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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旨!”众臣齐齐谢过,又各自坐回,殿中气氛一时又欢快起来。宫中设宴,向来是要先上些歌舞,众臣边吃喝边观赏。明璋自顾自酌饮,身边却凑过来个讨厌的人影。明钰笑得欠揍,一张大脸抵在明璋眼前,“皇姐,听说你今日要求亲季濯缨?”明璋冷冷看了她一眼,“你别提他的名字,这对他来说是中侮辱。”明钰那日被女皇训过,便知道了明钰同女皇的约定。气不过她便去找父君诉苦。父君却叫她不必担忧,她娶不到季濯缨,定叫明璋也娶不到。父君想做的事情,罕有做不成的。她便歇了心,一心等着看明璋笑话。此刻见明璋仍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她心中的优越感简直要破体而出。最后像看傻子一样看了明璋一眼,明钰冷哼一声退回自己席位上。哼,再叫你得意一会儿。明璋才不管明钰在想什么,她现在满眼都是阿缨,心里将一会儿求亲的说辞排练了无数遍,紧张得手心冒汗。宫宴很快过半,女皇叫停歌舞,唤了黄泽出来封赏,赏了她好些宝物银两,又涨了俸禄,给了个封号。明璋突然觉得脑子有点迷糊,眼前这一幕似乎在何处见过。她想得入神,回神时已见郎秋平跪在殿中了。“臣无须金银财宝,只想求陛下见证,臣想要求娶黄将军胞弟,黄锦公子!”郎秋平斩钉截铁,求娶了黄锦。坐在黄泽身旁的黄锦瞬间红了脸,开始拉扯自己阿姐的衣服。明璋呆在坐席上。她想起来了,这场景,自己今天下午梦见过。下一刻,便应是黄泽应了这门亲事。果然,黄泽也出了席位,跪在郎秋平身侧,“郎大人才貌双全、清风霁月,与臣弟情投意合,臣无异议。”明璋手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梦里,自己求亲被拒了。她将视线投向阿缨那边,得了个温柔含笑的眼神,突然又冷静下来。梦里自己未出宴乐殿,没见到阿缨,也不知他受了委屈。可今日自己已同阿缨商议过对策,梦里的场景应当不会再出现。稳住心神,明璋舒了口气。自己重生以来,第一次做如此逼真的梦,只怕是上天的预示。想来上天要自己重生一回,是护着自己的。走神间,女皇已唤了明璋两声。猛地回过神来,她忙伏在席位上:“儿臣走神了,母皇恕罪!”女皇像是心情不错,温和地笑着:“无事。璋儿可有想要的赏赐?”明璋掐了掐手心,抬起头来:“孩儿想要娶宰相独子季濯缨为正君,终身独宠他一人,后院不再添一男子!”拜她近日行为所赐,殿内无人对这请求表现出诧异。无他,大家都见怪不怪了。女皇将头扭向季良处:“朕几月前答应了季爱卿,儿子婚事自己做主。爱卿对我这女儿可还满意?”季良笑笑,扭头问季濯缨:“阿缨,你可愿意?”蒋综直直盯着季濯缨,目光中满是威胁之意。可季濯缨一眼都没看他,反而浑身颤抖,流了满脸泪水,踉跄着扑到殿中央,:“陛下恕罪!”“草民是实实在在心悦太女殿下的,除了她不愿再嫁其他人。求陛下恕罪,不要怪罪母亲,草民愿终身不嫁,青灯古佛为我朝祈福!”蒋综手里端着的酒杯“咣当”一下掉在衣服上,浸湿一大片布料。女皇满脸不解:“你这是作何?朕何时要怪罪季卿了?只是问你愿不愿意嫁与太女做正君,你哭什么?”明璋在一旁惊得表情都凝滞了,她好像,知道阿缨想干嘛了。阿缨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季濯缨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疑惑地问道:“陛下不是叫贤妃娘娘来警告草民,若应了太女殿下的求亲,便要治母亲的罪吗?”殿中顿时一片哗然,女皇有了一瞬呆滞,随即便怒瞪了蒋综一眼。接着,她转回头来,“并无此事,你只需回答,是否愿嫁太女?”季濯缨面上满是狂喜,语无伦次地应着:“愿意愿意!草民愿意!”“好,如此便叫礼部去寻个黄道吉日,将婚期定了。璋儿——”“儿臣在!”明璋仍旧伏着。“好好准备聘礼上门提亲,不要委屈了季公子。”“是。”女皇安排完,便急急起身,“朕乏了,各位爱卿随意。”语罢,拍了拍旁边蒋综的肩膀,向殿外走去。蒋综无法,只好苦着张脸跟着。旁边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德妃,忙爬起来追上去。进宫这些年还没见蒋综那厮吃过瘪,这次可得好好瞧瞧。明璋坐好,惊异地望向季濯缨,却得到一个俏皮的眨眼。伸出只手遮住双眼,明璋怎么也忍不住笑意。阿缨,我今日可是又重新认识了你啊!作者有话要说:阿缨真的是个宝藏男孩,各位慢慢挖掘呀嘻嘻~今日过万,纪念一下卜日十爆炸的肝......第39章女皇离去,庆功宴的主要目的也已达到,群臣都是识趣之人,陆陆续续也都相伴离开。季良扭过头,压低声音问儿子:“今天这出戏,是佩玮教你演的?”季濯缨从来没有过如此失礼又激烈的举动,此时缓过劲来,也越想越羞臊。他轻轻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你冒进了,”季良不赞成地看着他,“贤妃此人心眼小如针尖,又睚眦必报,你今日下了他的面子,日后他定要在他处几倍找补回来。”“小人做事总是防不胜防,你不是爱计较喜争斗的性子,怕是要吃亏。”季濯缨点点头:“是孩儿思虑不周,日后会小心提防的。”话是这么说,可他心里并不觉得后悔。嫁给明璋是他从小的心愿,甚至爱她也已成为一种执念,蒋综为了自己的利益要来横插一脚,实在是令人恶心!被他哄骗威胁之时,自己被吓住没能狠狠反击,想起来便觉得后悔。世人皆以为他清冷孤高,不爱计较,可那只是自己不愿应付闲人的保护色而已。真正的他,小气任性又锱铢必较,除了佩玮jiejie和母亲,无人能叫他宽容以待。季良只当儿子是听进去了,拍了拍他的手,“走吧,回去。”季濯缨顺从地站起身,随母亲离开。临走前,他有些不舍地回头。虽然宴会前才见过,宴上也一直悄悄偷眼看她,可自己还是觉得不满足,想再多看几眼。谁知,回过头,竟见那人的席位已空了。“阿缨?”季良见他没跟上来,回身唤他。季濯