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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湘兰,而是面色红润的季濯缨。“佩玮jiejie,你醒啦?”他笑眯眯的,莫名叫明璋有点后背发凉。她后知后觉想起来,昨日阿缨吩咐她少喝点,她却被那群兵痞子灌了个人事不省。完了!眼见季濯缨一步步走过来,明璋不由自主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几下。见她怂成这样,季濯缨强装出的严肃险些绷不住,忙在袖子里掐了自己一把。“妻主~睡得可好”他绷着张脸,声音却娇滴滴的,把个明璋吓得瞪着眼睛快哭了。“阿缨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明璋忙着辩解,嘴唇却被一根嫩葱般的手指堵上。“我知道,妻主昨日是身不由己,我不怪妻主。”季濯缨声音越发温柔,却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明璋越发觉得自己没了,急出满头大汗。季濯缨看她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好啦好啦,别怕呀!”他笑着将明璋的手握住,“你睡到现在,先喝些醒酒茶再用饭吧。”门外湘兰早已拎着食盒等着,季濯缨一下令便走进来,将饭食摆在桌上。明璋接过醒酒茶一口喝下,仍是一副迷茫的样子。阿缨生气她能理解,可如今这状况她却是看不懂了。其实她哪知道,昨晚一番醉言醉语,已给她自己脱了罪。今日季濯缨先装着生气,也是怕她见夫郎不气而胡思乱想。房中就她们妻夫二人,明璋便也没了顾虑,下床坐在桌旁,拿起筷子。“阿缨,现在何时了?”她睡得有些迷糊。季濯缨夺下她手中的筷子,换成勺子,舀了碗粥给她。“已过午时。你睡得太久,先喝点粥,对胃好。”明璋眼巴巴看着大鱼大rou被季濯缨摆在他自己面前,而自己只有可怜巴巴一碗白粥。她有些委屈地唤了一声:“阿缨~”季濯缨给她夹了一筷子腌黄瓜,“为了等妻主一起,我还没用饭呢。”“先喝碗粥再吃别的,又不是不给你吃。”明璋忙摇摇头:“我不是说这个。”见季濯缨疑惑转头,她又道:“阿缨啊,咱俩成亲那人,我一直坐着,你会不会觉得、不太满意呀?”眼前的女子小心翼翼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季濯缨突然心里软成一片。他知道明璋是觉得有遗憾,想再大办一次,所以虽然自己没什么不满,却还是顺着她道:“有一点吧。”明璋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先是有些低落,随即又欢快起来。在脑中计划了一番,她笑得有些傻。季濯缨敲了敲她碗沿,明璋这才回过神来,谄笑着:“吃饭吃饭!”季濯缨假装不知道她心中在盘算什么,嘴角却不由自主上翘。傻子。你真好。作者有话要说:断更会失去小可爱读者这件事,我早有耳闻,没想到降临到自己头上是如此撕心裂肺!!!!!我好难过!!!!小天使们,求你们快回来,我一人承受不来!!!!第66章转眼又要过年了,女皇身子不爽利,便更觉得寂寞,要人陪着。仍是入宫过年,今年却与去年有些不同。往年,有妃子皇女陪着,女皇便心满意足了。今年,她却是要办除夕宴,叫文武百官都进宫来陪她。官员平日里便战战兢兢,只待年节放假,能松快几天,没想到今年却是过年都不得安生。她们胆子再大,再舍不得家里,也不敢抗旨不遵。只是人人都在心里盘算着,女皇怕是时日无多了。人面临死亡总是有些预感,她们想着,陛下或许就是有了某种感觉,又没力气上朝,想趁此机会再看看她们。这等想法在除夕宴入座后被验证。天色擦黑,宴乐殿内,炭火烧得十分温暖。众臣安然入席,等了许久,才女皇乘轮椅被宫人推进来,身旁跟着明璋与明玦,再往后是德妃和季濯缨,从殿门进入。皇室人丁凋敝,如今只剩两名皇女,一位妃子,还有一位太女正君。如今女皇的身子又不中用了,母女俩一先一后坐着轮椅进来,竟叫殿中众人心中有些酸楚,又有些无措。她们只是臣子,可以办事却不能治国,皇室无人能顶上,国内乱了可如何是好!心中思绪万千,群臣却是先齐齐向多日未见的女皇行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是熟悉的声浪,巍峨而撼人,女皇眼眶有些湿润。她继位十几年,早已习惯了做天子,习惯了群臣的俯首。近些日子一直卧病在床,再听到这浪涛般的问安,心中隐隐缺着的一块,似乎又被填补起来。“众爱卿平身。”女皇用了点力气,但声音仍是轻浅虚浮。群臣呼啦啦起身归席,有的老臣却是抹起了眼泪。陛下今日出现,气色十分不错,说话却中气不足。这样的表现,任谁想,也只能想到那四个字——回光返照。做臣子的,或贪钱财,或好美人,但对皇帝却是一样的忠。为之奔波了十几年的主子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心中那些在除夕夜被强行召进宫的郁气也缓缓散去。罢了,说不定明年,想入宫过年,也再见不到这个人了。这年宴十分和乐,殿中只要是人,便顺着女皇,说些好听的逗她一笑。女皇面上十分欣喜,心中却满地苍凉。她确实有了预感,这几日身子突然勤快了一些,但太医把过脉后却是浑身哆嗦着跪倒在地,她便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只是离开人世之前,她还想再看看这些跟随了自己十几年的臣子,再看看她治下的太平人间。心念一动,她又有了个念头。今日应该便是她与群臣最后一次见面了,与其他日立遗诏,不若今日便将自己的安排吩咐下去女皇神色一变,突然抬手示意停下奏乐,殿中一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朝着她望去。明璋皱了皱眉头,突然有些不安。女皇却是开了口:“众位爱卿今日能来陪朕过这个年,朕感怀甚慰,朕也有预感,朕时日无多了……”群臣又呼啦啦跪倒一地:“臣惶恐!”明璋突然明白自己为何会不安了——女皇想要在这宫宴上安排后事。这有些打乱明璋的计划。她本打算在女皇弥留之际,暴露自己双腿早已痊愈之事,再趁女皇虚弱无力,立下遗诏,自己便可名正言顺继位。没想到女皇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