬”,随即仰头把夏麒没抿几口的酒都喝完了。陈芝馨也喝,眼神却一直望着费天澜,酒只是稍稍入口。看费天澜干尽了,眼睫下压,原本热情的眼神中便显出几分冰冷和讥诮来。“给脸不要脸。”夏麒从她脸上读出这句话来。下一刻,陈芝馨的目光转过来,与夏麒对视,道:“弟弟,向你借天澜用一会儿,好吗?”这什么话。尽管知道自己不可能被看穿了,他还是心一虚,默不作声地往后退了一步。手上没有酒杯了,他忽然觉得两手连放哪里都不知道,干脆顺势退远了去。他们原本站的地方是一道植物绿墙,他一退,就几乎转到了墙另一面。这边正对着游泳池。池子里已经有几个人在玩了,男的女的都有。水上用言语调情,水下已经有露骨动作。这种环境,夏麒过去只在电视上见过。这种玩法,连电视上都没放过。他看见他们玩得无所顾忌,既不适,又有些非礼勿视的歉意。于是转移了目光,随便看看除泳池以外的地方。“费家弟弟!”突然,有个声音喊道。夏麒知道对方是叫自己。但他懒得应付,也不知道怎么应付,便假装没听见,往之前的位置返两步,想着选一个可以看到费天澜又不至于打扰的地方。结果打眼一看,费天澜不见了。他一慌,四下张望,目之所及都没有费天澜的身影。显而易见,是陈芝馨把人带走了。想到这点他就觉得很懊恼,任泳池那边再有谁叫他,他都不理了。转身跑回原来的地方去,不甘心地寻找了一圈。最终寻人无果,他茫然呆立。一旁的香槟桌上,酒已经被取用得七七八八,酒店服务员正在换酒。他走过去在桌旁椅子坐下,看服务员用花花绿绿的鸡尾酒替换之前的香槟。鸡尾酒有好几款,每一款都很漂亮,但他都不认识。服务员换完酒走后,他从中选了一杯颜色最符合自己喜好的。酒杯下层沉淀着果酱一类的东西,往上一些呈绿色,最上面没有颜色,点缀着一片新鲜薄荷叶。冰块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